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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守义见太后不说话了,立刻合掌两下,内侍们便从外头鱼贯而入,头垂着,手里托着捧着的东西却举得老高,都是些贺寿的宝贝。
什么拈花集凤碧玉佛手花插、紫檀白玉如意、象牙牡丹盆景,任它是什么宝贝,哪有太后没见过的,总归是些常见的俗物罢了。
太后一时有些恹恹,唇边虽然仍挂着笑意,眼神却流露出烦倦来。
这一年年的,来来回回都是这么些礼,一点新意都没有。
突然,她的眼神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顿在不远处。
章守义顺着目光看去,福至心灵,高唱道:“德惠长公主呈寿礼《瑶池献寿图》一幅~”
被唱到寿礼的纪淑怡放下杯盏,提着裙摆起身至殿中,长施一礼,“儿臣愿母后安乐如意,长寿无极。”
“好好好,怡儿有心了。”太后的眼终于起了些笑意。
她就怡儿这么一个女儿,自幼疼宠,不论寿礼是什么,她都会视若珍宝。
可眼前这个,倒真有些不一样。
“把礼呈近点,让哀家看清楚些......这画瞧着倒是稀奇,是用什么做的?”她好奇地打量了片刻,忍不住问道。
"这幅《瑶池献寿图》乃缂丝织就。"纪淑怡瞧见母后满意的神色,紧张的情绪缓解几分,心中对晏绾更是高看。
母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要让她满意还确实不是件容易事。
“缂丝?”太后眼露惊奇,“承空视之如雕镂之象,故名缂丝,殷朝多少年未见此技,你何时有了这门功夫?”
纪淑怡连连摆手,“儿臣哪有这样好的技艺,不瞒母后,这图是儿臣所作,可这织品却是晏家姑娘亲手织就。”
“晏家?”太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哪个晏家?”
晏绾见长公主笑着望向自己,便起身步入殿中,行了个万福礼,声音轻灵,“民女晏绾拜见皇上、太后,愿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晏绾......晏家......你是黎玥的孩子?”太后的语气中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抖,“快上前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这倒是意料之外,听这语气,太后似乎也和母亲相识,而且还交情匪浅。
晏绾面色不改,垂着脑袋走上前去,样子恭顺极了,“家母正是昌平县主。”
“好好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她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容貌倒是比之更甚。”太后上下端详着少女,一副喜极的模样,“这《瑶池献寿图》可是你所作?”
说到专业的事情,晏绾也不会藏着掖着,“正是,不过是些微末技艺,博太后一笑。”
“若这般手艺尚算微末,殷朝还有什么旁的技艺可与之一较高下?”太后还没有说话,殿外传来一道男声,清泠泠地横插进来,却没有人敢表示不悦。
晏绾姿势纹丝未动,倒是太后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意,旋即笑道:“你啊,总是这般随意,哀家的寿宴都迟到,自己罚酒三杯,否则旁人得说哀家偏袒。”
红袍很快越过演晏绾身侧,熟悉的冷香卷过,不徐不疾地朝上首走去。
太后对待温淮序似乎颇为纵容,在座的皇亲国戚们早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酒盏,一杯、两杯、三杯,神色未变,像是饮白水般。
太后笑了,“罢了,哀家心情好,不同你计较,方才说到何处?”
她顿了一下,又看向地上的人儿,“对了,哀家很喜欢你的手艺,殷朝不见此技甚久。”
太后的脸上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想当年,哀家大婚之夜所穿凤袍便是由缂丝织就,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实不相瞒,民女还有其他寿礼奉上。”晏绾突然道,这才是她今日出现在这的目的。
见太后首肯,候立在座位后的青荷手捧一汉白玉铸的方盒走上前来,扑通一下跪了下去,手里的盒子举得高高的。
章守义的人很快上前接了去,递承至太后跟前。
“这是何物?”太后看着精致无比的白玉盒,心里倒真有些好奇。
这小丫头是个聪明人,若是里头的东西不够精贵,是断不可能以白玉盒装呈,否则两相比较之下只会落了下乘。
既然有底气使用如此名贵的汉白玉,相比里头之物也必然非同一般。
章守义缓缓打开那方盒,只见里头是一整套叫人眼花缭乱的精美饰物。包括耳坠、护甲、镯子、团扇等等一应俱全,全部是以缂丝织就。
尤其是那柄团扇上的金凤形态生动,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高飞的模样。
太后眼中难掩惊诧之色,头面首饰算不得什么稀奇之物,可若是用缂丝制成的,那就是这殷朝的独一份。
“太后娘娘凤体康健是殷朝之幸,晏绾谨代华锦阁特献此寿礼聊表心意。”晏绾再福一礼,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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