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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室内,华景满面怒色,仲迢跪在下首,无奈地看了一眼华书。
“阿兄让仲迢跪着做什么?他自小也没跪过两回。”华书看仲迢被连累受过,觉得华景是非不分,不免有些生气,“真这么生气,冲着我来就是了!”
华景被气笑了:“你真这么心疼他,就别整日逼着他跟你做那些事!在家牵连阿嫽,在这牵连仲迢,你可真是好样的!”
“呵!是啊!阿父在家罚阿嫽下跪,你在这里罚仲迢下跪,父子相承,兄长学得可真好!”
“你!”这话可当真是戳到华景痛处了。
“阿兄在这里怪我行事不当,牵累旁人,怎么不想想为何他们愿意助我?‘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我所做之事出于道义,仲迢自然愿意相帮。鹊枝遭此劫难,全是因李广利与骆奉而起,我不过教训一下,又不曾伤人性命,便是雁将军都能理解我为鹊枝出气,行事出格也是情有可原,为何阿兄还不如一个外人通明达理?”
华景闻言一惊拍案而起:“什么?雁将军知道此事了?”华景一把扯过华书,上下检查道,“他打你了吗?”
华书语塞:“雁将军打我作甚?人家明事理得很,确定李广利无事就放我们回来了,哪像你,动不动就罚跪。”
华景讪讪,挥了下手示意仲迢起来。
见仲迢出去,华书小声说道:“但过两日我得去军营。”
“做什么?”
“雁将军说我不懂规矩,要我入营随训一月。”
华景急了:“什么?这如何使得?你一个女儿家,又年岁尚小,体力不济,如何能承受得住军营训练?”
这话华书就不满意了:“我怎么体力不济了?我自小体健,男儿都比不过,臂力也足,否则如何拉得开强弓?我的骑射,只怕他们满军捏在一起也比不得。”
“你这话未免过于自傲吧?”
“哎呀,阿兄。我不过是入营随训一个月,就当是锻炼身体去了,说不得还能学点防身的手段呢。”
华景失口道:“就你现在这样我都治不住了,再学点防身手段,日后嫁人了莫不是要打死驸马?”
“你胡言什么呢?哪里就扯到这么远了!再说了,按你说的,我要是不学点防身手段,跟阳信姨母似的,被汝阴侯打一顿吗?我打死驸马总好过被驸马打死吧?”
总得死一个?就不能都活着吗?华景无语。
然而无论华景如何反对,华书这趟军营之旅都是势在必行。
这是处罚,华书咬定是雁守疆的要求,华景也觉得这事问题不在华书身上,一心想要从雁守疆处找突破口,一连两日三五趟地寻雁守疆说情,罚钱也好,送礼也罢,甚至许下诺言自即日起到华家一行回长安,每日一头羊供给军中给兵士加餐,雁守疆还是不肯通融。
好在军营离得不算远,华书每晚都可回府休息,他只能说服自己这事还在掌控之中。
最后,为了让华书能少受点苦,华景还是坚持每日一头羊送去军中,至少华书受罚这段时日不能停。
经此一事,雁守疆对这孟小郎君在华家的地位有了新的认知,也越发觉得有这样纵溺的兄长在,华书更得好好吃吃苦,学学规矩了。
季春三月,安置好鹊枝,答谢过方桦,并派人护送她回云中郡,华书终于如愿可以入军营,一大早就赶了过来。
“路副将!雁将军呢?”
路风耀是雁守疆的副将,之前军市惩戒犯人之时他也在场,坊间对华书的传言甚至有不少是从他口中而出。
路风耀对华书印象不佳,主要是觉得她行事毫无章法,全然不似一个儒门世家子弟,且与她相处总觉得要掉坑里。
如今看着华书这满脸期待的模样,不免有些头痛。
“将军现下应去了演武场,特命我来接孟小郎君。”
华书一朝心愿骤然得偿,眉欢眼笑地随着路风耀而去,一路看着新鲜,越发快活。
然而还未到演武场,迎面便碰上了阿莫。
华书那晚见识了阿莫的医术,已有了几分交好之意,兼因在这军中也仅认识几人,此时看到阿莫不免惊喜:“阿莫姑娘!”
阿莫停住脚步,皱眉道:“孟郎君如何在此?”
不待路风耀回答,华书便抢先道:“雁将军准我入营随训,正要去寻将军,看看给我分配于何处。”
那日阿莫仅帮忙看了一下李广利与骆奉有无大碍,不知晓前因后果,华书便刻意模糊,没说自己是被罚进来的,企图钻空子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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