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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矜原本就想着陆书瑾可能患上风寒,回来之后就一直留心她的状态。他见陆书瑾神色还算良好,精神气儿也不差,并没有患病的模样,既没有生病,就没有先吃药的道理,萧矜便让她先去睡觉。他夜间睡得不沉,所以碗底磕在椅子上的那一声响,就已经将他唤醒。萧矜下床绕过屏风,往床榻边上一瞧,就看见昏暗的灯光下,椅子上洒了些水,瓷碗也空了。他轻步走过去,抬手将双层床帐微微掀开,就看到陆书瑾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一样,半边被褥都压在身下。这床榻本就不大,她缩在里面紧紧贴着墙,倒给外面留了许多空处。萧矜略一思索,探进身去往陆书瑾的额头一摸,果然温度惊人,显然是发起了高热。再将被褥拽出来,摸出床榻湿了一片,冰凉凉的。他顿时心中生出一丝懊恼,觉得不该在陆书瑾的床头置一碗水的,但他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以为这样更方便她夜间渴了喝水。“陆书瑾……”萧矜压低身子,凑近了她,轻声询问:“身上哪里不舒服?”陆书瑾原本烧得迷迷糊糊,但现在见萧矜凑到眼前来,也稍微清醒了些,说道:“我没事,先睡一觉,待明早起来还没退热,再喝点药就行。”“那怎么行。”萧矜十分诧异,只觉得陆书瑾已经开始烧得说胡话了,抬手将她的被子往外拽了拽,严厉道:“快点下来,这床湿了大片已经不能再睡,去我床上睡。”陆书瑾双手拽着被子,与萧矜的力道做微微的抵抗,没有说话。萧矜平日对陆书瑾都凶不起来,更何况现在的她还发着高烧,乌黑的眼眸水盈盈的,看着就相当惹人怜爱,萧矜多看一眼,就多一分心软。他低哄道:“听话,现在已经不是在你姨母家了,生病就要吃药,不能作践自己的身子。”他又说:“我的床榻很大,睡得下我们两个人。”陆书瑾本还坚持,可一听萧矜说起了从前,她心里忽而涌起一阵阵酸涩来。是啊,现在的她已经不是窝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生了病也无人买药只靠硬熬的小姑娘了,她已经逃出牢笼,用着她给自己取的新名字开始了新的生活。身边也有了新的人。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陆书瑾手上的力道有些许松弛,被萧矜一把将被褥拉开,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起。陆书瑾睡觉的时候穿的是她在成衣店里特地让人制作的棉衣,裹在身上一是为了冬日里睡觉暖和,二是棉衣臃肿厚重,能够将她身躯给包裹严实,哪怕不穿外袍也看不出什么来。萧矜从床榻里退出去,说道:“下来。”陆书瑾不愿,她可以爬起来给自己煮药,但是去萧矜的床榻上睡觉那是万万不能的,于是说道:“我这床没湿多少,还能睡,就不跟你——”她的话还没说完,萧矜就拽着她往上一提,揽着她的腰瞬间把她从被窝里给抱了出来。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能将陆书瑾随意举起来摆弄一样,在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把将人抗在肩头。陆书瑾惊得低呼,整个人被抗在肩头,腹部因为有厚厚的棉衣垫着,倒没有被他肩胛骨硌痛,只是头朝下时脑袋充血,她原本生病引起的头痛瞬间疼得厉害。她握紧拳头捶着萧矜结实的后背,挣扎道:“放开我!”萧矜哪会听她说话,只觉得陆书瑾生了病就变任性了,药也不吃,还要坚持睡冰凉湿透的床榻,好声好气相劝也不听,他只能来硬的。陆书瑾很轻,即便是裹着厚厚的棉衣,萧矜扛着她依旧不费力气,几步就走到了自己的床榻边,弯腰时动作轻柔,将她搁在自己的床上。她立马翻身起来要下床,萧矜却一下堵在床榻边上,眸光定定地看着她,“你要是爬回去,我还能再给你扛回来,大半夜的别跟我折腾,老实点。”陆书瑾完全受制于他,此事再无可商量的余地,萧矜认定了那张床不能再睡,便不会让她再回去。她晃了晃疼痛的脑袋,叹一口气妥协,“那我的被褥也得抱过来吧。”萧矜没再反对,又将她的被褥给抱过来扔到她身上,说了一句,“你先躺着。”他转身离去,将桌边的灯点亮,开门唤了声守在外面的随从,也不知吩咐了什么,没多久又将门关上。陆书瑾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就看见萧矜站在桌边,正将之前还未煮完的药包放入罐子里,点起小炉子,似乎正亲自动手给她熬药。这药一煮上,就得小半时辰,且还得时时看着,否则没注意火候汤药就会煮沸溢出来,洒得到处都是。陆书瑾想下去自己煮药,但高热让她脑子都不大清醒,总感觉晕飘飘的,浑身酸软乏力。她在床榻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抱着自己的被褥滚到床榻最里头,贴着墙裹上被子继续躺着。萧矜的床榻的确比她的要宽大些,床帐之中飘散着一股清淡的香味,像是桂花。
萧矜所用的熏香有很多种,有时候闻起来有乌梅的味道,有时候则是檀木的醇厚,现在又是淡淡的桂花,不管什么味道,闻着都令人无比舒畅,似有安神和舒缓心情之效。陆书瑾浑身烧着一把烈火,闻着这清冷的桂花香气,渐渐闭上了双眼。这一闭眼只觉得天昏地暗,仿若坠入业火牢狱,烘烤得她难受至极,陆书瑾无意识地将被褥给推开,想汲取空中的寒凉为自己解一解热气。不知过了多久,温凉覆在脸上,顺着她的额头往下,将脸颊下巴皆擦了一遍,陆书瑾好像在灼热的沙漠之中触及绿洲,清凉的风涌入心底,带来些许抚慰平息了燥意。她微微睁眼,就看到萧矜半跪在床榻,弯着腰给她擦脸,长发垂下来落在她的手边。见她用一双虚弱的眼盯着自己,萧矜心头泛软,柔声道:“没事,喝了药就好了。”他从床头的矮桌将熬好的药端来,一手扶着她坐起,“药已经冷了一会儿,可以直接喝。”陆书瑾乖顺地两手捧着药碗,看了眼浓黑的药汁,鼻子里蹿进苦涩的味道,赶走了清香的桂花。她抿了抿唇,先是喝一小口试试温度。不怪连萧矜都被这药整治得服服帖帖,入口的瞬间陆书瑾的舌头仿佛遭受重击,几乎要被这一口苦涩引得反胃呕吐,但却强行忍住了。萧矜见她脸色难看,知道是药太苦了,就从一早准备好的盒子里拿出一块裹了蜜的果干,对她道:“一口气喝完,再吃点甜的。”陆书瑾看了一眼果干,强压下口中的苦涩,对着瓷碗吨吨吨喝完了一整晚的汤药,眉头皱得死紧。正要伸手去拿果干的时候,萧矜却忽而抬手,送到她嘴边,“来,张嘴。”他的神色如此理所应当,陆书瑾愣了一愣,不知为何也听话地张嘴,下一刻蜜甜果干就被放进嘴里。蜜糖的甜味瞬间从舌尖开始蔓延,只用舌头卷着在嘴里转一圈,那些难以忍受的苦涩就被驱逐干净,只剩下蜜的甜和果干的香。是再小不过的东西,却让陆书瑾前所未有的满足。在喝一碗极其苦涩的药之后再被喂上一颗糖,在从前的日子里,是她在梦中都不敢奢望的事。但面前这个模样俊俏的少年专注地盯着她,问她:“甜不甜?”陆书瑾眼眶酸涩,含着果干点头。这种被照顾,被在乎的感觉,没爹娘的陆书瑾鲜少体会,年纪还小的时候她会羡慕,会渴望,后来长大了便不再奢求那些不会属于她的东西。但萧矜会。他会在深夜发现陆书瑾发了高热,会将她从湿透窄小的床榻挖出来,会耐着性子站在桌边守着,慢慢将药熬好,冷却到合适的温度,再把难受之中的她唤醒,端给她喝。还会提前备好果干,在她喝完药之后塞一块进她的嘴里,压住满腔苦涩。生病之人的心性都脆弱,陆书瑾也不例外,她看着面前的萧矜,纵使平日里再冷静克制,那高高筑起的心墙也在这一瞬瓦解。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萧矜,忽而身子缓缓往前倾,像是朝着萧矜而去。萧矜见状还以为陆书瑾头晕坐不住了,便往前探了探,想扶着她躺下,却见她动作缓慢地将头靠过来,靠在他的颈窝处。陆书瑾额上的灼热温度立即贴着萧矜的脖子传递,她呼出的气息尽数洒在萧矜的颈处,带着无比灼烫的热,仿佛顺着他的侧颈迅速扩散,将他整个人都点燃。她靠在萧矜的颈窝不动了。像是飞了许久,已然精疲力尽的山鸟找到了暂时可以依靠的栖息之所,所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疲惫,渴望着休息。陆书瑾的身子软,萧矜的肩胛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但却让他僵住身子,一动也不敢动。陆书瑾头一次对他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旖旎的气息在拔步床之中突生,被双层床帐困在其中,紧紧缠绕着萧矜与陆书瑾二人。微弱的灯光渗透进来,洒下一片柔和,萧矜闻到她身上还未消散的酸苦药味,混合着桂花和果干的气味,化作一团令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的香甜味道。肩上的人没动了,呼吸宁静而绵长。陆书瑾这突如其来的依赖比萧矜想象中的更加令他愉悦,他下意识想要抬起双手将她拥在怀里。陆书瑾那么瘦小柔软,若是抱在怀中一定很舒服,但念头一闪而过他还是遏制住了双手,却按不住错乱的心跳。喉头滚了滚,萧矜低低问,“是不是困了?”陆书瑾用慵懒的嗓音应了一声,抽身离去,一言不发地钻进被窝之中睡觉。萧矜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片刻,最终还是端着药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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