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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喜房外,门口的大红灯笼烛火正盛,烧得噼啪作响。
“侯爷,郡主伤得很严重,流了很多血,还请侯爷过去看看。”
我一遍遍磕头,冰冷的青砖发出咚咚的闷响,在我即将头破血流之际,房门终是打开了。
沈风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我,径直去了安阳郡主的院子。
沈箬蓝身上的大红喜服还未脱掉,她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眼底有三分讥诮和一分不忍。
“你这奴婢对安阳郡主还挺忠心。”
我看着她跟阿姐三分相似的脸庞牵了牵嘴角。
“郡主是这侯府最尊贵的女主人,我自然对她忠心。”
“那我倒要看看,这份忠心能维持多久。”
我低着头,压着翘起的嘴角,我的忠心自然能维持到她死。
我一瘸一拐地走进安阳郡主的院子时,花瓶破碎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沈风,你骗我,你早就见过顾箬蓝了是不是,就因为她长得像那个贱人,你就去找皇上赐婚,你心里根本就没忘记那个贱人对不对?”
“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忘不了一个死人?”
安阳郡主歇斯底里地尖叫。
沈风一把抱住安阳郡主,焦急地:“不是的姐姐,只有你在我心中才最重要。”
“你骗我,那顾箬蓝明明长得那么像那个贱人,你就是忘不了她。”安阳郡主在沈风的怀里抽泣。
沈风抱着安阳郡主暖声安慰,渐渐的他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今天给安阳郡主画的是桃花妆,妆如其名,就好像盛开的桃花一样灼灼其华。
“姐姐,你今天好漂亮,身上好香呀,我有些忍不住了。”
沈风沙哑着声音说道,安阳郡主发出咯咯的浪笑声。
安阳郡主以为沈风爱她,其实,我第一次给她上妆时就在胭脂里掺入的催情的香料,沈风每次跟她近距离接触,都会受到影响情难自禁。
他们二人关系本来就不清白,也别怪我从中使手段。
她给阿姐安上世间最肮脏的罪名,那我就要让这罪名应验在她的身上,她就该被千人骂被万人唾。
我要就连她最珍重的人也对她弃如敝履,那才算公平。
新人进门,要给主母请安,一连三天,顾箬蓝每天早上都来给安阳郡主请安,均被拒之门外。顾箬蓝拉来沈风陪同,安阳郡主才堪堪给个薄面。
“儿媳给母亲敬茶。”
顾箬蓝附身递茶,身姿盈盈宛若仙女。
作为教养良好的高门嫡女,新婚之夜夫君却去陪同受伤的继母,这种耻辱也能一笑置之,度量不可为不大。
“免礼。”安阳郡主抬抬手冷哼道。“儿媳果然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谢母亲夸奖。”沈箬蓝抚嘴轻笑,眼角余光还不忘偷瞥一眼旁边的沈风。
这娇憨模样被安阳郡主尽收眼底,只气得牙痒痒。
“听闻母亲身边的奴婢静秋很会梳妆打扮,侯爷经常夸奖母亲的妆容好看,不知可否借我一用,讨一讨侯爷的欢心?”
顾箬蓝指了指我,对于那晚的事,顾箬蓝果然记仇了。
她知道还没办法撼动安阳郡主的地位,只能用我这个小小奴婢开刀。
无论我去不去给她梳妆,都会与安阳郡主离心,安阳郡主必然对我所有隔阂,被主人忌惮的下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从我见到她第一面起,她就已经是我的棋子。
“静秋,你愿意去服侍她吗?”安阳郡主阴恻恻的说道。
我瘸腿上前一拜,淡淡的说:“奴婢是郡主的奴才,听从郡主安排。”
安阳郡主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不过一个下人罢了,你喜欢就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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