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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虚长了那么多岁,论文章,还不如义山的十分之一。”令狐楚板着脸教训道。
令狐绹也不以为忤,笑嘻嘻地凑近李商隐,说:
“你能来这边真是太好了。今后你便像我弟弟一样。”
李商隐心头一热,想说什么,却只是深深一鞠。抬起头来时,看见令狐楚眼中满是笑意。
他的心中似乎穿入了明媚柔和的阳光,盈满了温暖的泪水。可是他始终没有过于激动的表现,他毕竟不是一个习惯用热烈的方式表现心中感情的人。
在这个早晨,在这间整洁堂皇的厅堂上,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人,如今终于见到一盏明亮的灯——在沉浮不定的童年,他一直梦想着有一天,有个人会出现在他面前,说很欣赏他,说会帮助他。这一天他等了很久,而今终于到来。尽管这一路走得艰辛,它终于还是来了。
令狐绹有事先行告退了,厅中又只剩下令狐楚和李商隐二人。看着少年微倦的脸,令狐楚柔声问道:
“孩子,累了罢?”
“不累。”李商隐昂起头,坚定地说。
“那便好,”令狐楚微笑道,“仕途很累,人生很累。你若不怕累,便是最好。”
少年只是似懂非懂地点头。
“你第一次出远门,还习惯罢?”令狐楚又问。
“习惯……”李商隐欲言又止,年轻的脸上忽添几分郁郁之色。令狐楚看在眼里,好奇地问道:
“怎么了?”
“弟子路过沧州……”李商隐沉吟着说,“听说那里原本十分繁华……可是弟子所经之处,皆是残垣断壁、尸骸累累……”
“所以呢?”
“所以……”少年脸上全是忧伤,却摇摇头,说,“没什么。”
窗口漏入的阳光往下移了一格,一片光斑跳到少年的脸上。看着阳光中少年的脸,令狐楚突然想起自己少年的时光。其实他何尝不知道李商隐在想些什么,自己像李商隐这样大的时候,也是一样地为世间的苦难而忧心。只是现在……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白皙的双手,这也曾参与过镇压沧州叛乱的双手。那些残垣间,恐怕也有不少白骨出自这双手罢。
他有些没来由地烦闷,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一旁的琴上。手指随意抚上去,便拨出几个不可辨的颤音。却见李商隐也望着这琴,心中一动,突然问道:
“孩子,告诉我,琴为什么是二十五根弦?”
李商隐被问得一愣,张口欲言,却是无言。待要说些什么时,令狐楚已站起身来,淡淡地说道:
“你也倦了,去休息罢。”
那个问题,李商隐再也没有作答的机会。琴为什么有二十五根弦,他不知道,正如同他不知道为什么世间会有战乱、杀戮、贪官污吏、乱臣贼子。他自幼生长在贫穷却不失安宁的环境中,自然也不知道,一路东行而来,途经的那些城市废墟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而路边那些累累的白骨,又曾属于一些怎样的人。
很多事情他都不明白,不是因为他不懂事,而是因为这世间有很多事情根本无法弄懂。
可是他始终相信,且宁愿相信,他能够改变这一切,或多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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