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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留弟头一抬,倒一本正经地道:“比那个还大呢。”可不是,她都老太婆一个了,哪儿能才十五啊?周志勋瞄了一眼李留弟,笑笑,却是热情地伸手去握女人的手:“大姐,还得感谢你对我们农场反封资修宣传小组的支持,回头我让我们主任亲自来送表扬信。”一说表扬信,原本还有些怠慢的女人立刻眼睛亮了,也站起身,和周志勋热情的握手,甚至还帮忙找了个大布袋子:“没事没事,这三角兜子都旧的,你们就拿去用吧!不用客气……”等出了门,两人回头看一眼,确定没人追出来,同时大大叹了口气。叹完气,两人一对眼,几乎是同时叫:“说谎精!”“虚了毛子——”“你说谁呢?!”异口同声,两人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同时扭头,但很快,周志勋就拉了李留弟一把:“傻啊?还不快跑?!”可不是得快跑。李留弟撒开脚丫子跟在周志勋身后,跑出十几米远,肚子那就“哗啦”掉出本书,她忙回身捡起来,再跑,又掉一本,只能停下来,把藏在衣服里的另两本也掏出来装在军挎包里。那头周志勋也是,手忙脚乱地掏书,装好了,还抬头问李留弟:“能背动不?”胡乱点头,李留弟背着包就冲了出去,后头周志勋又气又笑,笑骂了声“不够义气”才追上去。两人一直跑出一条街才停下脚步。喘着粗气,叉着腰,李留弟呼哧带喘地道:“请、请吃饭……”周志勋“哈”的一声笑了,才要埋汰埋汰李留弟只知道吃小猪上身,就见李留弟忽地一下直起身,眼神发直地看过去,也不说话,拔脚就冲向街对面。亲爱的,你们在看吗?如果有在看,来个评论呗?感觉在单机版,心里莫名地发虚。好像是我爹“唉……”周志勋看得都愣了,等想起来追时李留弟已经冲到街对面,一路往西追去。“喂、喂……”周志勋大声喊着,一路猛追,恨不得把扛在肩上的大三角兜子丢在路上。书这东西沉,他背着这么个大兜子,怎么可能追得上李留弟?还好李留弟不知怎么的,就自己慢了下来,慢慢停下来就那么站在道边上傻乎乎地看着前头,路上有一辆暂新的绿吉普驰过,尘土飞扬,扑了她一脸她都没反应。现在不像后世,到处都是水泥铺的道路,就是大城市,一般也不过是沥青泊油路,尔河这样的小地方,现在还多是土道,可不是车一过就一脸灰。旁边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和人说话的男人“呸呸”地直吐:“显白显白,就知道显白,就咱这疙瘩地儿,还用得着买车?这革委会的刘大书记也不知道咋想的……”话还没说完,身边的女人已经一把扯住他,小声呵斥:“你才咋想的啊?啥话都敢往出冒,也不怕……”声音一顿,她扭头看看呆呆站着的李留弟,皱眉:“大妹子,你让一让啊!”李留弟转头,眼神仍带着迷茫。男人就乐了:“八成是个傻子,放心,没事啊!”李留弟目光忽闪,看看男人,往旁边让了让,仍然没有说话。后头的周志勋这个时候赶上来了,扯着李留弟训人:“你干什么?突然就跑了,我还以为你……李明慧?李明慧!”眼珠终于定住了,李留弟看着周志勋,扯了下嘴角,似乎是想笑,却到底没有笑出来,眼睛一眨,竟是泛上水意:“我、我好像看到我爹了……”“李会计?”周志勋掀眉:“不能啊!你要看到他还带……”把个“追”字咽了下去,周志勋小意地看着李留弟:“你亲爸是吧?”点点头,李留弟吸了下鼻子。周志勋立刻就拉起她的手:“往西边去了?我带你去追他……”看着周志勋认真的侧脸,李留弟眼睛眨啊眨,忽然就笑了。这个总是横横的,好像霸道又无赖的少年其实有颗再温柔不过的心。“我不去了……”抽出手,李留弟摇了摇头,小声道:“我就是追上他,他也不会带我回家的。”“咋的?”学着李留弟的口音,周志勋皱眉道:“他是你亲爸,怎么可能不带你回家?”“他不要我的!”李留弟小声说着,垂下头,想了想又道:“他只要儿子的。真的,我娘生我时,是生的龙凤胎,奶水不够,就把我给了老李家——他们只留了我弟,不要我……”一句话说完,她就想哭。以为过了一辈子不会再为这样的事儿生气,可是原来悲伤从来都没消失过。“我只是不明白,为啥后来又生了闺女,就不送人了,为啥六个孩子,就把我一人送人呢?”低声呢喃着,她只觉得心里头像烧了一把火,把她的心烧成灰黑灰黑的,可那灰烬里,却居然还藏着一丝希望:这辈子我不再像上辈子一样那么死倔,爹娘会不会重新要她?她不再问为啥就把她送人了,也不去抱怨痛恨,她会乖乖地去洗脸洗脸,也不再往弟弟书包里塞赖蛤蟆,是不是她就能够回去?其实她一直在试图理解。娘一辈子生了八个孩子,只活了六个。在她之前,大哥银河刚刚夭折,听说那是个又聪明又乖巧的孩子,得了痢疾,大夏天的病得都爬不起炕,娘打着扇子赶苍蝇,他却说“娘,别赶了,就找块布盖我脸上就行,你太累了……”娘说她那时候眼泪当时就下来了,心里想着这话太不吉利。果然过了不到一星期,银河就走了。都说是孩子的名起得太大了,老天爷才要收回去。等到生下一对龙凤胎,就取了乡土的名,儿子小名叫二狗,女孩叫二娣。后来这个成了大哥的二狗叫了温佑安,可女孩却始终都只是二娣——不过才两周大,温二娣就因为亲娘的奶水不足,被抱到乡下送了人。一直长到十四,才头一回见到亲娘。而那时候,她已经又有了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五个孩子,她是唯一一个送人的,为啥呢?就是家里再困难,可到底不是还养活了五个孩子吗?为啥就不能把她也接回来呢?就因为这个,李留弟怨了一辈子,娘死时她问“为啥把我送人”;爹死时,她在灵堂上冲着尸体狠狠啐了一大口唾沫;再后来年纪大了见了弟弟妹妹,她也总是说“可不是把你们给人啦,要是我像你们似的留在城里,谁说我就不能出息呢?”上辈子,她恨啊怨啊就那么过了一辈子,可是现在却禁不住想:要是她不再像上辈子一样,是不是她也可以过不一样的生活?“我会回家的,很快就能回家……”低语着,李留弟抹了抹眼睛,转头看周志勋:“不是得请我吃饭?”周志勋直掀眉毛,看李留弟嘴角微微翘着,好像并不因为刚才没追上亲爹而难过了,才算是放了心,可嘴上却是冷哼:“就知道吃,你猪啊!?”李留弟啐了声,跟在周志勋后头慢慢挪步子。这年头要吃饭,不是随便哪个道边就有饭店的,那路边摊,后来说的大排档什么的更是没有。现在的饭店那都是国营的,像是现在她们站的人民饭店,那就是国营饭店。门上挂着两个红幌,在后世已经很少挂幌的了,但在现在这个年代,饭店挂幌那是必备。红幌,就代表它是汉民饭店,卖猪肉。要是挂了蓝色的幌,那就是清真饭店,只卖牛羊肉,你要是进去点猪肉的菜,那就是在骂人,要挨骂的。这个幌也是有讲究的,上面的白塑料花,那是说馒头,中间的红圈像盘子的是说包子,下面的红穗就是面条,这三样基本就是东北的主食。人民饭店挂两个红幌,那就是说它是基本小饭店,要是挂一个,那就是小吃铺,挂到四个那就算大饭店了,要是敢挂八个幌那就和后世的星级饭店一个样了。不过,在尔河,还真没哪家挂八个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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