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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排的温澜看着他们的反应,回想起久远的学生时代里数学课上明仲夜那些出人意表、往往能让人倒抽一口凉气的提问和证明,忽然就有点想笑。
整场讲座进行到尾声,开始最后的观众提问环节时,温澜注意到了明仲夜的一个不同寻常的小动作:在让主持人帮忙传递话筒给观众的间隙,他拿起讲桌上的杯子快速喝了几口水,然后冲着温澜的方向,唇边突然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一闪而逝,大概绝大部分观众都不会特别注意到。但温澜看到明仲夜眼神的瞬间,忽然就明白了:那感觉,和明仲夜当年在课堂上淡定自若地起身向导师抛出若干棘手问题,然后其实总会偷空看他一眼、仿佛在万分期待地等待他认可的反应,简直如出一辙。
……这家伙,原来早就发现他来了吗?
按捺下心里突然升腾起的几分紧张和雀跃,温澜冲那个方向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到明仲夜满足地转回了身去,接过话筒,开始继续回答问题——显然,是看到了他方才的回应,唇边的弧度绽放得更明显了一点。
如此心照不宣地,仿佛已经在一个眼神里,交换了他们彼此才知道的秘密。
温澜在问答环节全部结束前提前一步离开了礼堂,走出了学校,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一会儿。果然,半个小时后,明仲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全部忙完了?”他接起来后问对方。
“嗯。主办方那边感谢了半天,本来还打算请我吃饭,不过我推掉了。不过,你怎么都不等等我就先自己跑路了。”明仲夜说到最后,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像是在撒娇,“澜,我讲得难道有那么糟糕吗?让你听完了丢下我就跑?”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散场的时候人太多,挤挤攘攘的得等半天,比较麻烦而已。”温澜简单解释了两句,随即把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报了过去,“你先过来汇合,等会我们一起去趟超市、采购点东西再回去?”
“好。”
很快温澜就发现,带着一身正装的明仲夜逛超市,着实不是个特别好的主意:别说明仲夜的长相和装扮本身就很惹眼了,这人一高兴起来简直就像三岁小朋友似的,全然不关心周围其他人的眼光,只顾着满足自己无穷无尽的好奇心,几乎手舞足蹈、顾忌全无。
“诶,上次很好吃的那个豆腐,原来是这么做出来的吗?居然还有不同种类的豆腐,嫩的、老的,甚至还有臭的……它们到底是什么区别?”
“藕……这个是不是就是莲花的根?”
“怎么会有这么多种不同的小青菜……虽然它们看起来长得都像草一样。这些真的能吃吗?你平日里就吃这个?”
“为什么这里会有活的鸡鸭鱼?你都是买回去自己徒手处理吗?还有那个看起来好像乌龟一样的东西……那是什么?也能吃吗?好吃吗?”
看着逛到水产生鲜区就几乎挪不动步、简直把脸贴到了水族箱上去仔细观摩那些本地特有的鱼虾蟹等等生物品种活动的明仲夜,温澜几乎好笑又无奈,最后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差点要动手去试探那只一动不动的鳖到底是死是活的明仲夜给哄走——这要是真让他伸过手指去,估计就会酿成“好奇的大猫被鳖怒咬”的人间惨祸了。
“……其实,澜,我一直都很想试试用这个飙车。”各种食材物品买了好些,推着堆得半满的购物车走到了卖场的一小片空旷区域后,明仲夜突然把身体压在推车后面的扶手上,脚踩着底下的横档,低声对温澜说,“可以陪我一起玩吗?”
“这里?你确定?”温澜一惊后迅速扫了眼四周:这一片是家电区域,货架不算密集,这个时间周围倒也恰好没什么人。
“嗯嗯。不行吗?”明仲夜很认真地看着他,“我会控制好方向的。你可以站在对面的横杆上,抓稳就好。”
……虽然温澜勉强能相信对方的“驾驶”技术,但理论上,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不应该在超市这种公开场所用购物车玩这种危险游戏。
况且,他们也不是小朋友了。温澜心底有个声音提醒他说。
但是,在明仲夜用那种祈求又深情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温澜几乎从来就没能真的拒绝过对方什么。
“好吧。”最后他咬了咬牙,壮士断腕一样按照对方的要求站上了购物车前面的横杆。
如果那天有人路过超市的那块区域,或者恰好从监控摄像头多看了两眼,那么他们可能就会惊奇地发现,居然有两个身量修长、三十好几的成年人,仿佛两个小孩一般,玩起了购物车游戏——就像在游乐场里玩旋转咖啡杯或者卡丁车一般,先推着这辆小推车小跑了一小段距离,然后飞速跳上了两边的横杆,进行了一长段带着大幅度旋转、加速漂移和急转弯的危险购物车飙车运动。
……当然,飙车游戏最后因险些撞上区域边缘的货架而及时停止了,随即两个主角仿佛没事人一般推着险些肇事的车辆迅速离开了现场,因此这段危险活动并没有被第三个人发现。
而回去的路上,温澜一边痛定思痛地反省了一下自己陪着明仲夜胡闹的不成熟不恰当行为,一边又忍不住回味了一番在飞速旋转奔驰的购物车上剧烈的心跳、看着明仲夜由衷开怀地大笑而感到的愉悦以及因两人默契配合的“干坏事”没被人发现而生出的奇特的会心感。最后,他默默地扫了眼身边开心地哼着小调的明仲夜,在心底继“水族馆”之后,也把“游乐场”这个他从来没考虑过的选项,加到了将来打算和明仲夜一起去逛的目的地列表里。
“对了,澜,我原来好像从来没看过你戴眼镜的样子。”一人拎着一个沉甸甸的购物袋回到家后,明仲夜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兴致勃勃地打量着他,“纯粹是装饰吗?怎么会突然想到这样打扮?我今天刚看到你的时候还愣了一下,险些以为是认错了人,但天底下哪有第二个人会有和你一模一样的步态习惯和坐下时的那些小动作。”
“……算是吧。”温澜摘下鼻梁上的黑框眼睛,捏着细窄的金属边,把它塞回了盒子里,然后略有些不适地按了按自己被压出了一点红印子的鼻梁,“去听讲座的都是学生和各类研究人员,我担心穿着平日里上班的那一身就这样走进去会显得有些不太合适。”
“原来是觉得不好意思吗。”明仲夜恍然,看了看他还没换掉的衣服,突然又露出了一个有点邪气的笑容,凑近了他的脸,“虽然我觉得你那副样子也挺可爱的,青涩稚嫩到几乎让人想要好好欺负调戏一下……”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在温澜的眉心戳了戳,又替他揉了揉眼周和鼻子,“不过,你的脸果然还是这样全部露出来更好看。下次有这种需要提前告诉我,我来替你设计个更漂亮点的造型。”
……真的不用了。温澜心里暗暗想——本来就是为了在人群里不显眼才打扮成这样的,要是按明仲夜的风格弄,显然没低调出行的可能吧?
“对了,澜,我昨天翻你书柜里的一本工具书查资料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个东西。”两人像前几日那样吃完晚饭收拾好,分坐在沙发两侧,边各自翻着手中的书,边随意地聊着天时,明仲夜突然没头没脑地抛出来这么一句,随即站起来小跑去了书房,回来时给温澜看了看他手中捏着的东西:那是一张薄薄的纸笺,上面用小楷工工整整写了些诗句。“书签一样夹在那本工具书中间了。这是你写的吗,澜?好隽秀的字。但好像不是你平日里的那种笔迹。好些字我好像也不认得。这是什么?”
温澜接过来看了眼,点了点头:“嗯。我少年时曾经跟着个老师练过一阵书法。前几年有一段时日,曾经为了静心重新捡起来练过一阵。但最近已经好久没写了。这是用毛笔写的,繁体字更讲究艺术性而不是快速方便书写,因此字体结构和笔锋的顿挫回旋自然都和我平日里的字迹有些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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