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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像都回到了正轨。
接下来他们又会开始学习,会为了一点休息时间争分夺秒的写作业,也会为了那些永远写不出来的解析满教室求答案。这确实是他们高中生的正常生活,也是十七八岁的他们的正常生活。
只不过……
谭枫转笔的指尖微微凝滞,笔尖落在试卷上留下一条黑乎乎的划痕。
他慢慢扭过头,看着方栀空出来的书桌,心里莫名涨开了一个酸涩的气球。
直到此时此刻,“方栀可能不再回校了”的这个念头才在谭枫心里真正落了地,像一块算不上大却十分尖锐的石头从天而降,把alpha的心砸开了一角,迅速变得心烦意乱起来。
谭枫挠了挠头,把手机偷偷从桌肚里拿出来,再次点开了“哑巴倔驴”的微信聊天框。
【要相信光】:你什么时候再回学校啊?
重逢
国庆假期一结束,明中的老师们就像是换了张脸,再没有给学生们留一点喘息的余地。普通班天天在楼下叫苦不迭,重点班更是被试卷埋进了课桌,是个人从中间过道传过去,都能带起一两张斑驳的试卷碎片。
原先喜欢聚在十班门口看男神的女孩们也渐渐没了身影,可路过十班时依旧会习惯性地抬起头往里探一探,没见着人又缩回去。
而方栀的课桌早就被充作了公共财产,里里外外都被各科课代表塞了个满满当当,好多试卷都被挤压地不成样子,蹂躏成丑陋的长条,从角落里落下一角来,然后又在某天被姜清痛骂一顿,课代表们不得不手忙脚乱地收拾一通来保持整洁。
“教室卫生是全班一起努力才能保持下去的!你们塞试卷的时候就不能慢一点仔细一点吗?试卷怎么你们了?是打算揉成纸绳悬梁刺股吗?!”
“老师,我们拿他来上吊的可能性更大!”
“……”
一整个班都笑趴了。
还蹲在课桌前的课代表竭尽全力捂住嘴,腮帮子憋笑憋得发酸,三秒钟后还是破了功,把脑袋塞进试卷里大笑起来。
姜清本还想再骂,嘴角略显抽搐地张开嘴,然后跟着大家一起笑起来。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姜清拎着三角尺走向讲台,一边说,“既然大家把方栀的位子暂且充当了公共财产,那就好好讲究卫生,时刻帮人家保持整洁。”
教室静了一瞬,紧接着拖出了一声长长地“好”。
谭枫却是下不去笔了。
他这次没跟着全班一起嬉皮笑脸,准确的说,是每一次班里因为那张课桌发生的喜事,他都没办法参与进那短暂的欢乐中。
或许是其他人和方栀不熟,又或许是他自己太过挂念,总归一个多月前几乎全校人人都在口口相传的名字,在国庆结束后好似人间蒸发,再没有踪迹了一般。
就连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变得模糊起来,谭枫隔三岔五会在微博热搜上看到方栀的名字,点进去之后又是他的各种宣传照。粉丝们在超话里列出了方栀这段时间的所有行程表,长得他读了三分钟都没看完。
大约是真的很忙吧,谭枫想。
那时候刚入十二月,整个明州都踩在了冬天的门槛上。谭鸿铭难得休了个长假在家,转头就被顾嘉言唆使着出省玩了两个星期,走之前特意嘱咐谭枫回家那件厚衣服,防止在学校里感冒。
然而谭枫没听,觉得区区寒风绝对冻不死他这健壮年轻的alpha。
可惜入冬后天气总是变幻莫测,谭枫前一天还能穿着长袖卫衣浪,第二天就被那区区寒风扑了个满脸,躲在被子里抖成鹌鹑。
世上只有妈妈好,谭枫头一回体会到了顾嘉言女士每周唠叨的良苦用心——年轻健壮的alpha不愿意变成卫衣套娃,更不想变成入室抢劫的少年贼寇。于是他只能裹着被子走下床,把目标放在了寝室的另外一个柜子上。
方栀离校后并没有把寝室里的行李带走,桌上还摆着小半杯没喝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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