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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床
“樊总单手不会解扣子?那我帮你?”
长指搭上领口,却一把被抓住!樊霄凑上来,顺着游书朗口鼻间的气息闻了闻:“你喝酒了?”
游书朗微怔。
“清醒后不会翻脸不认账吧?”
轻啧一声,游书朗用指腹似有似无地蹭着樊霄颈上的皮肤:“我是醉了,那你要不要?”
樊霄缓缓拧眉,复杂的神色难以名状,面色几变,目光明灭,似乎经历了郑重且漫长地考虑,再次凝眸望来时,他的声音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不要。”
“不要?”游书朗觉得那支胭脂掐灭得早了,此刻他心口陇上一层烦闷,急需一口抚慰。
“我不要一夜情。”樊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虹膜上结了暗红的蛛网,“游书朗,我保证不了自己的感情能够收放自如,你知道我做到今天的‘放手’有多难吗?我告诫着自己不能发疯,不能报复,因为你不喜欢,你会怕我。现在,我差一点就要接受现实,接受我只能远远地望着你、守护你的现实了,你却给我送来这个?”
他拿起床上的套子:“游书朗,你今天醉了,想到了旧情,想到了我,等明天你清醒了,你会万分后悔现在做的事情!到时候会怎样?更加厌恶我?躲着我?还是醉了就找我来一炮?我他妈要的不是这个!”
愤怒的余音在偌大的仓库中游荡好一会儿才平息,游书朗沉默了片刻,对上了樊霄的眼睛,依旧问得平静:“真的不要?”
樊霄粗鲁地抓过床上的胭脂,抽出一根咬在齿间,深垂眼睫:“不要。”
狭窄的视线中,他看到游书朗的脚尖在地面上点了两下,然后站起身,脚步浅浅交叠,离自己远了一点。
这是要走了。烟蒂被咬扁,樊霄露出一个苦笑。
下一刻,一件深灰色大衣便被抛在了床上,动作间带起的风是野蔷薇的味道。
再看向游书朗,此时的他只穿着黑色的衬衫和同色西裤,背对着樊霄,正在解自己的袖口。
男人身段修长,宽肩窄豚,线条流畅,到了腰身又收紧进去,极为漂亮的弧度暗含着锋锐的力量,瘦窄西裤包裹下的双腿修长笔直,目光向上,樊霄移不开眼,那处的饱满性感是他如今的梦里都不敢去染指的。
挽起袖口,游书朗转过身,只行了两步就来到樊霄面前,他将一只手搭在男人僵硬的肩头,缓缓压低身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和游离的诱惑:“我现在对于樊总来说没有魅力了是吗?”
摘了樊霄口中的胭脂,游书朗看了一眼被咬扁的烟蒂有些嫌弃地含在嘴里吸了一口,吐了烟,他用长指挑开自己颈下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不想咬一口吗?你以前可是喜欢的。”合着烟酒的颓靡,游书朗懒懒地开口。
修长白皙的颈项、凌厉漂亮的锁骨,一寸一寸扎入了眼中。樊霄下颌的线条越绷越紧,双拳紧握,指节作响,因极力克制,他面上的表情僵硬而扭曲,双齿紧咬,暗哑的声音只能从牙缝中一点一点挤出来:“游书朗,你真是疯了。”
“好啰嗦。”温暖的五指叉入发丝,蓦地用力,游书朗将樊霄的整张脸压在了自己的颈边。
湿润、温暖、细腻、野蔷薇的味道…一瞬过后,樊霄展开紧握的五指,用力拥抱住游书朗,张开了嘴!
“唔!”游书朗送烟入口,用力地一吸,低低骂着,“樊霄你属狼的!”
游书朗的腰被紧紧地箍着,锁骨窝里一片滚烫的水渍,他垂下眸子,掩住了殷红的眼尾,揉了揉怀中柔软的发丝,轻声说:“我陪你一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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