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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苑林出门透透气,经过巷口的电线杆,发现一张新店开张的宣传广告覆盖住了超人的二维码。挺好,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超人。乔苑林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坐进去,说:“小玉大排档。”路上很堵,半小时只走了二分之一,他至今想不通一件事,请教司机:“师傅,晚上不堵的时候,外卖二十分钟能到么?”司机说:“不可能,撑死跑个单程。”可是梁承二十分钟就到了,乔苑林依旧想不通。一小时后,乔苑林在吉祥路口下车,整条夜市灯火绚烂,小玉大排档的招牌在公园湖边亮得眼瞎。他没找位子,走到竖在路边半人高的点餐板前,从今日特价看起——余光瞥见一道鲜艳的身影。乔苑林抬起头,愣住了。应小琼穿着去海岛那天的花衬衫,摇着一把大折扇,看见他也微微惊讶,随后笑道:“熟人啊,就你自己?你们新闻编辑部的同事没一起过来?”乔苑林戒备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应小琼说:“我是经理啊,天天都在。”“经理?”乔苑林震惊道,“那天……你不是混黑社会的么?”应小琼乐开了花:“我有病还是你有病?我家生意火成这样,闲出屁了去混黑社会。”乔苑林有些懵,甚至结巴起来:“那、那你们绑架、勒索是、是什么情况?”应小琼将扇子刷拉一合,指着月亮,仿佛夜空挂着块明镜高悬的匾额,说:“你这小孩儿诽谤谁呢,我告诉你,我们那天用官方的话讲,叫见义勇为!”应小琼揽着乔苑林寻了一张空桌,坐下来,他抖着腿,见乔苑林呆呆的,于是加大幅度抖得整个人都嘚瑟起来。乔苑林蹙眉问:“你真是经理?”“怎么,你真以为我是社会大哥?”应小琼说,“这家大排档是我姐开的,我当经理,家族企业懂吗。”乔苑林仍有怀疑:“那你的手下呢,那个跳窗抓我的打手。”应小琼想了想:“打手?你说老四?”防雨棚里是热火朝天的后厨,应小琼扬手放在嘴角,冲里面喊了一嗓子,很快,老四穿过人群出现了。与先前的凶恶形象截然不同,老四此时裹着长围裙,戴着橡胶手套,手握一柄大纱网,完全是一位辛勤的劳动人民。他嚷道:“正忙着给十九号桌捞螃蟹呢,喊我干啥?”乔苑林呆若木鸡,他以为的打手居然是服务员?“瞧见没?”应小琼口若悬河,“老四是行家,负责海鲜的进货和挑选。他爸是卖水产的,他爷爷是渔船船长,他祖上曾经是加勒比海盗。”乔苑林:“……”应小琼:“这下信了吗?”乔苑林要搞清楚最关键的,问:“岭海岛的事究竟什么情况,你说的见义勇为是什么意思?”应小琼说:“白打听啊,先消费。”乔苑林差点忘记是来吃饭的,说:“一份虾仁烩饭,加一盒豆奶。”应小琼迟疑了一下,梁承点过的单屈指可数,他都有印象:“有一回梁承在这儿,走之前打包了烩饭豆奶,难道是给你捎的?”乔苑林终于明白了梁承二十分钟送到的原因,他急切道:“我点好了,能说了吗?”事情过去了半个月,风波已平,应小琼说:“告诉你也成——”“我们在岛上抓的是一对亲兄弟,柳毅和柳刚。那哥俩在平海市骗了上千万,二十八号要从岭海跑路。”乔苑林吃惊道:“他们是骗子?”回忆事发当天,柳毅和柳刚面对警察的反应的确耐人寻味,乔苑林当时觉得奇怪,却没有仔细思考。他问:“骗那么多钱,是非法集资么?”应小琼笑道:“你还懂非法集资?”然而比非法集资更缺德,柳毅早年经营小生意,开网吧、日租旅馆,近两年摇身一变装文化人,办了一家补习机构。柳刚是司机,在教育局给领导开车。现在竞争激烈,家长们都希望孩子念一所好学校,如果分数不够,愿意掏高额的择校费换取一个入学名额。但政策很严,基本有钱也办不到,而且拿最难进的七中来说,只要分数不够一切都免谈。柳毅便利用家长这一需求,谎称教育局有人脉,能拿到有限的入学名额,与柳刚合伙诈骗择校费。小升初的价格几万至十几万不等,高中的价格高达四十万。应小琼瞄了眼乔苑林身上的名牌,怕这位小少爷不识人间疾苦,说:“别觉得少,普通家庭半辈子的积蓄就没了。”不料,乔苑林考虑了更严重的层面,说:“这不光是钱的事,那些家长轻信他,以为交钱就能搞定,到时候别的学校错过报名,孩子就没学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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