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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鱼道:“南疆情况有变,当年咱师公一直想把改土归流政策落实下去,您难道不想亲自盯着吗?”
改土归流就是把南边一些由少数民族首领掌控的地方改为任用流官,尽可能地从制度上实现当地人的归化。
郗禹也知道这是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他这么不甘不愿着实有些不知好歹。
可一想到有可能是江从鱼这小子极力促成此事的,他便忍不住来找这小子算账!
郗禹冷哼:“既然这机会这么好,你怎么不跟陛下举荐你师兄?”
江从鱼道:“师兄年纪比您小,资历比您浅,脾气又比您软和,他这时候当次辅会成众矢之的的。”
郗禹道:“我现在就不是众矢之的了?”
江从鱼一脸理所当然:“我还以为您已经习惯了。”
郗禹:“……”
郗禹当场折了根紫薇枝追着江从鱼要打。
江从鱼被追得嗷嗷叫,只能使出拿手的跳墙绝活,翻到翰林院的院墙上躲开郗禹的毒打。
唉,他过了年都二十三岁了,怎么还时不时要挨打!
这些人真是不讲道理!
郗禹走后阮遥他们才反应过来,这是要任用郗禹当次辅了,郗禹这才四十呢,先是直接跳任侍郎,现在又直升次辅,当真是前途无量。
再也不是当初那被刺配充军的可怜人了。
江从鱼与同僚们闲扯了半日,又被楼远钧派人来喊进宫去。
他在阮遥“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目光中溜达进宫,总感觉阮遥这人古里古怪,看他的眼神不像在想什么好事。
见到楼远钧后,江从鱼不免跟楼远钧嘀咕了几句。
楼远钧听后说道:“朕派人去查查他?”
江从鱼一下子想到楼远钧那堆满暗室的“记录”,知道这人估计养着不少秘密监视朝臣的人手,忙说道:“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哪至于要派人去查?”
楼远钧看着坐在自己近前的江从鱼,明明已经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他却还觉得不太够,总想让江从鱼离他更近一些。
这便是色令智昏吗?
楼远钧笑道:“说不定他看出了我们的关系。”
江从鱼唉声叹气地说:“早上陵游还说我会上佞幸传呢。”
楼远钧道:“你与他倒是什么都聊。”
江从鱼总觉得楼远钧这平平淡淡的语气底下藏着点酸味。他说道:“陵游也是习武的,你夜里过来哪里瞒得过他?”说到这里,他还忍不住看了楼远钧一眼,“上回我醒来后觉得耳朵麻痒麻痒的,问陵游怎么回事,他说是你半夜跑来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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