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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程雪歌必须是「奇货可居」、必须是块能用的料,他必须是!
「明天下午五点,我与令尊有约,如果你想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我允许你来旁听。」
「妳允许?!」程雪歌前气未平,后气又起,气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他有一点点暴力倾向的话,姚子望早被他出手揍得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妳、妳这个女人,妳……」
「我叫姚子望,你记住了。」不管他的气急败坏,姚子望绕过他,进入正好打开的电梯中,离去了。
「姚、子、望!」程雪歌没有回头,只在脑中、在心中、在嘴中恶狠狠的烙出这三个字。
在此刻,这辈子从没恨过人的程雪歌,决定恨尽全天下的千金小姐!
而本来应该是最令他深痛恶绝的赵冠丽,其影像居然还没有姚子望来得鲜明、来得深镌。
赵冠丽非常的教人讨厌,而姚子望,是可恶!没人比她更可恶!
程雪歌用力捶了下墙,满心介意着姚子望对他的瞧不起,说他不具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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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找我?」姚子望来到「姚氏」总部的顶楼拜见父亲。
「我听投资部的吴经理说,妳提案承接一间快倒闭的小中介公司的资产与负债,将它收购过来?」
「父亲为了这种小事找我上来?」姚子望轻笑出来,脸上带着惊讶表情。自从她被「下放」到四楼的业务三部之后,她处理的公事、经手的案子都局限在对大人物而言微不足道的中小企业,再也进不了决策的核心,碰不了大案子,与之前的工作内容可说是天差地远。
「妳是故意的吗?」姚万传瞇起眼,不让女儿打马虎眼浪费他宝贵的时间。「我听到一个传闻,赵家那个任性妄为的女继承人发疯的在倒追一个男人,发誓要把那个男人抓来当丈夫。妳是知道这件事的吧?」
「是听说过。」她眼神闪烁不定,力图镇定。
「那妳就是故意的了。妳故意与皇昕作对,好造成我『姚氏』与赵家交恶对吧?妳打算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报复我对妳的下放,妳以为我会吃妳这一套?」
「父亲,我并没有……」姚子望脸色一白,急切的要解释。「我评估过了,『远帆』名下有几块地非常有未来性,如果我们承接下来,以后一定可以为姚氏带来大把的利润;而且您对皇昕的专断也早就不耐烦了,正好可以趁此给他们……」
「妳给我住口!」姚万传冷喝。「妳那点心思我还不了解吗?别再狡辩!哼,女人,就算能力再强,也会因为意气用事而笨成一头猪!这几年妳给我好好待在业务三部反省!等到妳脑袋终于清醒了,我会把妳调回决策中心,其它鬼鬼祟祟的心思,妳少给我动!还有,『远帆』这件事,妳不许再提,下去!」
姚子望脸色忿忿,却不敢多言,在欲言又止了几秒后,终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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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姚子望来到医院,而程雪歌早已经站在父亲床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其实他一整天都在医院,因为最近常陷入昏睡的父亲,今天一早不知为何精神特别好,胃口也奇好,父子俩愉快的谈天,让程雪歌就算外头有无数的事等他去处理,他也舍不得离去。因为他心中没来由的惴惴,总觉得父亲突然好成这样,非常的不寻常,只是他没胆子多想,害怕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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