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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察觉到睡熟的青年不自觉轻颤时,旦尔塔眉眼微滞,竖瞳中的猩红幽深。始初虫种的血液是特效的补品,自然也会在食用之后,为饮入者带来一连串的变化。而为青年解决一切问题,都是祂作为子嗣义不容辞的责任。……好温暖。阿舍尔的意识已经沉落至极致。浓烈的疲惫控住了他全部的心神,已然无暇顾及外界发生的事实。他朦胧间知道旦尔塔在做什么,但迟钝感淡化了一切,便也可以被轻易忽略。混沌的思维落入深海,眼尾发红的虫母撑着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轻声嗫嚅着什么——“……记得、去……”断续的字眼被吞没至青年闭合的唇间,旦尔塔轻轻蹭了蹭对方的唇角,对虫母所想表述的内容了然于胸。静谧许久的精神力蛛网再一次浮现出红光,来自始初虫种的指令陡然出现在每一个家族成员的脑海里——【旦尔塔:做什么都行,扩大芬得拉名气。】不等其他子嗣们追问,神速的旦尔塔退出群聊,留下一群身处远方,只能窥屏的家伙们。家族子嗣:所以什么时候能来一张妈妈正脸的图片啊!虽然对旦尔塔怨念颇深,但在这种事情上,它们谁都不会敷衍。……雪原深夜里的星空在闪过,在单方面截断了精神力网的连接后,旦尔塔起身坐直,垂落鬓角的深红长发也伴随着尾勾的拉扯,落于肩头。静谧的夜色下,一切声音都会被无形放大。拟态下的怪物喉头微动,无声吞咽。随后才细心地擦去虫母身上的黏腻,像是这世界上最注意细节的顶级仆人,为那已经熟睡的主人整理着一切。敏锐的听觉足以祂感知到数百米之外走近的脚步,旦尔塔藏起眸光深处的晦涩难懂,只在塞克拉进入冰洞的前一秒,轻轻吻了一下虫母的眉心。……祂等待妈妈真正清醒的那一天。待速度极快的高级虫族前脚踏入冰洞的同时,恍若无事发生的始初虫种已经把熟睡的虫母再一次藏匿至活巢,好叫对方慢慢吸收来自血液中的养分。“咦——”塞克拉忽然拉长了声调,在旦尔塔扭头与之对视的同时,前者蹭了蹭鼻头,轻轻在空气中嗅闻,“……是什么味道?”香。但也不能只单纯地用“香”去定义,似乎在弥散至冰洞各个角落的清浅气息背后,还藏着些别的什么。塞克拉那双浅色的眼眸闪烁,剔透如水晶的质感后,全然是好奇。拖曳在旦尔塔身后的尾勾慢吞吞地晃了晃,当事虫神情镇定,看不出来任何能够被猜测的细节和可能。旦尔塔面无表情地胡诌八扯,“不知道,或许是我的血。”“你的血?”“嗯,给妈妈喂了一点。”祂暗自藏下了青年那短暂清醒的片段,只当作是自己独自拥有的礼物。“这样……”始初虫种的血液有什么功效,塞克拉心知肚明,他眺着瞅了瞅绽开小半截缝隙的活巢,只瞥见了半截微粉的皮肤。塞克拉:“妈妈的脸色好看多了……不过没想到你的血竟然是这种味道。”他盘腿坐在不远处,嘴巴动了动,有种想要倾诉的冲动。
塞克拉本就是个爱说话的性子,幼崽时期还有父亲、兄长们做伴,后来慢慢长大,天空之城被王虫祸害地就剩下他和一天说不出十句话的库亚。在活物稀少的天空之城内,他就是再爱说话,也只能把自己憋成个哑巴。偏生降落地表后,塞克拉又遇见了个除虫母之外,一天连三句话都不想和自己说的家伙。真是……塞克拉狠狠叹了口气,尝试开启话题:“王虫以前很想抓始初虫种。”旦尔塔眼皮一动,终于与塞克拉对视。塞克拉:“……谁都知道,始初虫种的诞生不可预测,所以他的计划一直落空着,但是王虫又很馋始初虫种的能力。”如果不是小虫母先引起了王虫的注意,恐怕下一个被盯上的,就可能是旦尔塔……塞克拉挠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忍不住好奇道:“旦尔塔,你到底是怎么诞生的?给我说说呗?”始初虫种的诞生区别于普通虫族,前者身世成谜,后者则主要有两个来源:一为不同等级的虫母自然生育繁衍;二为各种环境下天然结成虫瘿[1]的孵化。塞克拉曾由王虫孵化,伽德、伽斓两兄弟由劣质虫母孕育,伽玛等则诞生于自然生长的虫瘿,是虫神伟大又慷慨的馈赠。至于旦尔塔……被询问的始初虫种陷入沉默。旦尔塔的记忆仅停留在诞生初期从虫瘿爬出来的场景,至于塞克拉真正好奇的……祂毫无印象,甚至此番回忆才发现好像有一团迷雾挡住了祂探寻真相的脚步。旦尔塔:“我来源虫瘿。”巨大的、幽暗的虫瘿,不知长在何处,只是等旦尔塔撕裂那层薄膜后,再有意识时,便已经抵达了一片荒野。也是在那里,渴望温暖的祂找到了孱弱又漂亮的母巢。祂的妈妈,祂的舍舍……“啊……始初虫种竟然也是虫瘿?”在塞克拉对这个答案失望的同时,旦尔塔掩下对迷雾的探究。祂并不好奇迷雾后面有什么答案,只要这一切不会影响到虫母,那么祂的诞生真相便并不重要。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虫母。于是塞克拉的疑问很自然地在始初虫种的脑海里烟消云散,甚至没能留下任何可以追溯的痕迹。……冰洞陷入寂静,深夜的雪原冷意翻倍。洞外不远处毛发厚实的恐颌猪一家相互依偎,正呼呼大睡。梦里的恐颌猪爸爸又一次咧了咧恐怖的大嘴巴,似乎在因自己成为了芬得拉家族的外编人员而满足。它坚信自己是个成功的丈夫和父亲!在其他雪原恐颌猪还在为食物跑东跑西的时候,它们一家已经拥有了长期饭票,怎么不算一种成功呢?在恐颌猪爸爸沉浸于美梦的同时,冰洞内塞克拉和旦尔塔各睡一个角落——两个雄性虫族之间几乎相隔近10米的距离,足以见得除虫母外,它们对彼此同类的嫌弃之情。甚至如果不是冰洞宽度长度的限制,在这场深夜里,他们还能尽可能地距离彼此更远。谁都不想和同类贴贴。谁都只想和虫母贴贴。分外思念虫母的塞克拉闭眼休眠,鲜少出现的梦境里,此刻正描摹着他第一次被青年捏起下巴的场景。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记忆犹新。像是年轻高中生欲罢不能的春梦,哪怕这只高级虫族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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