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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宴毕,皇帝身后跟着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地走上观景台。
此时草场上人头攒动,比上午时还要热闹非凡。
草场正前方,不见段珪身影,只有要上场的其他三人在马棚选着马匹,这几个年轻男子,身形矫健,目光如炬,皆是上过战场厮杀过的英雄男儿。
今日俺答汗人如此胆大妄为讥讽大明朝举国男儿文弱,在行宫陪驾的武将们皆是不服,因为上午连败几场的人都是文人墨客。
本朝自开国到现在已有一百六十八年,朝中已渐成重文轻武之势,这几人今日要趁此机会在皇上面前崭露头角,以期在军中得到重用,为家族增光。
这场马球赛是四对四,三场两胜。为了增加难度,加了一条那一方有落马者和退场者,不能添人的规则,如此一来,比赛的残酷性增加了不少。
段珪将马绳交给马夫,让他暂时看着,走到谢允身边问道:“令祎怎么没来,我记得她最擅长打马球了,不会是在贵府侍奉你姨娘吧。”
段珪在军中为人行事勇猛无敌,战无不胜,人称“边塞小霸王”。他出身勋贵大族,先祖曾跟随太祖皇帝出生入死,打下大明江山,封为镇国公,赐丹书铁券,良田万顷。
虽说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到了元庆朝这里,很多开国大臣的子孙到了这一辈,已经后继乏力,门第也一大不如前,但段家不同,段家人才辈出,在军中极有威望。
他和谢允本无恩怨,武将和文官本也无甚交集,若说纠葛,还要从镇国公夫人为段珪议亲时说起,国公夫人请圣上为自己儿子和金陵申祭酒申大人之女赐婚,申家却硬是没有答应这门婚事,托词女儿早已定了婚事,是京城谢家。
申谢两家的这门婚事合情合理,后来申令祎嫁来京城,段珪便从京城消失了,不知去了何处,有传闻是去了金陵。
段珪眼神里涌出无限恨意,谢家把女儿许配给了后一步提亲的谢家,因为谢家祖母是申家的亲姑姑,申家自然先考虑把女儿嫁给谢允,这不错。
但是他知道,是申令祎心仪谢允,所以才拒绝自己的,申令祎当时才十五岁,她一个小姑娘懂什么?是被谢允这个道貌岸然的酸儒了。
申令祎婚后果然过得不好,如入火坑,他得知谢府内宅之事后,很替申令祎不值,申令祎娘家山高水远,那么,就由自己来为她撑腰出头。
“段兄,你怕是吃多了酒,来,跟我去跑一圈马,醒醒酒。”跟着段珪后面而来,又要一起上场的张辅坐在马上,脸上凝重地说。
张辅在不远处听见段珪喊别人之妻名字,顿感不妙,申家女儿已经成婚,既然真的爱一个人就该为她的名声着想,这样做,岂不是让那已为人妇的女子被夫家不喜。
而且……谢允现在是户部侍郎,以后军饷军需,那一样不要经他手,他真觉得自己好兄弟段珪昏头了。
他翻身下马,抱拳道,“谢大人见谅,段兄方才在宴上吃多了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说着就拉着段珪要走。
谢允并不回答,神色平静,一双锐意的眸子对上面露挑衅之意的段珪。
段桂唇角微扬,用马鞭指向彩头,“谢允,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带她来,因为你根本不敢让她知道,这世界上有比你更好的男子,我只替令祎不值,她年龄小,没什么见识,懵懵懂懂地嫁给你了,你敢对她有一点不好,我段珪第一个不放过你。”
张辅干笑两声,脸上勉强维持不失态,斥道,“段兄,你真是吃多了酒了,跑马醒酒去。”
他用马鞭打了一下段珪骑的那匹马的屁股,马儿得到信号,迈步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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