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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黑毛兽疑惑地歪歪脑袋,伸着鼻子朝乌蒂鲜嗅了两下。
“呃……竟然是我的?!可我怎么不记得,最近啥时候又和你亲热过啊?”黑毛兽干脆趴下来,瞪着一对硕大的黑眼珠仔细打量乌蒂鲜。
“嗷~你管那么多做啥,反正又不是你生,赶紧起来,我给宝宝介绍下她几个哥哥姐姐。”黑毛妈妈一脚丫把那头黑毛兽踹到了一边,朝乌蒂鲜走了过来。
“乖宝,不怕,这是你的蠢货爸爸。虽,虽然蠢,可其他黑毛雄兽比他更蠢。妈妈没办法,只好,只好找了他……”黑毛妈妈突然有些结巴了起来。
乌蒂鲜一脑袋黑线地看着被踹到了一边的“蠢爸爸”。这家伙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朝乌蒂鲜咧开嘴,呵呵笑了几声。
黑毛妈妈背对着蠢黑毛爸爸,继续对乌蒂鲜说道:“这次搬家,我想着如果大海真的淹没了森林,这些家伙恐怕都没法活,就把他们都带上了,回头到了地方,就会把他们都赶走的,妈妈只管把你和娇娇养大。这个下巴上有一撮白毛的是你的大哥壮壮,这个是你二姐小波,三哥圆胖,你的四姐娇娇就不用我说了,哦,那个蠢货爸爸叫松松……”
黑毛妈妈话音没落,蠢爸爸松松“嗷”了一声,道:“你的凶妈妈叫包包,啊哈哈哈……嗷嗷!”
他刚笑了一半就被凶妈妈给揍得直嗷,乌蒂鲜看着自己这群“亲兽”,脸上不自觉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妈妈,宝宝也有个名字,是珍贝族大巫给我起的,叫阿乌。”乌蒂鲜也把自己的名字说了一遍。
“阿乌……那以后我们就喊你乌乌好了!”蠢爸爸松松边躲避凶老婆的巴掌,边开心地冲乌蒂鲜嚎道。
“乌乌……”乌蒂鲜有些无语地重复了遍,算了,反正她的底线也没多高,污来污去,也没什么影响。
和“亲兽”们相认后,乌蒂鲜就坐在娇娇的头顶,看着船队忙乎起来。
因为河道被阻,大家只能先靠岸,然后清理水中的大树。
乌蒂鲜想了下,对娇娇说:“姐姐,咱们去找点粗藤条来啊。”
她话音刚落,就听背后传来“嗷”的一声。
原来,蠢爸爸一直在偷偷嗅闻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闺女,虽然记不得何时与凶老婆有了这么个崽,可小团子身上又明显有自己和老婆的气味……他正琢磨着,突然被黑毛妈妈一巴掌拍脑袋上,赶着去给乌蒂鲜弄藤条去了。
一刻钟后,松松爸爸和大哥壮壮拖着长长的粗藤条返回了岸边。
而乌蒂鲜粗略地用藤条做了几个套索出来,接着就指挥几头黑毛兽套上了拉索,又把拉索的另一端送到了姐姐阿静所在的船边。
看着妹妹叼着藤条朝水中的大树示意后,阿静立刻明白了过来。她找到四月,指着藤条、黑毛兽和河道中的大树说了几句。
四月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变身为小黑毛团子的阿乌,笑着连连点头。
随后,三族的族人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那六头黑毛兽竟然在那个幼崽的指挥下,或套着拉索,或咬着藤条,轻轻松松就把水中那些沉重的大树给拉出了河道……
“哇哦!真是太厉害了!”壮族和伊马族的朋友们都对珍贝族和黑毛兽的关系充满了羡慕。
半天之后,变身结束的乌蒂鲜,在傍晚时分,通过阿静和娇娇的掩护,再次回到了船上。
花七和阿尾几个不知情地,还特意跑来把下午那一幕对“睡着了”的乌蒂鲜好好描述了一番,最后阿尾痛心疾首地说道:“老大,下次再有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又睡着了啊!”
乌蒂鲜心中说了句“不睡觉难道要说去蹲大号吗?”,挥手赶走了这俩话唠。
在船队离开了巴焦族地盘后,他们并不知道,那些零散逃掉的巴焦族人竟满怀着恨意偷偷跟在了船队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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