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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战战兢兢从永乐宫出来后,穆惜月觉得后背都湿透了,唐旖也是一脸苦色,不过有引路的宫女在,两人便都压下了这份惺惺相惜的心情。
宫女带着二人绕过了一处园子,正往宫外走,突然穆惜月听到“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穆惜月忙抢过去将唐旖护在怀里,所幸放箭之人臂力小,箭射出来已没有了多少劲力,回头看,那支箭擦着她的袖子斜斜插进了一丛灌木里。
唐旖拉着穆惜月的袖子检查了半天,看并未伤着她才松了口气,问身边引路的宫女道:“这宫中怎会有人放箭?”
宫女也被吓得不轻,还未回答,从园子里奔出来了几个宫女内侍,看到了唐旖三人的神色还以为箭射中了其中的哪一位,立马齐齐跪了一地。
引路的宫女问:“你们是哪个宫的,怎的在宫中放箭,伤了人可怎生是好?”
几个跪在地上的内侍宫女只瑟瑟发抖,哪敢说一句话。
“是我放的!”
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响起,几人抬眼看去,只见园子里又走出一个少女,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袭红色长裙,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女子豪迈的步子前后晃动。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小弓,举止爽朗,一双眉目里是掩不住的明媚肆意。
穆惜月心下了然,红色衣裙,行事洒脱不羁,想来这便是那安乐公主“冲冲”了。
果然,她一出来,跪了一地的宫女内侍全都转过身去,又拜倒一地,称呼“公主”。
唐旖与那引路的宫女也走上前一步,行礼参见。
“怎么样,伤着人没有?”安乐公主急急问道。
唐旖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劳公主垂询,并未伤到人。”
安乐公主松了一口气,用手抚了抚胸口,说:“幸好幸好,我适才练箭,本意是想射那树上的果子,可还未瞄准,手里一松箭竟然飞出去了。”
安乐公主边说边指,穆惜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左侧有一株枇杷树,树上结着繁密的果子,只还未到成熟季节,果子仍是青绿色。不禁开口问道:“枇杷还未成熟,那青果又苦又涩,公主射来做什么?”
安乐回过头,并未回答穆惜月的问询,兴奋地开口叫道:“啊,穆惜月!是你啊,听闻你回京后被田荣打坏了头,现在可好了?”
穆惜月尴尬地笑笑,说:“好了,谢公主记挂。”
“啊呀,看来你果然被打伤了脑袋,说话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穆惜月侧头凝思了一会,想到玲珑说过穆郡主于幼时与安乐公主是有过节的,两个人见面总是掐架,想来依穆郡主的脾气对上安乐公主的时候,言语上是不会客气了。
想通此节,穆惜月微微一笑,说:“是,臣女被伤了头部,以前的很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连与公主的儿时情意也所记甚少。”
“啊?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也太可怜了!”安乐公主说道,语气中带了些同情与惋惜。
“是呢!公主还没有回答我,射那青枇杷做什么用呢?“
安乐公主将手中的弓转了一转,明媚的眸光黯淡了下来,说:“那我还能射什么呢?射人吗?那可万万使不得!”又望了望头顶飞过的麻雀,说:“射鸟吗?那也不好,这个季节的鸟儿大多都要抓虫子来喂养小鸟,我都见过好几个有小鸟的鸟窝了!”
穆惜月看了看落在灌木丛中的羽箭,又张眼瞧了瞧离得甚远的那株枇杷树,说:“公主射得中鸟儿吗?”
“那自然是射不……!你胆敢嘲笑本公主射艺不精?”
“不敢不敢!”
穆惜月觉得这安乐公主也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而已,身份尊崇,行事随性,内心还是善良的,并非如玲珑说的外界所传的那样跋扈,当下也愿意与她多说几句。
正好穆惜月最近也在跟着穆霁学习箭术,正想与她探讨探讨射箭的心得,园子那头又奔过来一个内侍,见了安乐几人行了一礼,自称是裕贵妃宫里的人,说是裕贵妃请穆惜月去她宫里为她讲讲凉州风物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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