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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涴委屈道:“可他在我面前就是无耻之徒,还喜欢欺负弱女子,言语轻薄动作粗鲁。”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老夫人点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唯独对你有所不同?”
“因为,”夏令涴怔住,因为他就是喜欢看她暴跳如雷,喜欢逗得她哭哭啼啼,喜欢……吃她豆腐。可是,老夫人也说得对,至少在白鹭书院中的时候,夏令涴还真的没有瞧见过顾元朝欺负得其他女子大哭大闹的。可偏生就是他在她逃避的时候骂醒她,在她得意的时候打击她,甚至在她被堂姐强迫了之后带来了迎娶她的圣旨。他比汪哥哥强势,不像汪哥哥那样宠溺她,偏袒她,耐心的等待着她,他……“他要做我的夫君。”
老夫人称赞的摸了摸她的发顶,继续问:“那你自己呢?愿不愿意嫁给他?或者说,听到他亲口说要娶你的时候,你是喜悦还是伤心?”
啊?夏令涴疑惑了,老夫人今日好奇怪,为何尽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难道,是每一位订亲的夏家女子都要经过这么一道程序?她为何没有听娘亲提过,就算是当年出嫁的夏令婩堂姐也没有说过有这么一道坎啊。心里这么想着,她也极力回忆起那一夜顾元朝‘欺负’她的细节来,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唇瓣的触感,再想着,又想到了对方怀抱的温度,再回忆了下去,现在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在自己脸颊的气息,还有那嬉闹的话语。
她捂住脸,只觉得双颊发烫,晃动着脑袋将那些旖旎的情景都摇晃了出去,垂头不语。
这样子,不说也等于说了,谁都看得出这丫头的心已经不属于夏家了。
哎,老夫人感慨: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还没出嫁呢,水就已经在盆子里呆不住了。
其实,老天爷知道,这丫头只是思-春了!
老夫人让人提上来一只漆黑的鸟笼子。夏令涴小心翼翼的掀开一看,里面居然一只黑白相间的大鸟,正将脑袋埋入翅膀下睡得正香。老夫人对她道:“这是夏家训练了用来传递消息的白隼,日飞千里,你用他来给赵王传递私人信物吧。”
夏令涴瞪大眼眸:“那要是它飞行的时候被人射下来吃掉了,怎么办?”
老夫人笑道:“那就让赵王自己去训练一百只,专门赔偿给我们夏家。”
夏令涴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他经常说自己是史上最穷的王爷,别说用银子买白隼了,就连麻雀他也买不了一百只。”
老夫人再一次的感慨:果然女儿从外姓,还没成亲呢,这胳膊肘就外拐了。
兴高采烈的提着鸟笼子回自家院子,拿起纸笔准备写些什么,思来想去又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说,可以问的。难道问他,可有瞧见蛮族的美女?或者是,草原上可有色熊出没?再或者是,你如今一月沐浴几次,可别发臭了!
也许,他会气急败坏的撕了她的信件?或者威胁等他回来之后,使尽十大酷刑,将她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
桌子底下丢了废纸一大堆,最后她才想到,这白隼到底认不认识顾元朝啊?顾元朝又怎么知道它是夏家的信使而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美食?若真的被烤着吃了……
她突然觉得做一只私家白隼的命运不比信鸽好多少。
最终,信件还是送了出去,她没写什么长篇大论,就一个问题,问他:请问你是狗熊,还是英雄?
你是狗熊,那么就有做好了战死沙场的觉悟;
你是英雄,那么就请平平安安凯旋归来!
当然,那话还有另一层的意思,算是对白隼的认人程度做一个测试吧!这样,就算顾元朝没有收到信件也无妨。
白隼的第一次长途飞行长达十日。等待回信的期间,夏令涴不时梦见白隼被拔毛插在了长剑上,被烤得流油,火堆前面是一排的瘦弱士兵盯着它流口水,还有零散士兵不停的手打凉棚往天上张望,希望能够再掉一只肥鸟下来加餐。
收到回信的之前,她一直在花园里绕来绕去的背诵后宫嫔妃们的官员谱,白隼从天而降一把冲向她的头顶,一双利抓差点把她的头皮给掀了。可见,它的这一路肯定受到了某种惊吓或者虐待!
夏令涴手忙脚乱的要去夺取物品,对方却跳了开去。她想了想,拿出一块肉脯哄着白隼道:“小帅,我请你吃美食,你把信筒给我。”白隼发出类似于蔑视的声音,夺了肉脯甩了信筒,毫不犹豫的飞到笼子里补眠去了。
其实,鸟也有傲娇吧?
夏令涴打开竹筒上的封蜡,倒出一张细小的卷纸来。她突然有点忐忑,觉得自己正在做某些出格的新鲜事,就怕一个不小心让期盼的心情给付诸流水。故作镇静的左右瞧了瞧,很好,丫鬟婆子们都怕打扰她背诵书籍隔得远远的。她忍住心跳,淡定的将那纸条夹在书页中,坐到软椅上假作勤奋的看书。
不得不说,顾元朝永远都算不上一位温雅的文人,他也只回了一句话:狗熊娶了猴子之后,他就成了英雄。
子啊,收了这狂妄自大的禽兽吧!
三八回
随着白隼的体重骤降,小鸳鸯的感情却是逐渐升温。
其实夏令涴没有时时刻刻传递什么消息过去。毕竟白隼在熟悉了路线和主人之后,一个来回也要好几日,之后它又傲骄的用沉睡表示抗议要休息,用每顿越吃越多的精肉表示它想要维持标准身材的决心,所以两人一个月也就传递个三回消息。
写信和收信突然而然的变成了夏令涴的生活重中之重。从白隼被放飞的第一日起,她就开始紧张,依然害怕它成为战场士兵们的盘中餐。等估算着顾元朝收到消息的时候,她又惴惴不安,不知道对方这一次会说什么,是骂她笨蛋还是吼她不懂规矩,更多的是告诉她最近战场的境况,让她别太担心。
如果可以,夏令涴恨不得冲进对方的梦境里,抓着他的头发大吼:我才不担心你这禽兽!
等到了严寒,夏令涴怕白隼抗议,每个月只让它飞了一回,信中啰啰嗦嗦的唠嗑一大堆,分量明显增加。顾元朝的回信依然简洁明了。冬日都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一旦开春,战事将起,他现在开始忙活诸多事宜没了与她说闲话的功夫。夏令涴某日琢磨了半日,从娘亲的库房里面翻找出一块上好的暖玉,放在牛皮袋里面包了几层,让白隼给送了过去。
顾元朝的信中笑说:定情物收下了,会贴身不离的挂着。
气得夏令涴摔杯子,将信拿起放下好几回,最后面红耳赤的仔细叠好守在了一个檀木盒子里。里面的一模一样的信纸已经堆得老高。
过了年,到了二月初八她也就十五了。夏老夫人与黎老夫人一起,主持了她的及笄之礼,众多姐妹们抓着她推来揉去的捉弄了半日才散了。
下午与自家弟弟妹妹们呆在花房里折腾新移栽过来的奇花异草,外间有人传话来说赵王府的管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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