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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侯府奴才,怎么可能不认识侯府的四少奶奶,只是侯府奴才众多,她不认识他罢了。
谢酒端了一把椅子坐在李文泽身边,拿出一把绣花针慢条斯理地一根根刺进李文泽的身体里,静静地看着那些针在他体内游走,看着他疼得额头青筋暴起。
谢酒勾起一抹残冷的笑,低语,“疼吗?我家囡囡不会说话,她定是疼极了,那几晚才整晚整晚的哭闹不止,可恨我竟愚蠢地相信你请来的大夫,信了他说的孩子身子无事的鬼话。”
“呜呜......”李文泽被捆在椅子上,拼命挣扎扭动着身子。
他听不懂谢酒的话是什么意思,更不知往日娴静乖巧的四少奶奶为何会变得这样凶残,他想要解释,想要求饶。
“嘘,别吵,我家囡囡有痛不能言的苦,你也该体会体会才是,上一次让你逃脱,这次我必要亲眼看你死得彻底。”
她无需他听懂,但这些积攒在心里的话不说出来,她会疯。
恨意让谢酒双眸似染了血一般,她将两枚缝衣针刺进他的咽喉,而后是眼睛,耳朵,身体的各个痛穴......
李文泽的死并没让谢酒的心里有丝毫痛快,恶人死千百次都无法弥补女儿所受的苦,也丝毫减不轻她心中的愧疚。
将尸体松绑,丢回到床上,谢酒翻出店铺里的银钱和烈酒,将烈酒倒在李文泽身上和铺子的货架上,又顺了一些缝衣针和防身匕首,一把火点了杂货铺。
火势冲起,她翻墙离开,回到栓马的地方,骑着马,似发泄般狂奔往杨家而去。
暗处的顾逍蹙眉看着远去的背影,默了默,踏着轻功不远不近地跟着。
冬日夜长,谢酒到杨家附近时,天还没亮,她轻轻拍了拍马,“谢谢你送我回来,回家去吧,莫要让坏人抓了。”
马儿像是听懂了般,掉转头,哒哒地往回跑。
谢酒看着马儿背影消失,才转身往杨家去。
流放之地位于大夏王朝的北界地带,统称玉幽关,玉幽关外是迪戎国,关内原是奉州和乾州两座城池。
五年前顾逍被皇帝发配来此后,两城并为一城,皆在他管辖范围内。
玉幽关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流放来的犯官及家属住最靠北的贫民区,富贵人家则靠近大夏京城方向居住,原本两座城池的居民住中间地带。
若流放之人有银子有手段,也是可以搬去中间地带。
杨家落脚的地方就是最靠北的贫民区,几间破败的茅草屋,一家人挤着。
前世,顾逍在她的央求下将他们换到了中间地带,没多久又搬去了富人区,最后顺利返京。
谢酒悄声进了屋,换回自己的衣裳,将顾逍的衣裳藏好,躺在木板搭起来的床上时,恨恨想,这世,她绝不会让他们踩着她往上爬。
顾逍见到谢酒进了屋,才转身返回逍王府。
这一路所见令他震骇,她何时会得武,何时学得骑马?
他离京那年她还是连树都不会爬,风筝落在树上只会急得抹眼泪的娇小姐。
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又为何要杀那店铺的伙计,他没敢离得太近,听不清谢酒说的什么,但她平静面容上是蚀骨的恨意。
想到此,顾逍朝暗处吩咐道,“查下那店铺伙计,再派两个人去京城,护着谢家父子。”
树影浮动,有人应声退去。
片刻后,莫离赶来,“主子,查清了,是三皇子的人诱导琥珀说......”顿了顿,莫离咬牙道,“说是这药能让主子一晚上不停歇,定能让琥珀怀上您的孩子。”
顾逍眸心发寒,“把人交给吴嬷嬷处置,老三那边我们也送份大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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