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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安戈涅虽然这么问,却并不意外。如果真的有可能永生,就根本不会有王权更迭,历代的君王估计永远会是同一个人。
“提取、复制、转移记忆的过程极为复杂,对每个人都必须进行微调,卢缄的记忆是以太族协助转移的,那之后不久,以太族就成为了‘遗物’。复制卢缄的程序至今还在运作,但无法应用到其他人身上。
“因为人类并不真正理解以太族的技术,改写不可能,复制都不曾成功过。强行尝试的结果几乎都是记忆缺损,又或是人格扭曲,诞生后很快就会崩溃,进而自我毁灭。在斐铎死后,这样的实验也停止了。”
‘艾兰因’再次等待了片刻,给安戈涅足够的消化时间,突然说:“你与那些徒劳的实验并非完全没有交集。”
她愕然反问:“我是古老的实验品?”
这次换到对方讶然,他似乎对她的思维发散能力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陶朱双蛇集团的元老中,有的师从王国仿制以太永生科技的研究者。他们在共和国独立战争时期离开王国,移民到了势头正盛的自由联盟。陶朱双蛇生物科技部门正式成立的时间较晚,但那里进行的某些实验应用的理论,还有对于永恒生命的执念,本质上都来自王国在斐铎之前的实验项目,是另一个时代的遗物。”
换而言之,让提温、还有他之前之后难以计数的人造生命降生的技术和努力,归根结底,都来源于同一个失败的计划,复制“永生唯一成功案例”的计划。
如果艾兰因不存在,提温也不会降生——这听上去就很荒谬的说法,竟然不能说是错误的。
安戈涅情不自禁质问道:“那么你……你们为什么不阻止他们进行疯狂的研究?”
‘艾兰因’轻描淡写地反问:“既然他们的方向和手段已经被证明是错误的,永远不可能抵达目的地,为什么要制止?”
“如果不是户濑砂引**动,安保可能不会出现漏洞,你就不会——”情急之下她忘记了区分这个艾兰因和她熟知的艾兰因,出口的瞬间两者的区别就猛的击中她,她唐突地收声,但最后几个音节的回响在穹顶下多游**了两个来回。
对方注视她片刻,笑了笑:“原来如此,看来我的死和陶朱双蛇有一些偶然的关联。”
她的唇线扭曲了一下:“你不知道?”
他摇头:“我的记忆停留在你加冕前夜。”
安戈涅握紧双拳,与怒火近似又性质不同的激烈情绪开始积蓄酝酿。
这个答案比她预想中更难以接受。
他不记得她怎样一路沐浴喝彩和欢呼走上王座,也不记得为她加冕时低语的那句,更加不记得那之后的一切。但他记得他们最后的争吵。
“为什么?偏偏是最后一天你什么不记得,你是故意的?!这是什么报复吗?”
对方情绪稳定,嗓音平稳得有些机械:“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所知道的、所理解的也很有限。我
或许已经称不上是个人类,但也并非以太族,并不真的懂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安戈涅更加窝火了,但那股横冲直撞的火气在爆发前就泄尽了。
她闭了闭眼:“你不是艾兰因。可以不要用‘我’这个代词来讲他的事吗?”
他安静地注视她许久,久到意志不坚定的人会在他的灰色眼睛里看到淡薄的伤感,他这才颔首:“好。”
安戈涅不再看他。
眼前的这个人是不知道多少段人生的混合物,艾兰因只是其中之一。她提醒自己。
不能再试图寻找熟悉的碎片,更何况艾兰因给她的欢喜并不比痛苦怨恨多,到最后,她只有深重的、让她疲倦的,沸腾又平息、无处安放的怒意。
“继续说吧,把事情都解释清楚,你知道的所有,关于以太族的,还有王室的。我应该有知情的权利。”
对方点了点头,条理清晰地说明起来,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我对一之月的以太陵寝完全不知情。我知道王室把以太能量储存在了秘密地点,并且怀疑那在神圣之门下方只能由王室后裔开启的密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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