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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解除了千钧负重,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除了肌肉过度紧张的抽筋和酸痛之外,没有留下任何残余。
显而易见的是,这点后遗症与先前的痛苦相比连毛毛雨都算不上,何解意起身做了几回拉伸便将其完全消除。
与此同时,他大脑中对时间的感知告诉他,那对他而言漫长如一生的折磨,现实里仅仅持续了一息。
这算好事,以后他不必担心这种“代价”会耽误事了。
何解意走出院子,越往前边走,听见的动静就越响亮。
奔跑声、呼喝声、铠甲碰撞声、刀剑出鞘声、嘈杂的人声……
白沽云动作这么快吗?还是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布置?
思索间,何解意来到前院,就见一支禁军小队围住布善堂,将所有人员都押在院中,为首的将军正在亲自给管事套上枷锁。
“父亲,你怎么……”
“别动!噤声!”
钱凝困惑又难以置信地看着管事,想要上前询问,却被身后的士兵反扣双臂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藏身布善堂的玄级鬼怪死后,管事像被抽干了生命力,微胖的身形瘦成一截枯木,头发花白,变得苍老枯槁。若非极熟悉他的人,根本认不出是他。
管事干瘦的身体撑起沉重的枷锁,在被押走前努力回头冲女儿笑了一下。
“父亲做错了事,该付出代价了。但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会没事的,别担心,别担心……”
六名负责押解的士兵等他把话说完,才托着他不堪重负的身躯往外走去。
钱凝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底蓄起泪光,却终究没有再出声。
布善堂的人一个一个被带出去,有人惊慌,有人恐惧,有人不以为意,不过片刻就走了大半,只有带队的将领和几名亲兵没动。
士兵将门关上,守在门外,院子里便只剩下那将领和一直在场,却被所有人视而不见的何解意。
“何先生。”将领向他抱拳,“我是禁军副统令许鹤,奉白先生之令拿人,顺便同您打个招呼。”
打个招呼?是混个脸熟吧?
何解意不动声色地端着世外高人的淡漠气度:“副统令动作不慢,是早就守在门外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也并未释放威压,许鹤却觉身上一沉,腰背都不由得往下弯。
他冷静地道:“先生,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奉白先生之命?”
“正是。”
白沽云居然可以使唤禁军副统令,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何解意本不打算探究此事,但又不免好奇,又问:“这位白先生是禁军统领?”
白沽云可能嘱咐过许鹤,他并不因何解意的询问惊讶,也没有隐瞒,如实回答道:“白先生乃国师府客卿,是国师之下第一人,替国师执掌面向民间的一切事宜。”
何解意微一挑眉:“确实是个大人物。窝藏鬼怪之人是钱管事,其余大部分人并不知情,他们何时会被放回来?”
“待确认他们与鬼怪之事无关,且并未受到蛊惑,府衙自会放人。”想了想,许鹤补充道,“这些便不是禁军的职责了。”
“多谢解答。我还有事,副统令自便。”
“先生慢走。”
何解意回后院房间,许鹤目送他离开,才转身走出布善堂大门。
有亲兵不理解,问他:“副统令为何对刚才那人如此客气?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该问的少问。”许鹤斜塔一眼,“本统领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白先生是国师之下第一人,包括实力。连他都说自己在那位何先生面前宛如蝼蚁,这样的存在,无论你我,最好都少打听为妙。”
亲兵当即站起身:“是!”
其他人面面相觑,再不敢多问。
……
回到房中,何解意算是自风波中暂时抽身,终于有空查看杀死玄级鬼怪得到的奖励。
心念一动,系统字幕在他面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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