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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王昊在镖局得到消息,马廷在迎春楼遇袭成了太监,如今整个马帮都在追查凶手,誓要为马廷报仇。
王昊处理镖局事务,自顾自的冷笑一声,嘀咕道:“慢慢查,好好的查,仔仔细细的查!”
王昊心里乐开了花,而就在他低头再次处理公务时,手底下的人来传话,说义父找他,让他去书房。
王昊略微一收拾手头的东西,随即去见义父。
索震虽是武人,但平日抽空多读书练字,用他的话说叫修身养性,他常说练武之人更要懂得世间的道理学问,做事要多用脑,不然就真的成了莽夫。
“义父您找我?”
王昊推门走进书房,问道。
“最近这几日也不见你人,忙啥什么?”
“早晨在家里练武,下午不是处理公务就是瞎溜达溜达。”
王昊随口一说。
“孩儿天天如此,义父为何如此问?”
索震深深看了王昊一眼,语气突然凝重道:“马廷的事听说了么?马远山这次是真急眼了,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王昊闻言没有立即回话,反而呲牙一笑,索震见状心里便明白了。
“多大的仇啊?至于让人家断子绝孙?你这样做马远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索震认为王昊此事做的太过了,平日里二人的恩怨他也知道,在他眼里亦或者在马远山眼里,都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罢了,两位家长谁也没有因此出过面,但王昊这一记断子绝孙脚,这事的性质就变了。
换位思考,这事要摊到他索震身上,不管对方是谁,什么背景,什么来路,他都有活剐了对方的决心。
王昊在义父面前从不说谎,所以义父问了,他也就如实回答,他先是将马廷欺辱李秀儿的事情一说,随即又道:“义父放心,这事孩儿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们绝查不到我身上,就算怀疑,这无凭无据的,他们又能如何?真到了县衙里,我反过来还要告他们污蔑。”
索震知道王昊做事稳妥,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肯定是十拿九稳,但这件事情不是寻常打架斗殴,马远山如今已经急眼了,这要是查到王昊身上,那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这两天消停会,别瞎晃悠,在家好好呆着吧。”
索震严肃的叮嘱一句。
王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实际上心里不以为然,这表现的越低调或者说越反常,反而越让人怀疑。
马廷成了太监的事情,没过两日整个武平县都知道了,马帮如今都跟一群疯狗一样,逮谁咬谁,老百姓私底下则个个拍手叫好,尤其是受过马帮马少爷欺负的人家,高兴的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马帮上下连查两日,对于凶手的线索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而在此期间,马廷因伤势太重昏迷了两日,待他醒来,得知自己当下的情况,整个人直接崩溃了。
“我他妈不活了!”
马廷知道彻底没了雄风,直接寻短见,态度决绝,拦都拦不住。
对于一个热衷于夜夜笙歌的纨绔子弟而言,这样的打击是不能接受的,好在马府下人多,大家一拥而上,好歹是将寻短见的马廷给救了下来,而马远山在得知儿子醒来后,赶紧过来询问当晚的情况,作为受害者,马廷肯定有线索。
“孩子你放心,父亲肯定会抓住凶手为你报仇!”
马远山安慰情绪失控的儿子,待儿子情绪稳定后询问当夜情况,然而马廷也给不出有用的线索,因为对方蒙着面,相貌看不到,身材寻常,声音也不熟,这一下子彻底把马远山给搞得身心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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