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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俄洛斯的鄙夷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平定妖魔之战时,那个实力不逊于希斯塔,连魔君都要忌惮三分的存在。妖力一分为二,两个人格各用一半,虽然相较诸多大妖,他们还是更胜一筹,但远远比不上巅峰时期的强大。休伊十分确定自己需要休息,恢复至少一成妖力来维持作为“休伊”的这个人格。自己技术不济还朝别人发脾气,就没见过这种集霸总之邪魅狂狷、病娇之脑回路清奇,还偏偏玻璃心的人,遇上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秋言边走边腹诽。不过好奇怪啊,从演出开始之后秋言就没再见过“梵达”,就算休伊不管自己的死活,但也不该不在乎他亲生儿子还有同胞弟弟的安危啊,为何在瑟林命悬一线之际仍没有露面?怎么想都太冷血了吧。不,不对,瑟林出现的时间点有问题。首先,以他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如果提前发现自己在剧院演出,没道理不出来捣乱;其次,假设瑟林是刚刚到达剧院的,按照休伊低调的行事作风,多半要用上什么咒术隐藏弟弟的身份,可休伊没这样做;最后,并不把侄子当成血亲的瑟林,居然会提出让自己带希尔离开,那感觉就像社畜明明被深夜加班累得身心俱疲,却要关心老板的孩子有没有睡觉一样,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但如果瑟林和休伊之间有某种外人察觉不到的联系,他们知晓彼此的行动,那这些反常就能解释通了!秋言思虑片刻,调转方向去找瑟林,循着地上的血迹,他不怎么费力便找到了那间小茅屋。屋子没有窗户,他便去开柴门,发觉有什么东西正抵在门内,秋言懒得跟瑟林废话,直接拿刀挑开木锁,破门而入。“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诶?”秋言被眼前的场景惊了一下,屋里没有瑟林那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只有比手掌大一点的小伶鼬,他正倒在地上,呼吸微弱。“瑟林,瑟林?!”秋言小心翼翼抱起他的身体,生怕下手重了伤着他。尽管心里装着太多问题,但眼下绝对不是刨根问底的最佳时机。休伊缓缓睁开眼睛,没有作声,就在方才他听见有人拍门,情急之下只好变回原身,不过也幸好变回来了。现实里的伶鼬真身似乎比梦里的小白球要大些,但现实里的手感又软又温暖,要不是看他受伤了,秋言真想玩命撸到秃!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秋言赶忙回归正题:“怂成这样就别装深沉,我要是不赶回来,你早被人剁了拌馅。”秋言一拉领子把他揣进怀里,等肉球贴上胸膛,秋言才想起瑟林这家伙是个信奉“好玩不过嫂子”的流氓,可放都放进去了,来来回回挪动他的身体也会加重伤情,反正他虚弱到现出原型,就是有贼胆也没贼力了。“跟你哥学学,乖一点,我现在带你回鼬国。”虽然灵魄入体会再现师徒相处的往事,但秋言是占用希斯塔的身体并以他为主视角看到一切的,无法彻底了解幼年休伊的心理活动,也就无从得知他此时复杂的心情。外面下起大雨,将瑟林放出的火焰灭了个七七八八,陆续有增援赶来,此地不可逗留。秋言随手捡起块木板遮在头顶,还不忘攥紧领口,尽量不让雨水打透包裹“瑟林”的部位。也不晓得是与生俱来的方向感太好,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秋言一路溜着墙根躲避增援,并未费太多力气,就成功来到之前跟剧团一同投宿的小镇。秋言勾开衣领对着里面喊:“喂,你坚持得住吗?先去旅店休息一下吧?”休伊摇头:“会被抓到,不能住。”秋言伸出食指贴上他的脑门,煞有介事道:“你脑袋好热啊,是不是发烧了?”虽然他并不清楚伶鼬这种动物的正常体温到底有多高,但影视剧里的主角都是受伤必下雨,下雨必发烧,想来他也不会是例外。休伊推开秋言的手:“继续走,离开狮国才安全。”秋言自从接受了灵魄,身体明显比穿越前强上数倍,最直观的就是同样受到艾俄洛斯的攻击,“瑟林”虚弱得可以,然而自己身上的伤已然痊愈,就算连夜出逃也不成问题。受伤的都不想歇,那就由他去吧。秋言能想到的捷径依然是来时翻越的荒岭,现在追上去说不定还能碰上剧团的成员,也好看看休伊是否平安跟在队里装“梵达”。制定了新计划,秋言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可惜直到下山他也没见到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个行路人。尽管没对任何人说起,秋言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到底在遗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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