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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非常冷静,问泽遗原以为兰山远应该能比他把持住。可现在看来,兰山远没比他好到哪去,甚至比他还要丢盔卸甲。问泽遗又试探着动了动腿,兰山远搭着他手顿时僵住,面上完美的面具又裂开一角。像是雪山融冰碎裂,露出下头藏不住的暖色。垂眸,问泽遗露出个昳丽的笑,脸颊连着耳根染得绯红。他本就长得好看,笑着攻击性很强,却也敛了真正的锋芒。“本以为师兄举止端庄,克己复礼。”他也是头次说这话,心里发慌导致声音极慢,反倒显得懒懒散散。“兰山远,你比我还心急。”偏信问泽遗说完,发觉腿侧接触的地方存在感又强了几分。他抬起头,发觉兰山远没和刚才一般专注地看他。只是盯着他腰边悬着的银佩,眼中情绪不明。“你不喜我。”“什么?”问泽遗茫然。“不喜我这副模样。”兰山远换了个跪姿,似是想方便起身。他声音平淡无波,问泽遗却从里头听出一丝委屈来。“更喜我平素的样子。”“不是。”问泽遗瞪大了眼,下意识拽住兰山远的袖子。本以为是兰山远觉得羞耻在逃避,没想到他还真认真思考。问泽遗也不知道兰山远怎么从句带着荤的玩笑话品出他嫌弃他,他本意并非如此。因为没控制好力道,他又给兰山远左袖上的刺绣添了道裂痕,因为拉得动作太急,两人扑了个满怀。兰山远恰好跪坐在那处,问泽遗被蹭得头皮发麻,轻轻“嘶”声。他想往后退去,可粗壮的树木拦下他逃跑的路。见他挽留,兰山远脸上的郁色缓和。他看向问泽遗:“你是喜欢我这般模样,还是先前的样子?”这下轮到问泽遗为难了,他对回答这种送命题毫无经验。气氛烘托下两人都不是很理智,兰山远突然要出二选一,而且两个选项都是他自己。这有什么区别?他正在想怎么回答,眼见着兰山远的膝盖就磕在粒尖锐的石子上。软绵绵的草丛看似无害,可里面藏点石头再正常不过。问泽遗看着都疼,兰山远却一点也没感觉。他扶着兰山远的腰,想把和他黏在一起的兰山远挪挪。“都是师兄,我自然都喜欢。”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垂眸含糊地说完。“师兄,你挪个地方,别让石子划伤了腿。”他声音愈发地哑。按理来说都喜欢这答案万无一失。但兰山远似乎不喜问泽遗的回答。他虽然没再追问,但问泽遗察觉到他周身气场变得有几分不安焦躁。问泽遗一边忍着生理反应,一边很纳闷。虽然性格是差的有点多,但这不都是兰山远,为什么生气了?“我喜欢现在的你。”他识趣地换了个答案,软下声:“师兄,你别再动了。”密密匝匝的树木宛若自然降下的席幕,将他们遮得严严实实,可问泽遗仅剩的理智依旧在苦苦支撑。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兰山远真的听话不动了,安静地靠在他肩上,手紧紧攥着问泽遗的衣襟。像个无助的小孩有了依靠。
联想到攥着他衣角,可怜巴巴的十七,问泽遗心中慌乱一瞬。“师兄。”他轻轻拍拍兰山远的背,像之前兰山远宽慰他时那般。气氛悄然变了,可两人身体隐藏的欲念却未能舒缓,像是存了十年酒,在发酵中变得浓稠。无意间触到兰山远的脊椎处,寻烟坊那间逼仄的暗室历历在目。因为是梦,所以可以做任何事。鬼使神差地,他回忆着兰山远那天的动作,坏心眼地给他顺着背。兰山远浑身颤抖了下,却依旧一声不吭,像是没事人一般,只紧紧靠着他。因为他低着头,问泽遗只能看见他眉心刺目的红,却看不见他的表情,动作愈发大胆。腿部传来异样,问泽遗诧异地缩回手去,刚褪了红晕的脸颊又热起来。不过是摸了几下,兰山远又蹭了几下。怎么这就到了。兰山远还是不吭气,头埋得愈发低,原本焦躁的小动作却安定下来。不知道是没缓过神,还是终于知道害羞了。这样子的兰山远太少见了,问泽遗贴心佯装什么都不知,把他的脸抬起来。兰山远的表情依旧自持,问泽遗也不知遭了怎样的刺激,才足够他换一副面孔。拇指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问泽遗赶忙缩回手。“兰山远,你不许乱动。”他咬着牙,色厉内荏地警告。兰山远抿了抿唇,倒是副无所谓的模样。他眼神朝下,喉结微微滚动。问泽遗呼吸一窒。真的大事不妙了。又是半夜惊醒。问泽遗没好气地看了眼外头的月明星稀,又看了眼铜镜里一脸欲求不满的自己。他之前火气就不怎么旺,很少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旖旎的念头怎么消都消不下去,他认命地只能蒙上被子,就着梦里的画面对付一下。明魄香依旧香气幽幽,可他今夜是再无法入眠。明早还得开大会,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兰山远才好。“师弟,你可还好?”兰山远满脸担忧:“怎么魂不守舍。”两人在半路上恰好遇到,平日话多的问泽遗像是见了鬼。跟在兰山远身后像个一声不吭的背后灵,眼神也不敢往他身上去。路过的修士见到他们后面上没说,背地里却认为是宗主和副宗主吵架了,谁也没多问。“没事。”问泽遗干笑,理了理耳边乱发,“就是昨晚没睡好。”他腰间常戴的银佩不知所踪,更不敢去看兰山远的玉带钩。要是他把实情说出来,怕是要被废了修为,乱棍打出宗门。眼见着兰山远还要继续追问,一阵带着花粉柳絮的香风突然吹来。问泽遗的鼻子发痒,他灵机一动,连连咳嗽了几声,装出一副过敏严重的样子。他本来就有这毛病,所以兰山远并未怀疑。“去找师妹开些药。”兰山远的注意力顺利地被转移,“近些天夜里关好门窗,少出门。”“多谢师兄。”演得过头了,问泽遗切切实实打了个喷嚏。陆陆续续又来了其他人,谷雁锦依旧是副睡不醒的模样,踩着点才晃悠悠落座。等到她落座,大会正式开始。查禁药是问泽遗牵头,所以他难得坐在了主座上,兰山远和谷雁锦坐在他的旁边,谷雁锦右边是赐翎。“已经查明禁药的药引,正是苍雀的初羽。”谷雁锦递上装药丸的木匣。“药修们根据药引,今早还原出与禁药七八成相似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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