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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痛苦。嘴里抖出难耐的吟哦,裴黎喘气都不敢太大口,“慢一点,慢一点。”
他好撑,感觉顶进下体的东西在肚子里搅,整个下体仿佛被火舌舔舐,又烫又麻。祁隐在不断地吻裴黎的嘴和颈窝,他感觉爽,含情眼布满汹涌的情潮。浓郁的热燥冲在胯下,他撞着裴黎,把这些浇不灭的火塞进裴黎身体里。
祁隐口舌发干,舔过裴黎汗湿的锁骨窝,咸涩味道从舌尖蔓延进舌根。他又去亲裴黎的嘴巴,他喜欢裴黎发出的呻吟,也喜欢和裴黎亲嘴,全身的血在飞速地淌,脑子里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都冒出来。
裴黎耳边嗡嗡响,听到祁隐的声音,可是他现在没法动,被绑在那儿,然后被祁隐撞碎。祁隐把裴黎抱着,亲他、舔他,吞咽的声音滚滚地流进裴黎耳眼里。
紧绷的神经被拨弹,祁隐急速地操裴黎,在疯狂的性爱里,一种尖锐的酸痒冒出头。
“唔啊!”裴黎小腿抽搐,眼尾溅出泪花,小腹里蒸出一片异样的感觉,疼痛逐渐被压下头。
不纯粹的痛痒急速膨胀,直往裴黎脑门砸,他贴在门上,靠在祁隐身上,口鼻里发出带着莫名意味的低吟。
祁隐被他喘得热汗直冒,他索性勾住裴黎的腿弯,把人抱在怀里,压着裴黎的上半身日。他也热,大衣已经被脱下去了,裴黎蹭在他的腹部,卫衣被磨上去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肉。
“爽了?是不是刚刚那里插到了?”祁隐问,他的腰很细,可十分有力,他抱着裴黎操裴黎的穴,寻着刚刚的轨迹狠狠地操。窄窄的肉洞被打开了,水滑的肉襞裹不住迅速抽插的鸡巴,也挡不住过分强势的操干,于是生涩的阴穴敞着口吃鸡巴,淫水直流,祁隐插得淫荡且用力,裴黎脑眼发晕,什么都想不到,全是祁隐那根粗硕的性器。
这种被搂抱的姿势,祁隐能插得更深,裴黎痛苦却快乐,他第一次就被操成这样,两腮酡红。他们的下体发出响亮的水声,在这被闷得像蒸笼的空间里来回作响。
潮湿的嫩穴把祁隐吸得后背发烫,骨头发麻,他着迷地舔裴黎的眼皮和眼尾,声音沙哑,“乖乖,你腿好细,一只手都能握过来。”
他的大拇指陷进裴黎柔软的腿肉里,来回地摩。
裴黎给不出回应,光是接纳这些剧烈的快感都难。
插进穴里的阴茎好硬好粗,上面鼓了厚厚的脉络,充满凶蛮的力道。裴黎弓着背挨操,肩胛骨瘫软地撑着背肌,像是被烤化的云。他上上下下地晃动,脑袋温驯垂在祁隐肩膀。
结合的下体变成泥泞,淫水拉丝勾线沿着裴黎的腿根往下滴在地板上,坚挺的鸡巴粗野地干进软烂潮湿的女穴里,阴囊垂在下面,积累了厚厚的爱欲。裴黎双腿往下掉,两边大腿内侧被磨到通红,祁隐的大手都埋进白嫩的腿肉里。
裴黎抓着祁隐的肩膀,鼻腔里嗯嗯啊啊的呻吟伴随着碰撞的声音一起抖,他真的招架不住,脆弱的神经被拉扯然后回弹,整个变得又麻又胀,眼泪也流了满脸。他祈求一样喊祁隐,“祁隐,太快,嗯,受不了了。”
裴黎的眼睛和嘴巴都是水,祁隐亲舔掉挂在他睫毛上的泪珠,“可是你不舒服吗?裴黎,你不舒服吗?你一直把我夹着,好紧,而且也好湿,地板上都是你流的水,好可惜,不能舔掉。我操得你那么爽吗?”
湿热的吻从眼尾伸展到鼻尖,然后是嘴唇和下巴。这些吻是热的,操在下体的阴茎是热的,祁隐身体也是热的,裴黎被它们燃烧掉。
裴黎被祁隐连续几个深顶搞得几乎两眼翻白,眼泪又从眼眶掉出来,在无穷无尽的性爱里,他徒劳地发出回应,“舒服。”
祁隐在裴黎身上死去活来,终于体验到他妈给他说的那些话。他把裴黎抱着,边走边操,阴茎大半埋进肥软厚湿的女穴里,捣得越来越深。
裴黎哼哼地喘,整个人在发烫,下体塞得极满,两片阴唇绷到胀痛,涂满淫水散发出潮湿的光晕。他仿佛在下坠,被祁隐的力道托着往下掉,紧绷却无力的两条腿松垮垮地贴在祁隐腰侧,脸上涌了血,通红。
祁隐走得步子不快,裴黎却随着重力下沉,鸡巴吃得很深,里头又湿又窄的肉道含地直白,滋滋地吮吸,祁隐脊背冒汗,一颗颗连成一小股流过肩胛骨渗下去,他舒服得要命,感觉身上的筋骨都被裴黎抽去了。他埋进裴黎的颈窝嗅裴黎身上的味道,发出满足的叹息,“怎么现在才遇到你?我以前过的是什么狗日子。”
他体内翻滚着剧烈的狂潮,挺着腰胯操裴黎,裴黎架不住,只能倒在他颈边喘叫。这些快感根本不加掩饰,浓郁且粗俗地扎进裴黎身体里。
裴黎倒进柔软的床体,祁隐没有把他的腿放下,他在裴黎腰下垫了枕头把裴黎的腰背抬高,他不上床,就站在床下插裴黎。
赤红的阴茎油光水亮,上面都是淫水,嗅得到一股腥臊味。
祁隐操得没有技巧,全都是扎扎实实往深了插,紧凑干脆。裴黎浑身是汗,一开始看得到在疯狂晃动的天花板,他在一下下操干里被顶得往上滑,祁隐拽了他的小腿又把他拖下来。
裴黎没法抵抗,力气都被抽掉了,只有一层层的情潮把他包裹着,祁隐操狠了才发得出几声呻吟。一条条神经、一条条肌肉、一根根骨头都连接在一起,一阵松、一阵紧的快感顺着开端一直蹿到尾部,裴黎全身在抖,他反手抓着床单,泪水都被逼出来,看到的东西都变成水面。
祁隐阴茎绷得可怕,偾张着厚重且密实的肉欲塞进裴黎柔软的逼里。抓着裴黎腿弯的手,手背上鼓出青筋,祁隐和裴黎一样在下坠,只不过他掉进裴黎身体里,不停沉溺。
“可爱死。”祁隐单手脱了卫衣,抬了一条腿跪在床上,弯腰抱着裴黎。他像一条蛇把裴黎缠住,尾巴紧紧圈在裴黎赤裸的腿根上,水红的嘴唇和裴黎发肿的唇瓣相贴,尖牙不断地蹭过裴黎的舌头。他发出色情的低喘,“到底怎么长的?哪里都这么乖。”
祁隐简直有一种病态的迷恋。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魅魔的天性使然,他只知道现在死在裴黎身上都行。
裴黎嘴里的口水被祁隐吃走,他看不清,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不要了祁隐,不要了,太多了。”
他仿佛被撞碎掉了,然后开始融化。插进穴里的阴茎粗红滚烫,让裴黎肚子里也烧了一团火,他被灼得受不了,根本看不到性爱的尽头。
祁隐太喜欢裴黎现在带着哭腔的声音和说话的样子,这个人现在彻底是自己的。他对裴黎又亲又舔,指腹细细地擦去裴黎脸上的泪水,哄着他说:“只做这一次。来抱我。”
于是裴黎信了,抬了软趴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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