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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第1页)

廊庑外秋风寒凉,卷着金色的夕阳余晖落在林惊枝身上,她因为精神高度的紧张,攥着绣帕的掌心泛出冰凉的潮汗。裴砚手臂微微用力,把她整个身体搂紧在怀中,宽阔背脊挡住了沈太夫人震惊不已的目光。“枝姐儿……”沈太夫人唇角翕动,还想说什么。裴砚冰冷淡漠的声音,朝廊庑外吩咐:“云暮,送客。”“没有我的允许,沈家人不许踏入惊仙苑半步。”“是。”沈太夫人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云暮恭敬又强势请了出去。林惊枝回屋后,依旧被裴砚抱在怀中,小脸上神色紧张。“夫君。”她一向敏感,无论是沈家人脸上的表情,还是裴砚忽然出声打断沈太夫人话,都令她心底隐隐不安。裴砚俯下身吻她,薄唇滚烫炽热,箍着她腰的掌心用了力气,把她身体侧了一个方向,变成跨|坐在他腿上。“裴砚……”林惊枝瞪大眼眸,颤着声音喊出声来,发髻上簪子摇晃颤栗,脖颈因为亲密姿势红了半边。“枝枝想问什么?”裴砚狭长凤眸隐含幽色。林惊枝不敢与他对视。见她不说话,他又低下头吻她,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吞下腹中。林惊枝被他吻得有些恍惚,捏着绣帕的指尖松开,没了力气靠在他胸膛上,任他为所欲为。渐渐林惊枝紧绷的身体软下来,她眼睫湿软,朱唇榴齿,娇得勾人。裴砚咬着她耳垂,用极沉极缓的声音道:“枝枝,想问什么?”“问沈家?”“还是问你的阿娘?”林惊枝狠狠摇晃一下脑袋,鸦羽般长睫轻颤,撑在裴砚肩上掌心的热汗润湿了他的衣裳。她不敢看裴砚的眼睛,小声道:“我想问沈家。”裴砚勾唇深深一笑,沙哑的声音带着某种恨极了的语气:“沈家十七年前得了一女,取名沈观韵。”“沈观韵其实是由一位叫做程春娘的仆妇,从府外抱进沈家的,而沈家那位据说因生子难产而亡的沈夫人,恰巧姓白,与你阿娘同名同姓。”林惊枝冷冷抬眸看着裴砚,只觉整个喉咙干涩异常:“与我阿娘同姓?”裴砚点头:“是。”“十八年前沈樟珩作为燕北与月氏和亲的使臣,前往月氏迎接公主白玄月,在归途迎亲队伍出了意外,月氏公主下落不明。”“一年后,沈樟珩忽然现身,却在即将到达汴京时遭遇伏击,重伤昏迷半年,那年十一冬月沈家莫名多了一个据说是出生不高正室夫人生的嫡女,取名沈观韵。”林惊枝透过裴砚的话,她已经猜到了什么。她从寂白那已经知晓自己的阿娘是月氏公主,可她从未想过,她会是沈家嫡女。好在林惊枝理智尚存,努力朝裴砚笑了笑(),装作好奇问:≈ap;ldo;所以沈观韵是沈樟珩和月氏公主的女儿?≈ap;rdo;≈ap;ldo;是吗?≈ap;rdo;裴砚垂眸看她?[()]?『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粗粝指尖摩挲着她被他吻得水润红肿的唇,箍着她纤腰的掌心用力:“枝枝真的是这样想吗?”“枝枝也觉得,沈观韵才是月氏公主的女儿。”林惊枝心里头难过得要死,可她并不认可与沈家之间的关系,她阿娘的身份,是她逃离裴砚的底牌。她若是现在戳穿沈观韵的身份,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林惊枝闭着眼,轻轻点了一下头:“嗯。”“枝枝,怎就不愿同我说实话?”裴砚冷白指尖捏起林惊枝娇嫩的下巴,漆眸紧紧盯着她,语气有些冷。林惊枝伸手去推他:“那是她的身份,我有什么好说的?”“啪。”令人羞愤欲死的轻响。裴砚掌心高高抬起来,轻轻落在林惊枝的臀部。他慢条斯理解开腰上束的革带,三下两下就捆在了她雪白如玉的双手手腕上。“枝枝总是这样欺瞒我。”裴砚在笑,每一个子都说得极慢。林惊枝瞪大眼睛望向裴砚:“你要做什么?”刚才那一下,他根本就没有用一丝的力气,却隐含着的羞意令她恼怒。“枝枝,既然不愿承认。”“不如,破了枝枝的防心,等枝枝神魂颠倒时,我再问一次。”他在逼她。林惊枝避开他的视线:“那夫君有什么证据。”裴砚漆眸微闪,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暗中查她许久,那些所谓的证据只会令她生气,她现在对他的防范,无异于仇人。眼下,只有她背脊上那个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牡丹刺青,能让她承认。只是刺青要显出,实在有些麻烦。裴砚指尖从林惊枝侧脸滑过,落在她的脖颈,然后是漂亮的锁骨上:“枝枝想知道?”林惊枝笃定他拿不出证据,轻轻点了一下头。“好。”裴砚起身出去,不一会儿他端了一壶酒水走进屋内。林惊枝皱着鼻子闻了闻:“酒?”裴砚慢慢倒了一杯给她:“喝下我就告诉你。”杯中是梅子果酒,入口酸甜带着微微的辛辣,并不难喝。林惊枝喝完,她眼神透着水色盯着裴砚,倔强得厉害:“夫君,该告诉我了吧?”裴砚慢慢放下酒杯俯下身,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到时你莫求我。”喝下酒不过片刻,林惊枝就有些醉了,她抬脚去踢裴砚,刚好一脚踹到他小腹上:“你再不说,我就让孔妈妈把你赶出去。”

帐幔落下,帐子上挂着多子多福的石榴花荷包,随着床榻轻摇。林惊枝仰着脖子,只觉得身上|烫|得厉害。也不知过了多久,帐幔重新掀开,裴砚双手托着她,走向她平日梳妆的妆奁前。()妆奁上镶嵌着打磨格外光滑的铜镜,把人照得一清一楚。裴砚音色低沉嘶哑,粗粝指尖从林惊枝雪白的,显出牡丹刺青的背脊上划过。他咬着她耳垂,指尖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侧头看向镜中的自己。“枝枝好看吗?”林惊枝眨着水润的眼睫,语调带着哭腔:“裴砚。”“我背上是什么?”那个牡丹花纹样,她只在她阿娘的画上见过。裴砚笑了声:“枝枝背脊肌肤上的牡丹花纹,月氏的皇族的腾图。”“美吗?”林惊枝慌乱摇脑袋,她胸|脯|起伏,喘息厉害。如此羞人,他方才口中的话,还有在榻上时他做的那些……下一瞬,妆奁上放着的东西,被裴砚扫到地上。林惊枝只觉背脊一凉,贴在镜面上,她被他放到了妆奁上跨|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开始时她还会咬他反抗他,后来只是一味睁着湿哒哒的眼眸,四肢没有半丝力气……他今日如同疯了一样,根本不知疲倦。……沈家大宅。沈太夫人回到沈家,再次晕了过去。宫中御医把脉后开方子,也不敢多言,手里药箱小心退出去。沈樟珩换了一身衣服,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他在沈太夫人病床前坐了许久,等沈太夫人幽幽转醒时,他才暗松了一口气:“母亲。”“樟珩。”沈太夫人挣扎着要从床榻上坐起来。“母亲,御医说您不能再动气。”沈樟珩道。沈太夫人根本顾不得这些,她苍老的掌心紧紧握着沈樟珩的宽大的手掌:“你告诉我,是不是弄错了?”“枝姐儿的母亲,怎么会是白玄月?”“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数不胜数,怎么会是枝姐儿?”沈樟珩颓然垂下视线,看着躺在床榻上垂泪的母亲,他喉咙微哽:“母亲,没有错。”“今日儿子去找裴砚质问时,看到了他书房屏风后面的那一幅画,那画上的牡丹图,儿子一眼是认出了,是玄月的亲笔,是月氏皇室传承的牡丹图。”“裴砚此举,不光是逼我们在和亲上做抉择,更是逼我们与枝姐儿日后生分。”“若是认下枝姐儿,沈家必定会被天子怪罪,若是不认,只能观韵以沈家嫡女的身份去和亲。”沈太夫人双眼通红,眼底含着憎恨:“那观韵算什么?”“这下年,我们沈家上下对她的宠爱又算什么?”说到沈观韵,沈樟珩竟不知要如何开口。林惊枝是他的女儿,可沈观韵他足足宠爱十七年,就算是现在,他依旧狠不下心。想到这里,沈樟珩站起来朝沈太夫人道:“儿子去看看她。”他也不等沈太夫人回答,就狼狈走了出去。此时外头天色擦黑。关押沈观韵的小佛堂,佛龛前的供桌上,烛火明亮。沈观韵一整日没有吃东西,她盘腿坐在蒲团上,眼神沉得能滴出水来。“大姑娘。”佛堂外有婆子朝她恭敬喊了一声:“将军来了。”沈观韵闻言,浑身一震,她一下子从蒲团上爬起来,赶忙跪好。一阵响声后,佛堂的门从外打开。凉风卷着寒意扑到沈观韵背脊上,她柔柔朝沈樟珩转身,嘴唇煞白,摇摇欲坠,的确是让人心疼的模样。“父亲”一字喊出,她就再也坚持不住,朝地上摔去。按照以往,沈樟珩怎么会看着她摔倒,定是连忙把她扶起来,各种关心。他见她委屈,大抵火气也就消了一半,她再软声软气认个错,也就没有什么事了。可这一次,沈樟珩根本没有管她。沈观韵结结实实摔在地上,浑身狼狈。“父亲……”沈观韵眼中泪珠子,一下子就滚下来,楚楚可怜看着沈樟珩:“您不要女儿了吗?”沈樟珩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只有冷色:“后日上朝,我会同陛下言明,沈家同意与月氏联姻。”“在出发月氏前,你就暂住在小佛堂内,不许离开半步。”沈观韵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父亲!月氏的新君是观韵的嫡亲舅舅。”“观韵如何能与他联姻?”“难道父亲对女儿这十七年的宠爱,对母亲一辈子的亏欠,都不及父亲和家族的万分之一?”沈观韵压着声音,哭得可怜。可她不提白玄月还好,她一提沈樟珩本来动摇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冷漠盯着沈观韵,语调带着警告:“日后你莫要再提她,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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