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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交手了几个回合,萧焕看出了他的意图,心下一沉。恰好这时,受伤的那个人突然提着剑爬起来,伸手要去抓晏宁。萧焕察觉到他的动作,即刻闪身到晏宁前面,一脚踢在他胳膊上。那人吃痛,后退了两步,萧焕一心只顾护住晏宁,却忽略到另一人的进攻,反应过来时,剑尖已到眼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已来不及。剑光凛冽,萧焕肩膀上被划了一刀,晏宁的心猛然悬空,急切出声:“萧焕!”萧焕眼底猩红,单薄的身形此刻却无限强大,将晏宁护在了身后。那两人没有杀心,并不打算下死手,见萧焕自始至终护住晏宁,暂时无法接近她,只能作罢,对视一眼后便将剑横在胸前,防备警惕一点点的退出去。风过无痕,除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满屋子的狼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萧焕精疲力尽,却没有放松下来,晏宁看到他流血的肩膀,更加的紧张:“萧焕,你受伤了!”萧焕不怕疼似的,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淡淡道:“没事。”杜若旁观这一切,早就吓得腿软了,晏宁转头吩咐她:“去拿药来。”“是……”杜若战战兢兢的去拿了止血药和纱布来,晏宁冷静的接过去,走到萧焕跟前,低声道:“脱衣服,我给你上药。”萧焕万年不变的表情忽然松动,脸上隐隐发热:“我自己来……”“你伤了肩膀呢,能自己来吗?”晏宁已经从方才的慌乱中醒过神,看萧焕伤得不轻,便顾不上想其他了。萧焕难得有了几分尴尬,慢吞吞的拉开衣襟,露出血肉模糊的肩膀。一指长的伤口横在肩膀上,汩汩鲜血已经染红了白色的里衣,晏宁只看了一眼就不忍的偏过头去。萧焕注意到她的神情,抿了抿唇,不由分说拿过她手里的帕子:“我自己来。”“我来吧!”晏宁又把帕子拿回来,一边小心的给他处理伤口,一边道:“你这伤口挺深,要注意一点,天儿热,别感染了。”萧焕看她一眼,没有说话,良久才哑声开口:“方才那两个是什么人?”晏宁上药的手一顿,摇摇头:“我也不知。”其实她早已心知肚明,从那两人脚上的鞋子就能看出来,鞋帮上那标记,她曾在谢昀的鞋子上看见过。谢昀是禁军护卫,听命于天子,能使他们不辞黑夜而来的,除了当今皇帝,还能是谁。晏宁不说,是不想萧焕担心,可他是何等聪明敏锐之人,单从两人训练有素的身手上来看,就大致猜到了来龙去脉。萧焕和晏宁彼此都知道,有些话不该说出来,都默契的缄口不提。晏宁给萧焕上了伤药,裹上纱布,看到他锁骨上明显的旧伤鞭痕,目光闪了闪,最终若无其事的收了手:“方才的事,谢谢你!”萧焕低着头,轮廓分明的侧脸在烛光下有淡淡的光:“我会护你安好。”哪怕用我一身血肉抵挡刀光剑影,也义无反顾!晏宁怔了怔,哪怕心里沉重不堪,还是不自觉的弯起唇角。丫鬟们听见动静纷纷过来,看到的一幕满屋子的杂乱,以及晏宁满手的鲜血都吓了一跳。不多时,晏绥晏莹也听见动静来了,最后连陶姨娘和晏太傅都惊动了。晏宁在收拾地上的东西,萧焕面无表情的捂着肩膀上的伤,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晏太傅看到地上的血迹,差点没跳起来:“这、这发生什么事了……”晏宁眸光冷凝,让杜若打了水来洗手,她手上都沾了萧焕的血,很快把一盆水都染红了。晏绥着急的拉着她上下查看:“怎么了阿宁,你没伤着哪儿吧?”晏宁淡淡一笑,已经从方才兵荒马乱的打斗中迅速冷静下来:“我没事,是望之受伤了,血是他的。”晏太傅见晏宁不搭理自己,有些气结,拧眉问:“阿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晏宁眉眼低垂,将情绪悄无声息的隐藏起来:“如父亲所见,家里进刺客了。”晏太傅变了脸色,愕然道:“怎么会有刺客?这这这……”“父亲自会知道的。”晏太傅当即猜想不妙,这些日子萧乾明里暗里的赏赐如流水一样进了晏家,虽然没昭告天下,可许多人都知道皇上对晏家三小姐格外中意。他身为人臣,自然无法阻止萧乾,对于皇上表现出来对晏宁全然不同的态度,他心底还是隐隐有些期待的。晏家往上三代,不过是白丁平民,到祖父父亲都只是穷乡僻壤的芝麻官青黄不接,与这京城遍地名流贵胄相比,晏太傅可谓是出身寒门,郁郁不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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