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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抱紧了蓝釉,垂下眼眸,冷冷说道:“此事不需你操心!本将自会处理!”
蓝釉被重楼抱在怀里,很不舒服。她摇了摇他的胳膊,迷茫地看着他:“老虎”
重楼收起身上的气势,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拉着她绕过孤源走到冰棺的另一边。
冰棺里,有一只状似老虎,背上长着翅膀的小兽躺在那里。乍一看去,就好像是睡熟了一样。
蓝釉挣开重楼,慢慢地走上前去,然后不自觉地抚上小兽的眼睛,眼泪开始“扑扑”地往下掉。
重楼上前一步,默默地看着她。
蓝釉哭得喘不过气来,然后转过头,迷茫地看着重楼,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难受这里难受”
重楼悬空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我们把会飞的老虎,还给他的父亲,好不好?”
蓝釉只是迷茫地看着他,不说一句话。
重楼也不催她,只是陪着她站在那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
蓝釉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流,许久之首,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叫谁。
重楼心中一喜,低下头贴近她,听完后,脸色却蓦然苍白。
蓝釉喊的,是“穷奇。”
重楼最后,还是带着蓝釉和穷奇的尸体,一起去了长留山。
一到山上,就有人将他们领入大殿。
白帝似乎更憔悴,脸色蜡黄,没有了往日仙风道骨的感觉。蓝釉虽然神智不清楚,但是外在的方小说西,好歹还有重楼帮她打理。方方面面,细细碎碎,从来不假任何人的手。
苟芒倍伐蓐收站在他身边,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重楼让手下把冰棺抬到了大殿上,抱着蓝釉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道:“抱歉。”
蓝釉只是愣愣地看着冰棺,泪流满面。
白帝及苟芒他们,神色悲恸,默默地静立在冰棺边看着穷奇的原型。
苟芒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重楼,然后看向满眼茫然的蓝釉,多了些惊疑:“阿釉她,怎么了?”
穷奇死后,重楼就封锁了所有和蓝釉有关的消息,所以白帝等神,并不知道她已然疯癫的事情。
重楼抱紧了喃喃地喊着老虎的蓝釉,沉默不语。
“这不可能!”倍伐几步走到蓝釉身边,从重楼怀里抢过她,扳着她的肩膀,惊怒地说,“我不信!阿釉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蓝釉被吓得哭了起来,抽了抽鼻子委屈地看向了重楼。
重楼心中一疼,忙又把她抱回了怀里:“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蓐收和苟芒也惊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走到蓝釉面前。苟芒对着她的视线,问道:“阿釉,你还记得我们吗?你看看,我是谁?”
蓝釉怯怯地看着他,然后躲回了重楼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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