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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徐梅一个劲地问她:“他答应教你了?那英语呢!?那个周志勋虽说是沈教授的儿子,可英语也不大好吧!要不,你去和沈教授说还是让她教你英语吧!”眨了眨眼,李留弟有些不好意思:“不好吧!要不我跟着周志勋再学学,我现在连二十六个字母都背不全,咋好意思去找沈教授呢?”徐梅目光忽闪,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不知为什么又咽了回去。利用还是真心“留弟,你在这等一下,我取了东西就出来……”知青点外,徐梅刚说完就反悔了,一把拉住李留弟的手,进了院:“你还是进来等我吧!”李留弟没吭声,目光却是望向另一头。知青点虽说男女知青的宿舍是分开的,却离得很近,站在女知青宿舍这边就能清楚地看到那边的男知青宿舍。她这么一眼扫去,就看到有人从屋里走出来,虽然只是匆匆一扫而过,却看得出那是一男一女,正在拉扯着争论着。很显然,徐梅也看到了,这才拉了她进院,看李留弟往那边张望,徐梅还小声叮嘱:“别往外头说去啊!”李留弟眨眨眼,咬了下嘴唇,没吱声。她倒没想过往外头说什么,可真心想和主角之一的何海燕说点话。下乡知青在农村一呆就十年,甚至更久的都有,有很多知青年纪大了就在农村安家落户了,要说知青和农村人恋爱,也不算是什么事儿,可何海燕和郭志国两人的恋爱可真是大事儿。李留弟还记得知青大批返城时发生的那些事儿,刚才一看到郭志国和何海燕两人在男知青点拉拉扯扯的样子,眼前立刻就闪现过何海燕被拖上岸已经泡得浮肿变形的尸体。那个曾被说是二生产队最漂亮的姑娘,就那么跳进河里淹死了,肚里还怀着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一尸两命,让何海燕成了村里人人唾骂的不要脸的荡妇,哪管何家人哭得多伤心,照样往他们家门口吐口水,倒好像自己是多干净的人,连走过何家门前的路都嫌脏。那时候,有人说何海燕肚里的种是郭志国的,那会儿李留弟半信半疑,郭志国不像是那种丧良心的坏人,可现在,她倒是有些相信了。虽说两人从来没公开说过谈恋爱了,可现在这么拉拉扯扯的,明显就是两人真的有事儿,李留弟还记得上辈子无意间看到过何海燕把自己做的布鞋塞给郭志国,可见那些说何海燕喜欢郭志国的传言可能都是真的。脚步一顿,李留弟有那么一瞬想冲去男知青点,大声告诉何海燕不要信面前的男人,可只是这么脚步一顿,徐梅就回头来叫她:“进来啊……”迟疑了下,李留弟看看男知青点那头仍在拉扯的两人,到底还是转身进了屋。她能去说什么?和何海燕说她会跳河自杀?还是告诉郭志国知青会返乡,让他别和何海燕恋爱?不管她说哪个,都会被当成疯子挨一通臭骂吧?想到何海燕会死,李留弟同情她,可真的现在就冲过去说那些事,她又没有那样的勇气。在心底叹了口气,李留弟略一回神,就听到袅袅的歌声:“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心儿醉……”歌声戛然而止,在炕上聚在炕桌边上的几个女知青慌乱藏着收音机,还有人急着抱怨:“徐梅,你怎么带外人进来也不吱个声啊?要是丢东西可怎么办?!”李留弟皱眉,这是在说她会偷东西?!只是,嚷这么大声,怕不是因为什么怕丢东西,而是怕她去大队上告密吧?现在这个年代,听歌就是样板戏、红歌,像邓丽君这样的台湾歌曲,全是靡靡之音,要是被听到了,绝对是要被批斗的。也难怪这些女知青要躲起来偷听,还要怕被人告密了。可你们偷听就偷听呗,干啥还说啥丢东西的话?沉下脸,李留弟虽然没有说话,却明显表示出不满。她是徐梅带来的,徐梅自然要维护她:“说什么呢?注意点影响啊!许丽萍,你也下乡三四年了,老乡们就是咱们的亲人,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还丢东西,你丢什么东西了?!”被徐梅说的许丽萍眉毛一掀,也不让份:“怎么不丢东西了?连水都有人偷呢!”“看你这话说的,水是大家伙的,怎么就成你的了?”许丽萍瞪眼,眼角却是往旁边飘去,一旁的孙燕吐出嘴里的瓜子皮,不紧不慢地说了句:“水是大家伙的,可灌进我暖瓶的那就是我自己的。今天借着机会把话说清楚了,没我允许,别人少动我的暖瓶,我这人不爱别人用我的东西……”孙燕这么一说,立刻屋里就有人不乐意了:“咋的,不就用你点水吗?多大点事儿啊?犯得着说是偷吗?”“我什么时候说偷了?”“你没说,可许丽萍说了啊!谁不知道许丽萍那就是你的嘴,要不是你在她面前说了,她会说?!你当俺们都傻呀?”怼孙燕的姑娘拨高了嗓门,一听就是东北姑娘,不过几句,就往前凑,大有伸手的意思。“都消停点吧!有什么可吵的啊!”突然一声低喝冒出来,一直在炕上躺着的一姑娘坐起了身:“不就一个小妞儿吗?你们犯不犯得上啊?还借着人小妞儿的事儿捏起来,也不怕丢人……再说了,不就听了个歌儿吗?有什么啊?!那头屋里还听美国之音呢!披头士猫王哪首都没落,就是批那也先批他们不是?”眼一斜,姑娘看看李留弟,哼哼两声:“我爱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小姑娘听得懂吗?没喝过咖啡吧?真想喝杯咖啡,想去老莫吃牛排……”被她一带,刚还掐架的几个也都消了声儿,不一会儿,屋里你叹一句,我叹一句,都在怀念回不去的家。引起纷争的李留弟倒是没人管了,大概真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不怕她去告密了。徐梅松了口气,拍了拍李留弟,又开了柜子取了东西,这才拉了李留弟往外走。两人都没等走远,就听到里头有人冷笑:“就知道装好人!多新鲜啊,谁不知道谁?她哪儿那么好心还送人去和沈教授学习,不就是想借着由子让沈教授辅导她吗?呸,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棵葱,真以为多做几道题,明年就能去上工农工大学了?这年头,上学的可不全是爱学习的!”徐梅脚步一顿,拉着李留弟的手都在发颤了,可咬了半天嘴唇,却到底还是没有冲回去吵。走出知青点,她才看李留弟:“留弟啊,你、你也觉得我是在利用你吧?”这年代谈恋爱的方式没有立刻回答徐梅的问题,李留弟转头看着徐梅,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似的。被李留弟的目光盯着,徐梅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就回避了目光。李留弟这个时候才笑了,略偏了头,她低声道:“是不是利用有什么关系?徐梅姐你不是已经帮了我吗?”她的声音不高,可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好像在徐梅耳边炸开一道响雷,怔怔地看着李留弟,徐梅只觉得自己从没有认识过眼前这个女孩。说句真心话,徐梅是真的可怜李留弟。她到胜利二分队也有四年多了,可以说对生产队家家户户都算是了解情况了的。像李留弟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农村重男轻女是挺重,可是也没见哪家的闺女是像李留弟这样被当成使唤丫头似的使唤的,刚来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等时间长了才知道这个又瘦又小的小姑娘是个养女。李家没忌讳这个事儿,李留弟是养女人人都知道,而且还是个带不来好脚头,害李家生了傻子的煞星。这种封建迷信的事儿,徐梅他们那些知青自然是不信的,可村里头有人信啊!因为这样的传闻,李留弟在胜利二队就是个没人待见的小可怜,养母打骂时很少有人帮着她说话,甚至有些孩子还故意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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