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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学校读书?这可不行,这有规定的。”老头眯着眼,听着是要来读书,直接拒绝。
哪怕说缴赞助费之类的,都不行。
“不行不行,我们学校,这全是教育拨款,怎么能搞这一套?这不是乱来吗?”传达室老头一身正气。
看样子,靠他这儿打通关系,帮着牵线,是不可能了。
“我妹可怜,她喜欢读书,以前家里穷,没办法供她读书,现在好不容易想让她读书了,结果,没机会,唉,我对不起我妹妹啊。”徐二龙沮丧着脸,打感情牌。
他是哥哥,他必须照顾好妹妹,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基本责任。
传达室老头口气软了一点:“我们这些学校,都是教育局管的,肯定不能随便就收学生,有规则。我给你指一条路。”
谁料得,找了好几所学校,根本就不接受小玲这种情况的学生,哪怕说缴赞助费也不行。
难道,想读书,还没办法读书了?
其中一个看门的老头,透了一点口风:“我们这些学校,归教育局管,不能随便收学生,有规则。看你心诚,我给你指一条路。”
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在场,他凑近,略带神秘的道:“我们县,有那么多的厂,那些大厂,有他们的子弟校……”
这一提醒,徐二龙如梦初醒。
现在国营厂矿,是很牛逼的存在,不仅有自己的医院,还有托儿所、幼儿园、子弟校等。
厂矿的孩子,就读子弟校,以后,也能随便接父母的班。
“谢谢你。”徐二龙再度给老人家递了一支烟:“我去子弟校问问。”
他在化工厂,还认识几个熟人,比如伙食团的王伯林,门卫,烧锅炉的老王。
只是,不知道他们跟化工子弟校这一块能搭上话不?
徐二龙决定,明天送黄鳝的时候,找王伯林问问。
这一次,送完黄鳝后,徐二龙专程去王伯林家等候。
筒子楼下,李大爷拉着小推车,推到楼梯口,弯腰再将蜂窝煤球搬下筐。
“李大爷,搬煤球呢?”徐二龙打着招呼。
看着老人家腿脚不利索,颤颤巍巍的样子,徐二龙二话不说,将身上的衫衣脱下,往肩上一搭,帮着李大爷搬煤球。
李大爷看着旁边多出来的人,挺意外:“小伙子,是你啊。这蜂窝煤脏,怎么好意思让你动手。”
“大爷,你别动,留着我来,你说,这些煤球放哪儿?”徐二龙问。
李大爷连声道谢,带着徐二龙,穿过走廊,站到他家搭在过道上的简易灶台上。
家家户户的灶台,全是搭在走廊上,谁也不嫌弃谁。
徐二龙跑了好几趟,把这些蜂窝煤全部搬完。
“来,小伙子,喝水。”李大娘拿出搪瓷缸子,装满凉水,递给徐二龙:“谢谢你啊,如果没有你,我家老头子老胳膊老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搬完。”
“举手之劳嘛。”徐二龙笑,在公共水笼头下面洗手。
李大爷拿过一块肥皂:“这肥皂用用,瞧你这一手脏的。”
徐二龙将手上的煤印洗掉,跟李大爷闲聊几句。
“今天有事来找王团长?”李大爷问。
徐二龙笑道:“瞧你说的,我就不能来看你老?”
“我有什么好看的。”李大爷笑:“你这小伙子,热心肠,嘴也甜,这话听着就让人心中舒坦。”
徐二龙转头一想,李大爷的儿子,在广播站工作,也是有点人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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