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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下手重一点狠一点,”庞弗雷夫人作为帮凶在一旁呐喊助威,“省的你下次好了伤疤忘了痛,校医务室里可没有你的专属床位。”
……受伤这种事又不是我的错!难道被幻影旅团洗劫过的人报警却要被警察指斥“你被抢劫都是因为你rp太差”么?(虽然十老头的确有必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rp问题。)
魔法界的戏院比麻瓜们的医院有爱很多,至少没有回令人头昏脑胀的消毒药水的味道。不过偶尔我也会很怀念医大无比阴森的医学馆里那股子福尔马林味——把秃叔泡在这疑似与白毛兄什么亲缘关系的液体中,看他一天一天发白、肿胀怎么想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等庞弗雷夫人离开后,我一个人靠在病床上眯眼想着那些美妙的事情,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这个呵欠牵动下巴,牵动脖颈,再牵动胸廓——然后我“嗷”了一声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来。靠,老娘断掉的可是两根肋骨啊!要不是庞弗雷夫人医术高超,估计我现在就只能躺在病床上无意识地乱哼哼了。我皱眉抚胸,像个东施。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了,进来的依然是庞弗雷夫人——她身后还跟着小气鬼邓爷。
“可喜可贺,还活着。”邓爷说,不过语气里一点恭贺的意思都没有,“这次又是怎么了?萧铅笔?”
“没事啊……”我看着窗外继续东施效颦。
我只不过是在上神奇生物保护课时被白毛兄连累了。
我只不过是惊吓过度傻站在原地,然后被那只名叫巴克比克的大怪物用坚硬的喙一叼、一甩,勉强地攀附在它背上被带着飞越过高山流水,最后迫降在禁林。
我只不过是见到了马人——费伦泽。
听我粗略讲完历险记的邓布利多教授脸色急速的变了,他很少这样失态过。顾不上还在场的庞弗雷夫人,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大声说道:“他说了什么?!费伦泽他说了什么?!”
我望着天花板回忆了一会儿,说:“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这位小姐,我觉得你就像白昼那遥远的一颗星’……”
庞弗雷夫人捂住脸颊低呼了一声。“天啊,天啊,这太浪漫了!”她脸色微红的尖叫,“形容女孩子是白日里的星星啊……萧,我们的马人绅士可是对你一见钟情了哦!”
夫人……言情小说不要看太多……
邓爷咳嗽两声,放开了我的手臂,他平静地说:“我想……费伦泽的意思是……你让他头脑发昏两眼冒金星吧?”
果然还是邓爷理智,男人对男人的思想还是比较好猜测和理解的。
我点点头,内流满面:“没错,就是这样——因为我和巴克比克直接砸他脑袋上了……”说到这里我有点心虚地扭过头去。
“……”(原本沉浸在自己粉红色幻想中现在却惊呆的庞弗雷夫人)
“……”(一脸淡定的邓爷)
但是邓爷你为什么要脱帽啊?把帽子给我带上去!
邓爷为费伦泽默哀三分钟后终于把持在胸前的帽子重新戴好,他走到窗边眺望林场方向:“怎么会这样呢?我见过巴克比克……可能有点可怕,但它是只挺不错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坠机这种事情按理说不会发生啊。”邓爷望向我,他那自半月形眼镜上方透过来的目光中满是疑惑,仿佛是催促我给他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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