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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阻挡住了绝大部分刀片,但还有少数几片从空隙中漏出,冲向冯琛身躯,不过造成不了大的伤害,只是将冯琛的衣服割扯开,划出道道血痕。
郑烽站在他身后,从衣服裂口中看见他后背上蔓延的巨大伤痕,眼睛倏地瞪大,瞳孔猝然收缩。
那伤痕触目惊心,贯穿整个背部,往上延伸至后脖颈,往下一直埋入股间,像是要把整个人撕裂开。如果不是伤痕处密布的金属肌腱的连接,这个人早就该分崩离析了。
无法自制地,郑烽脑海中闪现过一些画面——夜晚的夏令营营地内,弥漫着浓厚血腥气。帐篷倒塌在地,被旁边的篝火点燃,熊熊火光照亮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都是些十几岁的少年,他们有的躯干被撕裂、有的脑袋被挤爆,脑浆混合着血液浑淌一地。
郑烽弯下腰,抱住脑袋,阻止自己继续回忆。
幸好,弯刀与刀片两厢击撞时,发出尖锐刺耳的嗡鸣声,拉扯回郑烽的思绪。
“邢彦!”他朝着漫天的雪白刀片大喊。
就见刀光交缠混斗之中,一个修长的人影凌空跃下,落地后微一抬手,无数雪白刀片便呼啸翻涌,重新汇聚成一只矛隼,在空中一个漂亮的滑翔,停落于他肩头。
矛隼一旦撤离,冯琛的弯刀也立刻回旋。
来人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他只能放弃追击。
弯刀返回他身侧,瞬间变换形态,再度与机械右臂融为一体。
邢彦身后,几十个持枪警卫赶到,将冯琛和利加逻重新押解。这回他们被关进了拘留所牢房。
“差点着了道。”郑烽懊恼愧疚。
“不怪你,怪我之前一直没把他们当嫌犯看待,放松了警惕,对他们详细背景的调查拖延了。”邢彦拍了拍郑烽肩膀,“别小看那孩子,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进的监狱吗?因为八岁的时候侵入伦理署教务司监控系统,盗取视频资料,害得教务司整整瘫痪了一个礼拜。逮捕后问他作案动机,说是为了好玩。后来看他年纪太小,才关了没多久就放出来了。”
“所以是重刑犯?”郑烽有些意外,“那孩子额头上的烙印是重刑犯才会有的。”
“这个暂时不清楚。”邢彦顿了顿,勾起一边嘴角,“不过伦理署的老学究们因此气疯了是肯定的。”
“那……那个冯琛的详细背景,你有调查吗?”郑烽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问道。
“调查了,一张白纸,什么都查不到。”邢彦眼神晃动了一下,但语调依然平静。
郑烽一把拉住邢彦,克制住激动:“真的什么都查不到?你……你不觉得那个人有些眼熟吗?”
邢彦深深吸了一口气。
“当年夏令营事故对外宣称无一人生还,但你我都清楚,少了两个人,有两个人凭空消失了。其中有一个就是……”郑烽越来越激动。
“停下!老郑,停下!”邢彦赶紧打断他,“不要胡思乱想!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完完全全是两张脸!”
“可他的眼神、姿态,虽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
“老郑。”邢彦捏紧他肩膀安慰,“我一定会想方设法调查到他的背景,在没找到确切证据之前,你不要胡思乱想!”
郑烽微微战栗:“……好,我等调查结果。”
他抬头望向天空中阴云密布,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仿佛回到了十四年前夏令营的那个夜晚。
那天,也如今天一样,是暴雨即将来临的盛夏的夜晚啊……
试验品
邢彦走进审讯室,见霍林韵已经从梦魇中苏醒。
这一觉过后,她精神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更加面色苍白,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
邢彦将冯琛和利加逻企图挟持郑烽、逼重案司释放他们三人的事转告给她,在她濒临崩溃的精神上又重击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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