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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实,让温澜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面前人这些问题的同时,心里又隐约冒出一点点高兴来——原来,明仲夜并不是对他的刻意逃避毫无所觉,甚至好像并不准备让他就此悄无声息地从他身边疏远消失。
对方或许还是有那么点在意自己的。
甚至,还特地找到了这个时机,来诘问他。
……然而,他现在又能如何呢?
即使他想要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希望一切都能立刻彻底地恢复到以前那样的状态,他的心,就能允许他如此吗?有任何东西,任何方法,能阻止他将来再有任何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了吗?
“对不起。”温澜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都是我的错。抱歉。”
“澜?”对方显然对他突然而来的道歉有些困惑,“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说到底,这种事,这种混乱的状态,原本就不该发生……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该被情绪还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原本没什么能影响我们好好研讨课业。但它就是发生了,这种毫无道理的感觉,而我,无可避免地被它影响了,逃脱不出来……以至于做出了种种反常的行为。”温澜一口气语无伦次地说到这里,卡在胸口的酸涩鼓胀情绪似乎勉强平复了一点,让他喘了一口气,终于勉强把头重新上抬了。他这才注意到,明仲夜方才已经下意识把手从刚刚那本书上放了下来,此刻正目光一错不错地注视着他,仿佛格外认真听他讲话、试图理解其中涵义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过于软弱了,才会用这种逃避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但是我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对不起,明。我本以为这样下去事情很快就能得到解决,但看来是我错了,我比自己想象的更没用。我也以为,以为你其实……”温澜说到这里,忽然梗了一梗——他本来以为什么呢?以为明仲夜根本没注意到他这些小动作,这样下来就会自动疏远他?然后两个人重新变成陌生人?再重新来过,变成正常的、之前那样的朋友吗?
一切当然不可能突然恢复如初,或者从头重新再来一遍。他怎么会觉得这是可行的解决方案的?
另一方面,一想到明仲夜身边那些优秀漂亮、关系亲密,仿佛天天在他身边谈笑风生的同伴们……温澜又无可抑制地觉得嫉妒和委屈。他没有机会,变成不了他们中间的任一个。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
“抱歉,明。我只是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再这样下去了——”说到这里,温澜忽然上前一步,踮起脚,猛地把书柜里他之前找的那本书抽了出来,然后趁着明仲夜怔愣的功夫,从对方身边飞快地大力挤了过去,“……我没有别的选择。”
那天,温澜逃一样地离开了图书馆,一路直接跑回到了宿舍,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追逐一般,从头到尾都没敢回头。
……那样乱七八糟、支离破碎的回答。明仲夜或许仍旧对他给出的理由一头雾水吧。
不过也没有再追上来问他就是了。
会不会因此觉得他是个莫名其妙的人?或者只好干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下次见面的时候,他或许也仍然无法做到对对方视若无睹……看起来,只能继续回避与那个人的任何正面碰面了吗?
如果心中的痛苦终究无可避免的话……那也就只能继续痛苦下去、直到他最终习惯和麻痹的一天吧。
也许,在那之前,明仲夜就已经自行离开了——那毕竟是个很知情识趣的人。
温澜原本以为,无论之后明仲夜是选择彻底疏远他、还是打算继续维持目前这样的他单方面僵持尴尬的状况,这件事情都暂且到此为止了。但两天后,他宿舍大门的门铃突然被人摁响了。
“澜神,有同学找你。”室友应了个门和人简单说了几句、把外头的人放进来之后,过来拍了拍他卧室房间的门。
“好的,就来。”温澜从卧室的小书桌上抬起头来,走过去打开了门,“是谁啊?有什么事?”
“我。”明仲夜正抱臂站在他的门口,态度自然得好像早已来过很多次,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他,“有重要的事,想和你好好谈谈,澜。”
……他还是把这个人想得太简单了。
看着杵在门口仿佛已经有几个世纪那么长没见、又仿佛是上一秒才见过的人,温澜后知后觉地想到。
他动作僵硬地把明仲夜让进了自己的卧室:学校统一安排的卧室标准,大概六七平米大,里面有一张单人小床,一个小衣柜,一张书桌加配套的椅子。温澜自己另外配了个书架用来囤放书籍和其余杂物,但并没有花额外的钱去再买一把椅子来。
于是他拖来了书桌前的扶手椅,请明仲夜坐下了;他自己则坐到了角落里的单人小床上。
看着对方凝定的视线,温澜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干涩地开口问道:“……特地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你这两天请假了。是身体不舒服?”明仲夜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本a4大小的笔记本,放在了他的书桌上,“这两天的三门数学课上的笔记。我整理了一遍重点内容,另外附上了一些我做的额外批注,你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可以再问我。”
“多谢。”温澜缓慢而紧张地点了点头,双手垂放在身体两侧,坐得像个小学生一般笔直:他当然明白明仲夜来这里找他,不可能只是为了给他送笔记的。他这两天没去上课,是因为实在需要时间来调节下心情时时刻刻起伏不定、几乎无法长久集中注意力和严重失眠的恶劣症状。虽然他确实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达成“人生第一次翘课”的成就,但考虑到这两天主要都是明仲夜会出现的数学课,加之失常的心理状态几乎让他无法正常作息,满脑子都是对方的影子,犹豫纠结之下他也只好做此选择,却实在没想到对方居然还会找上门来……“让你费心了。”最终,他只是这么轻轻回答道。
“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澜。需要的话先好好休息。后面的笔记我也会再抄给你的。”似乎是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脸色后,明仲夜才开口道,语气很温和。
“嗯。”温澜胡乱点了点头,“没关系的。我没什么大碍。明天应该就能好点,会回去上课了。”
“那就好。还有,上次图书馆里的事,如果吓到你了,我很抱歉。”明仲夜开口道,语气很诚恳地看着他,“我没想到你反应会那么大。我那天看起来是不是不太友好?我其实并不是想质问你什么的意思。”
“……没什么。”他心态的失常也并不是因为被那天的明仲夜吓到了,温澜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对方想知道“为什么”,这其实是个相当合情合理的问题。只是他无法给出答案而已。
“我今天来,其实还因为,我那天回去之后认真想了好久你说的。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好好谈一谈。但你偏偏这两天又没去学校,所以我只好找其他的中国同学打听了你的宿舍详细地址,然后自己找过来了。”明仲夜说到这里,又看了他一眼,“擅作主张,还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冒犯,澜。”
“没关系。”温澜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对方的神色,试探着问道,“所以,你到底想和我谈什么,明?”
短暂的沉默。
明仲夜仿佛是酝酿了一下,才终于开了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澜。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不想回答;我只希望,如果你愿意回答其中一些的话,你能诚实地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说。”看着对面明仲夜温和到近乎于柔情的眼神,温澜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些奇特的预感。这预感让他隐隐有些害怕,但又忍不住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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