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慕黎和陆延陵面对面看了半晌,互相不说话,两张紧绷的脸能看出相似的轮廓。赵亭站在不远处,心神时刻留意二人。七月的阳光很灿烂,蔚蓝色的天空漂浮几片白云,胡蝉在树荫里发疯地鸣叫。小院无甚美景,没及时清理的杂草丛倒是旺盛,一些红壳虫子不时从里面蹦跳出来,跳到了阴凉许多的廊道上,嗅闻不到熟悉的青草香,于是继续蹦跳,寻找回去的路。它们从对视的一大一小中间跳过去,两人的目光如出一辙的被吸引,顺着红壳虫子蹦跳的路线瞄向草丛,直至虫子的身影没入草丛深处,而后再收回来、继续对视。小的到底好奇心重一些,也少了点耐性,于是没忍住又撇过头去看草丛,看了一会儿再回头看大的,甚觉心满意足。又一只红壳虫子从眼前跳过,陆延陵蓦地出手,一把抓住,再伸手给赵慕黎看:“它叫红娘,红背,背上有七个红点。”赵慕黎不自觉压低声音,仅出气声:“啊,漂亮。阿父,认识?”“嗯。”陆延陵抿紧唇,目光炯炯:“小少爷们喜欢,谁抓到最漂亮就能拿到赏金。而我,”骄傲地抬起下巴,不高不低,显现他自豪但不自大的心情。“一直是鳌头!”“哗!”赵慕黎崇拜了。陆延陵淡淡地瞥他一眼,“我教你怎么抓最漂亮的红娘。而且我还会粘知了,沾得又快又好,老爷夫人们嫌知了太吵,总要叫人去抓,而我一天能抓两百来只!我还会捉金龟子、逮麻雀、抓蝌蚪、斗蛐蛐儿……这些都是我的吃饭本领!有我在,没人斗得过!”虽然听不懂,但赵慕黎觉得很厉害,捧场的连连‘哇’、‘哇’叫,拽住陆延陵的衣袖说:“阿父,教我。”“你要拜我为师吗?”“嗯!”赵慕黎期待地应声,过了会儿又很苦恼:“可是阿父,是阿父。师父,是师父。不要阿父,变成师父。”陆延陵投以奇怪的一眼:“我教你时做你师父,不教你时还做你阿父就好了。”赵慕黎摇头:“不要。”小心翼翼地靠过去,侧脸轻轻贴住陆延陵的胳膊,“不学了。”薄薄的袖子遮不住人体的温度,手臂被贴住的地方传来温热,垂眸只见到小孩子的颅顶,隐约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发质乌黑柔软、皮肤白皙,脸颊红润,即便有些小毛病,也没有骄纵的脾气。听熬药小童说,照顾小世孙虽然繁琐精细了些,但月钱、赏钱多,虽然小世孙不大爱说话、也不太爱理睬人,但做功课、吃饭和睡觉都不需要哄,到时间便乖乖做完,不叫人费心,只除了一定要戴他的小帽子,不论春夏秋冬、不论有多热。侍女们都争相抢照顾小世孙的差事,可见赵亭把他教得很好。“行吧。那我带你一块玩,不用拜师了。”赵慕黎亮起双眼:“嗯。”一大一小兴冲冲走出屋檐没几步,齐刷刷转身,跑回屋内眼巴巴望着赵亭。赵亭修长的手指握着案卷,头也不抬:“干什么?”陆延陵:“去挖藕!”“!”赵慕黎瞪大眼:“逮麻雀。抓蝌蚪。捉金龟子,蛐蛐!”
陆延陵:“离这儿最近的十里荷坞是本地县衙的小妾的表兄弟种的,我经常去那儿偷挖藕,不管是烤藕、煮藕汤都很好吃。荷塘里有蝌蚪,岸边一排柳树有金龟子,经常有麻雀跑那儿偷抢莲子,所以去那儿最好!”“去。”赵慕黎踮起脚尖,两只小手拍在赵亭膝盖上,小脸蛋无甚表情,目光倒很渴望:“一起去。一起去。”赵慕黎一直是安静乖巧的,当然争取感兴趣的事物时尤其固执,连赵亭发脾气也劝不动他,可他感兴趣的事物太少,难得见他如此激动。赵亭抱起赵慕黎,“你挺会哄小孩。”陆延陵觍颜笑说:“父子心性相似而已。”赵亭食指点了点赵慕黎眉心:“只此一次。”乜了眼陆延陵:“走吧。”便抬脚走出屋。陆延陵在后面瞧着父子俩的背影,歪了歪头,觉得少了点什么,蓦地灵光一闪,跑上前搂住赵亭的肩膀,眯起眼,就是这个感觉,曾经在热闹的街道、庙会看到的一家三口画面……就是娘子有点高,他得翘高胳膊才能搂住,才搂一会儿就肩膀酸。赵亭顶起肩头,要甩开他,没能甩掉,陆延陵那胳膊黏住了似的,想开口训斥,怀里的赵慕黎双眼亮晶晶地瞧着他们,让他说不出太难听的话。十里荷坞。一艘小船深入荷塘,船舷边趴着个小孩,伸长脖子焦急地看丛丛荷径下的水面,在他身后自然是赵亭,也不自觉蹙眉凝望浑浊的水面。蓦地“哗啦——”声响,溅起串串晶莹水珠,浑身湿透的陆延陵冒出水面,攀着船舷,往里扔出两节成年人胳膊大小的藕节,另一手执一个莲蓬、一朵荷花,分别递给赵亭和赵慕黎,而后爬上去,兜头一件干净的罩衫和赵亭冷淡的声音:“别把寒气过给孩子。”陆延陵拿下罩衫,笑眯眯问:“夏日暑热,寻常想法应该是怕过暑气而非寒气,黎儿又没下水,头顶还戴着他的小帽子呢,怎么着也不至于过了寒气。反倒是我,沉疴在身又下水,说不准风一吹就病了——所以你其实关心的是我……”食指和中指悄悄爬上赵亭的手背,挠了挠,定定地望他,“对吗?”赵亭猛缩回手,白他一眼,“爱换不换。”“换!”陆延陵笑嘻嘻的,“娘子的关怀,为夫怎能不领情?”当即就脱掉外衣、里衣,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皮肤微黄,唯独胸口纹身那处白得没有血色。时人以白为美,但陆延陵肤色均匀、皮肤光滑,别有一番野性与健康的风情,并不逊色于肤白冰肌。身上没什么赘肉,比三年前瘦了许多,但是不难看,而多了份引人蹂躏的病弱感。胳膊、胸口和后背结了许多泛白的疤,小如指甲盖、大则有巴掌长,尤以小腹处的疤痕最狰狞。赵亭本是瞧得口干舌燥,脸颊生热,耳朵尖泛红,再看清身上那些大小不一的狰狞伤疤时,心口一窒,难免想起三年前身受重创的陆延陵。他记得落在陆延陵身上的每一剑、每一刀,便是当时记不住,也在三年内反复的追忆变得无比清晰。“什么时候伤的?”陆延陵身体一僵,低头看去,小腹处游离一只骨肉匀称的手,抚摸着十字状的刀疤,动作轻如羽毛拂过,倒是有点儿痒。“……不大记得。”陆延陵披上罩衫说:“不痛的。”那手从小腹往上游走,撇开罩衫,碰触着微凉的、带着水珠的皮肤,“除开伤疤,其余肌肤光滑,像流落在外做了三年乞丐饱经风霜者该有的吗?”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上午十一点更新一章,v后日更六千。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的同时还能匡扶正义,认定帅气又可爱的自己天生就是律师苗子!大学报了法学专业,成为法学院校里最好看的那颗星,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