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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留弟脸上的笑一下就收敛了,几乎是本能的,脸一下就板了起来。这就是温佑安了,她的那个异卵双胞胎,长得不大一样的双胞胎弟弟。要说对这个弟弟,李留弟的感情很是复杂。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恨这个双胞胎兄弟,要不是他们一起生下来,娘奶水不足没办法养活两个孩子,她也不会被送给别人。可有时候,又忍不住想,这个世上与她最亲近的大概就是这个兄弟了,他们曾经一起在母体相依相偎了十个月,她曾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眠,也曾踢过他、抱过他,就那样一起从小小的受精卵一起长成小小婴儿,按道理,他与她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可为什么到最后却闹成那个样子呢?或许,佑安也是和她一样,对她这个同胎姐姐有着这世上最复杂的情感吧?也想亲近她,也曾痛恨她、抱怨她,不知道她去世后,佑安是什么样?他有没有来送她最后一程?垂下眼帘,李留弟没办法控制激动的情绪,眼泪就那么一下涌了出来。看到李留弟一言不发,直接就哭,刚进屋的温佑安立刻傻住,小少年,个子虽然不高,却长得英俊,清秀的眉眼,带着温善的感觉,此刻看看李留弟,又有些无措地去看姜婉如,似乎是在问“这是谁啊?怎么看到他就哭了?”姜婉如还没有开口,小豆丁温佑国直接就抱住了大哥的腿,尖着嗓子嚷:“疯子!疯子!女疯子,咱家来了个女疯子……”一句疯子直接刺激到李留弟的神经,想都不想,她直接就冲口吼道:“你才疯子!我不疯、不疯……”温佑国嚷的时候还在乐,被李留弟一吼,直接就“哇”的一声哭起来。温佑安就抱起他,小声哄着,又皱眉粗声问:“这是谁啊?妈。”温佑国一哭,姜婉如就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先是拍了两下温佑安:“别哭、别哭……是姐姐啊,姐姐……”又转向李留弟:“二娣啊,你别生气,五福小,他不懂事才乱喊的,你别往心里去……”咬了咬唇,李留弟抬头看了看姜婉如,却没吭声。娘是疼她的,可是更疼这个在身边长大的小弟弟呢!倒是温佑国,惊叫:“我二姐?妈,是我二姐啊?”说着话,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李留弟:“你就是和我双胞胎的二姐?”明明想着这辈子要好好和家里人相处,可是李留弟不知怎么的,就是忍不住拿眼瞪了眼温佑安:“是我!我是你二姐,咋的,嫌乎我是农村人?”“说啥呢?他咋会嫌乎你……”姜婉如嗔了句,又赶温佑安:“快去做作业,一会你爸回来就吃饭了。二娣啊,进屋里坐啊,让三丫把收音机打开……”收音机也就那几个台,调来调去也都是在说刚才的大喜讯,光是听播音员的声音就能听出有多激动了,真的就像他说的,全民大庆。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从大悲到大喜,老百姓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的呢!“姐……”温淑贞扯了扯她的衣角,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忽然听到外头的车铃声,就立刻跳了起来,直接冲了出去。一家之主李留弟有些恍惚,转过头去,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外头一个男人正在停自行车。那是二八的大车,崭新的永久,不,不是新车,而是总是擦拭得干净,还经常给车轴上机油,连车前的那个铁片制的自行车牌照都擦得油光锃亮。不知为什么,李留弟对这辆自行车印象深刻,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家里擦自行车这个活是温佑国专属的吧?擦完车,能得一分钱,可以买块糖吃。她记得那时候她也想吃糖,就抢着去擦车,可是没得到钱,还因为不小心把水盆掀翻淋在车上水了而挨了个耳光。或许,是因为这个吧?她连亲爹的脸都记不大清楚了,可是却清楚地记得那辆车。温淑贞跑出去的快,可是等李留弟他们出去时,她还是站得远远的,只是陪着笑用讨好地眼神看着爸爸温文清。倒是温佑国,一跑出去就窜过去抱住了温文清的腿,奶声奶气地撒娇:“爸,给我带糖了吗?”温文清也没有生气,反倒摸了摸温佑国的头,看起来很喜欢温佑国,可是就是这样,还是没有弯腰抱起这个最受宠的小儿子。温佑安手一伸,接过温文清手里的方形黑色公文包:“爸,回来了。”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笑,眉眼间带着几分局促的样子,不像是对着父亲,而像是对着学校的校长老师。温文清更是连“嗯”都没嗯一声,只是点了点头。抬脚想进屋,却在看到站在门口的李留弟时脚步一顿。四目一对,李留弟没吭声,温文清皱起了眉,显然觉出李留弟眼底的阴沉。也不问,就那么抬起头往屋里看去。姜婉如正往外走,一面走一面往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还没等姜婉如走出来解释,温佑安已经平声道:“是我姐回来了——我二姐。”温文清瞳孔一缩,扭头又去看李留弟,冲口就是:“二娣咋回来了?李家的人呢?他们怎么让她回来了?”“是这样的……”姜婉如想解释,李留弟却已经抢在她前头沉声道:“我不回李家了!我自己回来的!咋的?我自己家咋不能回来?!”温文清的眉锁得更紧,连带着那张和温佑安有些相似的斯文面庞都罩上一股阴沉之气。可是看了李留弟半晌,他还是转开目光,也不说话,径自进屋:“吃饭吧!”“唉,马上就吃了。”忙着答应一声,姜婉如招呼着温淑贞拿碗筷,转身就去掀锅盖。温佑国吸着手指头,盯着李留弟看:“爸没打你耶!”温文清这个人,个子不是太高,也就一米七的样子,在东北就算是个矮的,可是性子却是和那些东北汉子一模一样,大男子主义,在家里奉行大家长制度,谁不听话就揍谁,揍到听话为止。不说男孩儿,就是女孩儿也照样挨打,也就是因为这个,温淑贞才不敢往前站,生怕惹恼了爸要挨打。大锅盖一掀,一股扑鼻的酱香,土豆炖秋茄子,放了酱,闻着那叫一个香,锅边上贴的大饼子,玉米面的,个个金黄,带着糊嘎巴,本来就有点饿的李留弟直接就要留口水了。姜婉如盛了一小碗菜,又捡了三个玉米饼子,亲自端到桌上。那头温文清也洗了手,坐上了桌。一群孩子却没哪个往炕桌前凑,就是温淑贞的书本也早就收拾干净。姜婉如拉了李留弟,小声道:“咱们等你姐回来再吃啊!”眼珠转了下,李留弟看看旁边几个,没哪个表示出一丁点的异议。是了,温文清那是一家之主,每回在家吃饭,那得是他自己一人先吃。不管是姜婉如还是孩子,都得排在后头。摆好碗筷,姜婉如又在碗架柜里找出一瓶小角楼,用小瓷杯子,也就二钱的酒杯,倒了一小杯,捧着进了屋放在温文清的面前。温文清连头都没点一下,只是伸手去拿玉米饼子,却不是直接送进嘴里,而是把那糊嘎巴揭了下来,这才吃玉米饼。瞪大了眼,李留弟直想乐了。这年头,还有人这么糟蹋粮食。不是,也不是糟蹋粮食。这些掀下来的糊嘎巴,不会剩下,一群孩子,一人一口都不够分的。只是这男人真是太可恶,既然不喜欢吃糊嘎巴,那就挑没有的吃呗!不的,他就得挑糊嘎巴的,这样的饼子,把糊嘎巴掀下去,也比没糊嘎巴的火候好,更香甜。不只是玉米饼子,别的东西,他也是这样,凡是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第一时间那就得送到他温文清的手上,等他享用完了,剩下的才会让一家大小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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