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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意满怀期待之余,终于明白了种菜的乐趣。
豆子要泡足三个时辰,何解意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又去捣鼓那六棵橘子树苗。
种树可比发豆芽麻烦不少,种植周期还长,好在这不是什么精贵树种,管事也没有给何解意定必须种活几棵的KPI,他就采用随缘种植法了。
面朝黄土背朝天,何解意从早上忙碌到午后,中途只歇了两回,吃过饭便再度投入到辛劳的种田大业中去。
到了下午,他又垦出了两亩地,用土堆起浅坡隔开上午的那两亩,然后举着锄头敲出一排排间隔几寸的浅坑,每个坑洒几颗白乾子的种子,以薄土掩盖,再浇一瓢水。
白乾子不是靠生长时间堆积药力的名贵草药,也不挑环境。
不过有大夫发现,长在潮湿环境下,水分充足的白乾子药性会比长在炎热干旱地区的白乾子强一倍,所以现在人工种植的白乾子非常注重土壤湿度。
在不下雨的日子里,只要不把根或种子泡烂,浇水次数越多越好。
洒洒水的事,不麻烦,何解意准备每天浇五回,按三餐加下午茶和夜宵的频率来。
“咚——”
“咚——”
“咚——”
何解意种完白乾子,正打算将泡好的豆子种进上午开垦出的两亩地,皇城的钟声忽然悠悠响起,提醒在外活动的人——黄昏已至,该回家了。
“三声钟响是提醒,五声钟响才是正式入夜。”
何解意看了看桶里的豆子,在怕鬼离开和赶死线种菜之间纠结了整整三秒,毅然选择了后者。
“没事,我还有时间。”
何解意自我安慰了一句,提着木桶蹿进田中,撒种子、盖土、浇水一气呵成。
原本种豆芽还需要遮阴,不过时间来不及了,而且马上入夜,不差这一晚上的功夫,何解意便暂时跳过这个步骤。
日落西山,夕阳余晖也在慢慢缩短、黯淡。
何解意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在五声钟响的前一刻种完所有绿豆,木桶朝井边一扔,打飞脚跑向布善堂角门。
他已经用尽全力了,然而当手握上门把的瞬间,伴随钟声回荡,夜幕如铁一般重重坠下,又似污泥包裹他的全身,让他呼吸凝滞。
额头渗出冷汗,何解意的手已经开始发抖,所幸还是顺利打开了门。
他侧身闪入门内,用力关上,记着管事的叮嘱手忙脚乱地锁门,却发现他明明已经把角门按压得没有一丝缝隙,门栓与卡的那个口子却总是对不上,不是高了就是低了。
白天的门分明不是这样,管事开关都很顺溜,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样了?
正当何解意急得满头大汗时,侧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按着门栓一压,何解意恰好使了向前的力,门栓就这么轻轻松松穿入扣中,卡出挂锁的口子。
何解意赶紧把锁挂上摁紧,长出一口气:“谢谢啊!……”
他转身看向手伸出的位置,那里是墙。
角门后的长廊漆黑、狭窄,宽度仅能容一人站立,而他的身后空空荡荡,只充斥着淹没一切的夜色。
何解意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那边的人,还不快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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