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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化为本体的小奇,劝诫我“接纳既成事实的过去”的小奇,却无法接受慕晚滢死在自己面前,凝视着那张死不瞑目的美丽脸庞,小奇终究被激怒,悲愤地仰天长啸,紧接着它完全展开灰白色的骨翅,将身体整个包裹起来,仿佛结了一个灰白色的巨茧,骨翅的缝隙中不断渗出隐约的青光,居中的身体控制不住微微抖动。
我蹲在慕晚滢的尸身前,想用手去阖上她的眼皮,不出所料,失败了。感应到小奇翅膀内汹涌的能量波动,我知道它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以一种极为痛苦的方式在憋大招,只能强忍悲痛,盘腿席地而坐,耐心等待它的蜕变。
安保冲进房内,迅速分头确认,发现保护对象已莫名咽气,几个特勤战士恼怒得以拳砸地,指节都砸出血来,值得庆幸的是,宝宝没事,小奇已经用翅膀托住,将他小心翼翼放回了婴儿床内。
先是被咒文锁魂,差点被亲生父亲的魂体夺舍,又目睹亲生母亲死亡,魂魄被拘,还不足月的婴孩,神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也不哭,只是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整张脸写满不安,双手始终紧握攥拳,四肢绷得紧紧。直到丁姨冲进来,含泪将宝宝搂在怀里哄,轻拍后背安抚许久,襁褓中的婴孩才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啼哭。
慕慎行双膝跪地,仔细查看女儿还带着温度的尸身,怒目圆睁,瞳孔发散,嘴唇发紫,双手死死掐着脖子,舌头直直抻出半截,发灰的印堂中央,有一个指甲盖大小,透露着不详的,诡异的黑色鬼画符。
征战沙场多年,目睹无数战友死在眼前,也经历过难熬的丧妻之痛,对寻常尸体早已麻木的老政委,霎时间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刻喊丁姨将宝宝抱过来,仅看了一眼,就注意到了孙儿印堂中央那一模一样的鬼画符,只是颜色稍浅,印记模糊。女儿的死,孙儿的异常,定有蹊跷,肯定是有人蓄意谋害,才会呈现出如此奇特的死状和印记。
丁姨抱着襁褓,招呼众人退了出去。屋内仅剩慕慎行一人,半跪在地上,怀里搂着女儿逐渐僵硬冰冷的尸身,默默悲戚,老泪纵横,我站在悲恸至极的老父亲身后,眼见不过短短半小时,他的后脑勺便生出斑驳的白发来。以前听老人说,悲痛欲绝会一夜白头,哪里会信,这回亲眼所见,顿时悲从中来,难过不已。
房内的空气突然一窒,心有所感,望向小奇所在的位置,翅膀打开了,体型也没变,待它缓缓转过身来,我才发现了不同,它的脑袋上,生出了两支尖锐的长角,耀眼的赤红色,与我拥有的第一道火焰颜色相同,它的额前,则生出两支短短的犄角,清澈的青玉色,与我拥有的第四道火焰颜色相同。
小奇从大鼻孔里嗤出一团白雾,来回晃了晃脑袋,噌地腾起一股赤红色火焰,一圈圈盘旋在长角之上,青玉色犄角内,流转着鎏金异彩的灵力能量,好家伙,本体的蜕变,竟然是可爱的「角角进化」。
“长角的火焰可破阵法,短角的灵力可追踪灵体,记不清多久没把这两对角请出来了,你也看到了,生角的过程不易,不仅疼得要命,更不能受到一丁点干扰,在这个异空间里,不被其他人看见,有你在侧守着,我才敢一试。好了,虽然我们能做的有限,但莫言那死老太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哪能由着她如此嚣张。我去追回慕晚滢的魂体,我们保持互通,你暂时还是先守在这里。”
小奇展翅高飞,嗖一下穿墙而过,朝着黎宅飞去,这波骚操作可把我给羡慕坏了,原来只要两对角一出,小奇就不需要跟我一起爬楼梯扒墙头了,它能穿透实物了。很快,小奇神识传音,蜕变后的本体,果然顺利穿透了黎宅周围布下的阵法,莫言藏身的地下室,估计还有更强的结界,直觉有诈的第六感令我惴惴不安,我提醒它不要硬闯,不行先撤,回来再议。
“收走慕晚滢魂体的小葫芦,就在地下室,我们得尽快夺回,否则,它一旦被祭炼,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我想阻止它成为鬼妖,鬼妖被迫跳脱六道轮回,面对的是永无止境的黑暗和痛苦。”
“不要冲动行事”!小奇的神识传音被骤然切断,无论我怎么呼唤都如石沉大海。
“叮”……一股熟悉的痛感袭来,脑神经像被怪力使劲拉扯,弹簧的回弹一下接一下,剧痛从眉心往两侧太阳穴蔓延,整个天灵感被阴寒之气笼罩,痛得头皮发麻,口舌发苦,呼吸困难。这似曾相识的不寒而栗,梅晓雨的怨灵在S大荷花池缠上我时,就是这般的痛!
小奇显露本体后灵力强盛,加之重新孵化出的两对犄角,仍被莫言的阵中阵所困,怎么可能?!糟了,黎宅的地下室,定藏有极为厉害的阵法,和道行超越梅晓雨的怨灵,刚刚,我不过是神识通感,感同身受了小奇的疼痛,可我的火焰,连黎宅外围的阵法都破不了,要怎么闯进去救小奇和慕晚滢?强烈的无力感让我不知所措。
就在我与小奇断联,慌乱无措的几分钟内,慕慎行已经收敛调整好情绪,抬手擦干眼泪,将女儿的尸身打横抱起,温柔放回床上。他伏在慕晚滢耳边,嗓音哽咽,咬着牙承诺,一定会给她报仇雪恨,也会倾尽全力照顾好孙儿,让她放心地去。慕晚滢残留的命魂似有所感,眼皮松弛了下来,被老父亲轻轻一抚,那双空洞的大眼,终于阖上了。
慕慎行的下一步行动,出乎我的意料,他疾步走回自己房间,操起听筒手柄,顺时针转动摇把拨号,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的是我姥爷樊祯焕的声音。睡梦中被吵醒的樊司令,衣服都来不及换,脚上套着双老北京布鞋,火急火燎就从家中赶来,先安抚了老友,随后初步检查了慕晚滢的尸身,他的眉头开始紧锁,愁容爬满眉梢:
“慎行,滢滢恐怕,是死于非命,我不太懂行,依目前的情况,不是我们以寻常手段可以解决的了。我让小张备好车,天一亮,我就出发弘法寺,去请善空大师下山,你现在即刻托人从殡仪馆运冰棺来家里,滢滢的尸身七天内都不要移动,希望善空大师没有出门云游,我会快马加鞭,无论如何,定要低调妥善处理。我离开之后,你最好寸步不离守在小孙子身边,他的额前也有鬼印,还没有脱离危险。”
姥爷留给我的绝笔信中,流露出对我通灵天赋的赏识,其实已经让我足够惊讶,难以想象像他这样又红又专,一身正气的老战士,竟也会对这些神鬼之事深信不疑。此刻听他话里话外传达的意思,他哪里是不懂行,他只是没有把握能解决,才要去请外援。
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未知隐秘,还是逐渐掀开了帷幕。哲学的尽头是玄学,哪朝哪代都逃不过这个怪圈。
姥爷急匆匆更衣,钻进军用吉普焦灼离去,暗夜无声,空气中只残余一缕白色尾气,慕慎行是他过命的兄弟,慕晚滢是他看着长大的好孩子,可在这部队运筹帷幄的大后方,在他管辖的军区大院范围内,还是出了事。
慕晚滢还未成年,就被轮番摧残致孕,哪怕她坚强走出阴霾,诞下孩子,即将去往大洋彼岸开启新生活,却还是被歹人施法夺了性命,甚至连魂魄,都被强行拘走,不得安息。
“胆战心惊守护了这么多年,这片土地之下尘封的秘密,终究是要藏不住了吗“?樊司令在颠簸的车内遥望群山,深深叹了口气。
我站在黎宅大门前,仰望着鬼气萦绕的高墙,陷入了沉思。
樊宅,慕宅,黎宅,这三座宅子的主人,是军区的权力铁三角,司令樊祯焕,政委慕慎行,副司令黎震。成长于大院之中的我,出生前慕慎行已行将就木,自然是没机会见到,对慕姥爷的印象,只停留在老照片,和慕非的口述中。
黎震倒是一直居住在黎宅中,只不过,孤家寡人一个,平日里深居简出,对谁都阴阳怪气,冷淡臭脸,时不时拿大扫帚驱赶玩耍的孩子,我们背地里都偷偷喊他“老阴头”,关于他的妻儿,大院内的家属们,均三缄其口,被问到也是支支吾吾,只说都早早病死了。慕非搬到我家后,也曾提过一嘴,他好像从没见过黎爷爷的家人。
黎耀明在我穿越回的时间线里,已自戕身亡,而莫言,在我们成长的时间线里,是个不存在的人物,这也就意味着,在慕非记事前,莫言就离开了大院,抑或是,死了。这个看似老实本分的农村妇女,伪装成无条件宠溺孩子的泼妇,潜伏在大院中,韬光养晦,隐藏真实身份多年,似乎连她的丈夫和孩子,都并不清楚她的真面目。
黎宅外巨大的法阵结界,地下室让小奇都吃了瘪的阵中阵,豢养的道行远胜梅晓雨的怨灵,古怪的纸人替身厌胜之术,失传的鬼力过阴搬运术,还有那罕见的收魂法器小葫芦,这个莫言,到底是什么来头?
之前与小奇一同尝试破阵时,发现四色纯火中,攻击属性越强,阵法反震越剧烈,反之亦然,所以青玉色噬魂之火和赤红色攻击之火,都不能使用。反倒是雾蓝色净化之火,能让司职的符文流速放缓,似乎对净化之力颇为贪婪。暗黄色疗愈之火,毫无攻击性,不被阵法视为威胁,能让符文停止流转,但也无法破坏阵法。
既然光靠单一火焰无法破阵,此时我又孤立无援,倒不如换个思路,用解数学题的方式,来拆解找出阵法的弱点。
策略第一步,徐徐图之,不使用强力破坏,用火焰激活符文,探测流转规律,搜寻确定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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