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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间太小了,连再多挂一套衣服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换好了再过去。
傅君榆说脱衣服就脱衣服,洛炀没有一点点心理准备,没来得及移开视线,傅君榆结实有力的背肌就出现在了眼前。
洛炀耳尖瞬间发红,刚想非礼勿视地移开视线,却瞥到傅君榆肩上的红色。
傅君榆刚把衣服套到头上,还没把手伸进袖子里,一个温软的触感突然附了上来。
“嘶——”那只手碰到了他肩上磨破了的伤口,傅君榆下意识倒吸了一口气。
“你肩膀……”洛炀询问的话只说了一半,他很快就意识到傅君榆肩膀上的伤怎么来的了。
傅君榆见不得他这样,眉眼低垂,漂亮的眼睛里都失了光芒。
“没事。”傅君榆准备先把衣服穿上,继续刚刚进行到一半的动作,那只附在他肩上的手却没有收回去。
洛炀抬起眼睛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君榆只能光着膀子,为了缓和洛炀的心情,嘴角微微上扬:“这样的小伤没两天就能好了,没必要说出来让你担心。”
洛炀抿了抿唇,指着椅子道:“你过去坐下。”
傅君榆听指令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了,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像只憨厚老实的大型犬,看着洛炀。
洛炀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些常备药,还有不同规格的创可贴。
洛炀拿了个最大号防水创可贴,站在傅君榆旁边。
傅君榆刚刚穿到一半的衣服因为洛炀的阻拦现在只能干脆脱下来搭在了手臂上,赤着肌肉线条分明的上半身。
洛炀这会儿却没心思想别的了,叫傅君榆转了个方向,让背部对着钨丝灯泡,这样能将伤口看得更清楚一些。
两边肩膀都有伤,新伤和旧伤。
右肩的伤口应该是昨晚留下的,已经初显结痂,左肩的伤口对比起来却要惨烈许多,破了皮,露出皮下软肉,还泛着血丝。
洛炀眯着眼,将创可贴的塑料膜去掉了,小心翼翼地对准伤口贴上去,动作快狠准,贴好后用力拍了拍。
傅君榆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点委屈:“为什么拍我?”
洛炀恶狠狠道:“谁让你不告诉我的。”
傅君榆讨好地笑了笑,老实认错:“我错了。”下次还敢。
热水烧好了,傅君榆把衣服穿上,兑好冷水洗澡去了。
洛炀坐在昏黄灯光下,认真思考着某些事情。
傅君榆昨晚提议安排人把这边的基础设施建设一下,他沉默了,因为傅君榆当时的出发点是为了能让他们在这里生活得更方便一些,而洛炀习惯了不因为自己麻烦别人。
但今天上了一天的课过后,洛炀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他们只在这里待一个月,而改善村小学的基础设施最大的受益者其实还是这里的孩子和来这里支教的老师们,这其实算是公益事业,他没有理由阻止。
傅君榆为他做出的让步和改变已经很多了,他们观念冲突时傅君榆总是会默默让步,他也应该尝试着去适应傅君榆的观念。
建设一个村小学的基础设施,对傅君榆来说完全算不上多大的事,他也不需要太过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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