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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往母亲家中的马车上,女儿终于忍不住,委屈的问我父亲为何这样对她。
我看着女儿的眼睛,揭露更加残酷的事实。
“岁欢,你可知道这一次山贼的目标本就是你?”
“山贼是你爹爹授意的,只是他们弄混了你跟白若溪。”
女儿瘦弱的身躯不住的颤抖。
“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冷笑一声:“那是因为白若溪也是他的女儿。”
白若溪的母亲——白揽月,和沈从重原是青梅竹马,从小定下了婚约。
后来,白揽月家道中落,沈从重娶了我。
但他偷偷将白揽月养在外面,并生下了白若溪。
对外声称他们是已故好友的妻女,并让白若溪接近岁欢成为好友。
沈从重出此毒策,是因为他等不住要娶白氏母女进门了。
我死前,白揽月已经生下了一个男孩,算起来这会差不多显怀。
白揽月不想再无名无份下去,便撺掇着沈从重出了这狠毒之计。
“假若真的按照你父亲的计划,我被调回你外祖母家,再赶回家中的时候,你已经被迫自尽了,我必定气急攻心,这时候你爹爹再对我下个药什么的,让我暴病而亡,如此,他便可顺理成章的迎接那母女进门。”
“我们母女的尸身都将成为白氏母女的踏脚石。”
女儿气愤地握住了手:“如此绝情薄幸的狠毒之人,不配做我的爹爹。”
我欣慰地摸了摸女儿的头:“既然你不想让他做你的爹爹,那便不让他做了就是。”
女儿诧异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怕我受到伤害。
但护崽的母兽最为凶恶。
谁要敢动我的孩子,我必将亮出锋利的獠牙和利爪。
彻底地撕碎他。
母亲和父亲对我的归家很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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