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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移世易,那些骑装还在,人却早已不在身旁。萧行恪看到母亲热泪盈眶,有些手足无措,小心地问:“母后,您怎么哭了?”太后这才伸手摸摸脸颊,滚烫的泪水滴在手心,很快就冰凉起来。“母后没事,见你长大了,母后很高兴。”她弯腰把氅衣给他穿上,又拍拍他靴子上的灰尘:“跟你王叔好好学骑马,千万别摔了!”太后牵着他,一边走一边细心叮嘱,萧行恪一一听在耳朵里,乖巧的点头:“母后放心,等我学会骑马射箭,就去猎一只白狐回来,给您做袄子!”八岁的孩子,连弓都拉不开,怎么可能射中猎物。但太后喜欢听这样的话,心里软乎乎的,至少填补了他父皇留下的那些遗憾。萧焕拉过萧行恪的手,朝太后躬了躬身:“皇嫂放心,我会亲自教皇上的。”太后鼻尖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辛苦你,望之。”萧焕不善言辞,说完这话便领着萧行恪走了,太后倚在门边,难过极了。宫女上来搀扶她:“娘娘保重身子。”太后泪眼朦胧,轻声呢喃:“原本今日教恪儿骑马的,该是他父亲啊……”可怜他们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父皇,懵懂无知的坐上了龙椅,负担整个天下。萧行恪才开始学骑马,只能骑矮小的马驹,但他聪明好学,很快就掌握了方法,萧焕从旁指点了一下,他便能自己拉着缰绳在马场里跑上几圈。沈隽彦从廊下走来,嘴里哈着热气,双手插在衣袖里看着马驹驮着萧行恪小小的身影在狂奔。“咱们皇上年纪虽小,可实在聪慧,有先帝的模样!”萧焕站在围栏前,负手而立,淡漠平静的眼眸里生出浅浅的光:“盼着他能好好长大,我把这江山交还给他,也算能功成身退了……”沈隽彦偏头去看他,萧焕披着氅衣,如松如竹的身形在萧条的冬日里,格外亮眼。云雾蒙蒙,寒风呼啸,刮起他腰上玉佩的流苏,沈隽彦迟疑了一下,壮着胆子问出口:“王爷,真到那一日,您会舍得放手吗?”萧焕幽幽看过来,眉眼冷凝,眸底生出片片寒霜,沈隽彦被他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发毛,脸上堆起笑:“王爷,属下就是随口问问,主要是朝中大人们私下里……对您有些微偏见!”“些微?恐怕不止吧。”萧焕的面色和地上的雪一样冰冷,他移开视线,看着光秃秃的树梢:“他们都说我什么?蛮横专权?操控幼主?”沈隽彦悻悻地笑了笑:“王爷明察秋毫。”“任由他们说吧,我不在乎这些。”见沈隽彦还望着自己,萧焕哂笑一声,长长吐出一口白雾:“放心吧,我对皇位不感兴趣,是我的,我不会拱手让人,不是我的,我也不会费心去抢!”他不擅弄权,更不喜与人来往,如今站在万人之人,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若非萧循遗愿,他定是不会答应做这个摄政王的,当个闲散王爷、自由自在的多好,何必趟这趟浑水呢!可萧循临终之时,嘱咐他千万要为萧行恪守住江山,君子一诺,拼死一搏,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皇帝,等到他亲政之日。沈隽彦豁然开朗,恭恭敬敬的朝他一拜:“王爷大义凛然,属下佩服。”萧焕不以为然,看着那头皇帝骑马骑累了,由着小太监牵着缰绳溜达,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转头问:“隽彦,你娶妻了吗?”沈隽彦一愣,没料到萧焕会忽然问这个,脑子里卡了一下,复而摇头:“男子成家立业,功未成名未就,哪敢娶妻呢!”“你岁数不小了,该考虑一下了。”萧焕道:“赵将军的妹妹,你见过,意下如何?”“什、什么?”沈隽彦浑身一激灵:“赵将军妹妹?玉儿姑娘?”萧焕颔首,沈隽彦脸上浮起笑来,有些不好意思:“赵姑娘是个端庄娴静的人,哪里看得上我这种习武之人。”他觑着萧焕的脸色,小声说:“属下先前听闻,赵姑娘对您有几分意思,不知……”剩下的话,在看到萧焕凌厉的目光时戛然而止,沈隽彦十分识时务,伸手拍拍自己的嘴,一边骂:“叫你多话!叫你多话!王爷眼里心里都只有王妃娘娘一个人,旁人哪入得了眼!”萧焕脸色这才好看一点,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没有看低谁的意思,只是心有所属,不愿耽误无辜的人罢了。”沈隽彦搓着手:“属下明白!只是王爷您也知道,我孤家寡人一个,家里没爹没娘,也没个兄弟姐妹,赵将军和赵姑娘哪里看得上我?”赵未都曾经为先帝登基立下赫赫战功,与萧焕又有很深的交情,沈隽彦一直都有所耳闻,那赵家姑娘与哥哥完全相反。花容月貌,白里透红,比他见过的许多女人都要好看,心里难免就生了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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