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崔和颂在此处吃了瘪,撇了撇嘴,寻下一个聊天对象去了,这回找的是侯正初,“你觉得谁能赢?”
“悬喏!”
“何以见得?”
侯正初皱眉分析道:“那矮子虽喝得红光满面,可你看他拿碗的手,从未抖过一下,神志尚且清明,少说还能再熬上两轮。”
他又望向蔺师仪,“咱们二当家虽然面色都未变,可你仔细看看他喝酒的动作,是不是每次都一样?怕是都已经喝懵了吧!”
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崔和颂看了眼剁人不眨眼的楚火落,又看了眼风评不佳的洪泰,似乎跟哪个日子都不太好过。但至少待在清岭寨,他还有个当官的奔头,要是去了洪泰那,就真的只能当一辈子的匪了。
二者相计较,崔和颂还是盼着蔺师仪赢。
可听完刚刚那一通分析之后,他越看越觉得赢面不大,恨不得以身上场,代替喝酒,虽然他也喝不了几碗就是。
崔和颂不甘心地又凑到楚火落旁边,小声提议,“要不要偷偷……”
他右手比作刀状,做了个划拉的动作,其意味不言而喻。
楚火落微微凝眉,“再看看。”
喝酒那两人的确是两个极端。矮个子已不甘心坐着规规矩矩地喝了,把脚踩上桌案仰头喝,两手撑着地面倒立叼着碗喝,扯着嗓子大唱含糊不清的曲喝,在地上翻滚成一条爬虫似的喝。发髻散乱,粗布衣裳也半脱未脱地挂在身上,怎么看都是一个正在大发酒疯的酒鬼。
至于蔺师仪,开始怎么样,现如今还是怎么样,一丝不苟地像是在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只有那微微阖上的眼皮,端碗时的略略停顿,能让人窥出他的醉意。
“哈哈哈哈!美人,来和我一起快活啊!”
那没个正形儿的酒鬼不知何时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柳玉兰走去,发红的眼色眯眯地钻进她的领口,几乎要凝成实质。
楚火落向前一步,把她拦在身后,可那酒鬼仍不闪不避地走过去,把碗底剩余的酒一并饮尽,“你想来陪我?也行,爷不挑,哈哈哈哈……”
楚火落拧起眉,指尖刚触及腰间的刀柄,一个粗瓷碗便飞来过来,不偏不倚,正砸在酒鬼的脑门。
一道冷硬的声音响起,是蔺师仪。
“滚回来!”
“老子凭什么听你的!”大抵是过量的酒连神经都麻痹了,酒鬼随手抹掉额上的一条血,嘴巴一张一合,唧唧歪歪着。
下一秒,一坛刚启封的酒便套上了他的脑袋,蔺师仪一脚踩着他的腿,一边把手头的一坛酒灌干净,这才把他脑袋上的酒坛子掀下来,不出意料,人已经晕了,只是究竟是醉死过去,还是溺死过去,实在不好说。
蔺师仪把手上的空坛子一抛,在洪泰脚前砸了个粉碎。
“比完了吗?”
一晕一醒,虽说过程稍稍有点小插曲,但毕竟是那矮个子挑衅在先,是以,第一场终局,清岭寨胜。
蔺师仪抚着额,脚步有些虚浮地往回走,嘴唇轻动,楚火落凝眸望过去,仔细辨别,才看出他说的是哪两个字。
“难喝。”
她不禁扬了下唇角,大年夜那跟醋差不多的酒都喝下去了,现在却嫌这些正正经经的酒难喝。
第一场旗开得胜,只需再拿下一局,便能往寨子里再添一堆人手。
楚火落抽出腰间的屠刀,朝那边扬了扬下巴,“第二场,谁来?”
谁料洪泰却突然大笑起来,摆摆手,让她别着急。
“整日里都是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他目光上下扫过这个鲜有的女山匪,脸上是一抹恶劣的笑,“咱先比那些有意思的,谈谈怎么睡女人。”
“兄弟们,想不想看?”
“想!”
甭管这头那头,欢呼的声音竟重合到一处,楚火落面色愈发难看,洪泰却从人群中拉出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来,对着她吹了段口哨。
“楚当家,这第二场,你那边派谁来?”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