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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灯还开着,一眼就看见冯琛正蜷在沙发里,连衣服都没换,大约是在沙发上躺着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储轻缘走到沙发边,盯着冯琛的脸呆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想去卧室拿床被子给他盖上。
才一抬脚,刚刚还在熟睡的人突然一把抓住他手腕,猛地往回拉了一把。
储轻缘直接跌进冯琛怀里。
冯琛一个转身将他压在身下,熟练地撬开唇齿。
宗主说的话还在储轻缘脑海中盘旋,他蓦地对冯琛索吻求欢的行为感到了抵触,用力将他推开,蹙眉道:“我很累了。”
冯琛被推得踉跄了下,这才察觉到了储轻缘身上的低气压。
“你怎么了?”他摸着储轻缘的脸问。
储轻缘推开他的手:“没什么,就是累了。”站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上下翻找了一阵。
“你饿了吗?冰箱里有我买的甜粥。你坐着吧,我给你煮。”说着冯琛也走近冰箱,比储轻缘还熟悉地从冷柜里拿出一袋甜粥,将锅架上炉灶,开起小火慢煮。
储轻缘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餐桌边等着,手指在杯口轻轻摩挲。有些话他想问一问,但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冯琛也有一些话想问,有一些事情想知道。他拿着勺,慢慢在锅里搅动。
两人就这么静默不语,墙上挂钟走动的声音在静默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怎么看活人偶?比如你家那个蒋秋鸿,一直把自己当人类,可其实不是。”终于是储轻缘先开了口,但这个问题毫无上下文过渡,问得很突兀。
储轻缘这次回来的状态比上次来找冯琛时还要怪异。
冯琛惴惴不安的心绪愈发强烈,他暗暗吸了口气,答道:“虽然不是人类,可跟人类有什么分别呢?一样的思想和情感,外形也看不出差异。
我在佣兵寮时,同一组有个十三岁的小孩,因为年纪小,大家都把他当弟弟宠着、护着,找了各种理由不给他加装机械,就是希望有一天他能离开佣兵寮,像个普通人一样活下去。
结果后来在容诚庄时才知道,他是教宗派在佣兵寮的眼线,是个活人偶,本来就不是人。那孩子最后放了我们走,但也因为违背了教宗命令而被销毁。
至于蒋秋鸿,你跟他有过交流,他是作为一个人类的替代品诞生的,曾有过与普通人一模一样的生活,所以至今也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活人偶,遇到那么多挫折却还努力活着……
我从没把他们当作过异类,只是觉得可怜。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才造出了活人偶,错得并不是活人偶。”
“哦。”储轻缘应了声,没发表什么意见,又问,“那那些‘奉献’呢?你又怎么看?是……异类吗?”
冯琛更加紧张,手心全是汗,回答愈发小心翼翼:“他们本来就是人呀,算什么异类啊?虽说‘奉献’都是自愿的,但大概率是被教宗洗了脑,还有一些生活艰难的,不得已想要搏一个活路。
不清楚失败的‘奉献’还有没有可能恢复原样,他们其实还有作为人的意识。既然是人为实验让他们变异的,应该也有办法变回来吧?”
“不知道,也许有吧。”储轻缘顿了下,又补充了句,“应该有吧。”
冯琛拿勺的手停止了搅动,房间变得格外安静,他问:“所以你是吗?”
“嗯?”储轻缘好像没听明白,手指在杯口转圈,越来越快。
冯琛将炉灶的火关了,道:“所以你也是‘奉献’吗?”
墙上的钟摆声显示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
过了好一会儿,储轻缘道:“我不是。”
冯琛松了口气,但立刻心又悬了起来——如果不是“奉献”,那储轻缘具有的可怖力量又源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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