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们烦那么远干什么,不是还有几个月在长安吗。”卫风哈哈的笑着,探着身子看了一眼晕晕欲睡的老娘:“阿母,我一休沐就回去看你。”长公主笑了笑,抬起手拍了拍卫风的脸颊,口齿不清的说道:“阿母知道,我的风儿最孝顺了。”“那是。”卫风嘿嘿的笑着。长公主点了点头,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公子。”赶车的田默回过头看了一眼卫风,轻声劝道:“公子,你初进宫里,不可大意,宫中不比长安城,那些郎中也不比那些游侠儿。游侠儿再凶蛮,也不敢轻易对官家子弟下杀手,大不了打一顿罢了。宫里的郎中,却大都是官宦子弟,都是欺负人欺负惯了的。公子实来乍到,还是隐忍一些的好。”“怕个屁啊。”李维不屑的瞪了田默一眼,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了老夫人:“公子是谁啊?那是陛下看中的人,只有他欺负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管他是谁,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象那个什么金龟子之类的妖人,直接往死里打,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最讨人厌了……”“你闭嘴!”贵仁捅了捅李维,打断了他。他眼睛瞟了一下车里已经睡着的长公主,回头瞪了一眼李维:“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我们还想活呢,大路上这么多人,万一被谁听到了,我们一个也跑不掉。”李维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来私下议论陛下的隐私,那可是大不敬,杀你全家都有可能的。他自知嘴快犯了错,没敢吱声,紧紧的咬住嘴唇,一个字也不吐。“你这张臭嘴,迟早要惹事。”卫风也不快的瞥了李维一眼,他扫了一眼周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这才回过头用马鞭抽了李维一鞭:“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准出门,一起跟着无言读点书,认认字,要是被我知道你偷偷出去,不打断你的腿,不仅是这两条腿,连那条腿一起打断,送你进宫。”“公子,不要啊……”李维哭丧着脸,这卫风不在家已经够无聊了,如果再不让出门,那岂不是要憋死人?读书,还是跟着无言这个闷子读书,那干脆拿刀抹脖子算了。“对,要让他读书,不把论语背下来,就不让他娶老婆。”贵义捂着嘴,嘎嘎的笑着。“去你妈的。”李维飞起一脚,要去踹贵义,贵义早有准备,一溜烟的闪到旁边去了。李维气急败坏:“你们讲不讲义气,让我背论语?别说无言这个闷子做先生了,就是把老夫子从坟里拽出来,他也没办法把我教出这么高的学问啊。你们这些竖子,就会捣乱。”他转过头,讨好的看着卫风:“公子,你英明,一定不会听他们的,对吧。”“我觉得他们说得挺好啊。”卫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假如以后做了将军,你连论语都背不下来,怎么跟着我?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们丢不起这个人啊。你们说是不是?”“就是――”贵仁、贵义拖长了声音附和道。田默微笑不语,熟练的抖着马缰,赶着马车轻快的向前驶去。李维暴跳如雷,气得哇哇大叫:“我不活了,反正迟早也要被你们气死,我跳护城河死了算了。”“请便。”贵义嘻嘻的笑着:“与其等以后丢人丢死,不如趁现在就死,还能省两口粮食。”贵仁拉了李维一把,李维感激的拍了拍贵仁的肩膀:“阿仁啊,还是你义气,你那兄弟实在不是个东西,落井下石啊,跟你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我平时没看错你,够兄弟!”“别扯那没用的。”贵仁推开他的手:“你要死没人管你,先把欠我的五十钱还我。”“靠!”李维目瞪口呆,卫风等人愣了一下,随即暴笑起来。“我跟你拼了――”李维狂啸一声,抽出腰里的剑就奔着贵仁冲了过去。贵仁一见大势不妙,撒腿就跑。李维举着剑狂追不已,两人一前一后,瞬间走得没影了。长公主被李维那一嗓子惊醒了,她茫然的看了看:“刚才哪来的狗叫?怪吓人的。”卫风笑得打着嗝回道:“阿母,就是我们家养的那条狗啊,现在追债主去了。”“我们家没养狗啊,也没欠人家钱啊。”长公主还是没搞明白。这次,连一直没说话的田默也笑了。卫风笑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他握紧的缰绳,对田默说道:“无言,从直城门进城,咱们从金马门前面走一遭,顺便选个好地界,等发达了,也好把咱卫府搬到这儿来。”长公主乐了,一下子精神起来:“我儿有志气,去,看上一看,先选个好地界儿。”田默应了一声,抖了抖马缰,“吁――”的一声长啸,调转马头,向直城门赶去。进了城,马车沿着宽阔的道路一路赶到未央宫北门。北门原叫鲁班门,陛下即位之后,在门外立了两匹铜马,故而改称金马门。这里是未央宫的最热闹的一个门,虽说南门端门才是未央宫的正门,可是金马门却是最热闹的,因为从各地征来的贤良、方正、文学、孝子,都要在这里等候陛下的接见,而那些来向陛下上书,想寻求个一官半职的游士们,也是在这里递上自己的心血大作,等待陛下的慧眼。象主父偃当年在卫家混了好几年,大将军卫青几次上书推荐,他都没能等到机会,后来逼得没办法,自已跑到金马门来上书,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一岁四迁,富贵不可言。而大汉朝那个最不得志的大才子东方朔,也是上书陛下之后,待诏金马门,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门卫,后来才做了侍郎的。不过,这个大才子去年已经死了,在他死之前的几天,卫风还曾在金马门前和这个很怪异的老人谈过几句话,东方朔当时看着他直叹气,叹得卫风莫名其妙,没想到几天之后,就听到了东方朔的死讯,转眼间阴阳两隔。长公主从车里探出头来,仰望着高大的双阙,欣慰的叹了口气:“风儿,你父亲当年每逢上朝的时候,都要从此门经过。他去世之后,我卫家已经十几年没有人穿着朝服,在平明的时候在金马门外等候上朝了。”卫风看了一眼双阙,又看了看门内长长的直道,这条路长近一千五百步,从这里可以一直看到南门,却看不到前殿。不过,卫风知道,就在前面的某一个地方,大汉国的中枢,未央宫的前殿,就在这条路的西侧。那里,是每一个有着功名渴求的人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哪怕在那里站在长长的队列最后一个。而自己,如今已经站在了这条路的,跨进了这雄伟的金马门。这是他的梦想,更是长公主的梦想,卫家的梦想。这一切曾经那么遥远,而现在却变成了现实,而这些,都起源于他手腕上那个红色的胎记。卫风抬起手腕,看着手腕上的红色一圈,陛下手指的余温似乎还在,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温情。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母亲一出大殿,就跟自己说这个胎记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讲?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卫风皱起了眉头,他转眼看向长公主。长公主神情肃默的看着长长的直道,直道笔直的伸向远方,尽头,两列树荫合在了一起,只从中间透出一点亮光来。这点亮光,映在长公主的眼睛里,熠熠生辉。正文前世今生长公主年纪大了,进了府,下了车,腰都直不起来了。卫风连忙上前扶着她进了房,将她扶到榻上躺好,然后自己坐在她身旁,关切的看着她:“阿母,你的腰怎么样,我帮你捏一捏吧?”长公主看着目露关切之色的儿子,疲惫却而又欣慰之极,她伸出手,理了理卫风腮边的一缕乱发,柔声说道:“风儿,阿母的腰没事,休息一阵就好了。你今天也累了,明天还要去宫里报道,就不要看书了,早点休息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