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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名道姓后,她没法继续装瞎,愣是扯出一个生硬的笑:“教官,你怎么在这儿?”许京珩见她笑得勉强,陡然想起黎川的那句话。别到时候,她跟别人在一起,你后悔都来不及。他看了一眼厉修文,心里的醋劲儿不断发酵。教官教官教官。打两人一重逢,夏知予就一直喊他教官。以他心里的称谓排序【京珩哥哥学长教官】来看,夏知予跟他的关系似乎已经疏离成了东非大裂谷。那是世界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他不满地收回视线:“军训都结束了,谁是你教官。”夏知予只是喊习惯了,也没想那么多。许京珩既然提了,她再把称呼换回学长就是了。“那学长,我要回去了。”就在她扭头要走的时候,原先站在许京珩对面的女生朝着她走了过来。女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先是被她精致服帖的妆容吸引,凑近一看,才发觉,那是她原生的肌肤,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嘴上只涂着薄薄的润唇膏,方才被她一抿,回色水红,一双眼也跟点了墨似的,俏生乌亮。“你喜欢这款?”夏知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她今天早八的课,起不来,实在想多睡会儿,所以出门没化妆,身上也只是套了色彩极浅的泡泡袖连衣裙。说不上有多隆重,但也不差啊。“她才大一吧。你们认识多久?一个月有没有?你别为了挡桃花,就随意找个挡箭牌打发我啊?”女生心直口快地跟许京珩对峙。“一个月没有。算起来,也就认识三十六个月吧。”女生抬了抬眉,似是没想到他们一早认识,脸上有些挂不住,慌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挺好。一甜一酷,当下最流行的甜酷风。挺搭。”她的语气带着调侃,教人分不清是虚与蛇委还是真情实意。说完这句话,她看了一眼厉修文,仿佛觉得这场面实在精彩,她呆在这儿虽然能看上一场好戏,但其实挺自讨没趣的,于是摆了摆手:“走了。”厉修文也觉得自己不好多留,晃了晃手机:“那我也回去了。相关附件我一会儿发你。”等不相关的人都散了,两人一度陷入沉默。方才只顾着回那女生的话,以及打量厉修文这人,一直没注意到夏知予的情绪。眼下,只有他们二人。许京珩才隐约觉得夏知予今晚情绪不高。他来寝室楼下,本就是想探探夏知予口风,想着能不能将‘喜欢’这件事说开,这才到寝室楼下还没拿出手机呢,就被她的直系学姐缠上。后来,就有了方才的那一幕。“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解释了?”两人的声音重叠。许京珩没听清她在问什么。夏知予解释道:“喜欢这款、挺搭。学姐刚才编排我们的话,你为什么不解释了?”她记得,黎川这么调侃他们的时候,许京珩明明解释了的。许京珩看她兴致不佳,已经打算另找时日。可夏知予似乎是抓住了一点,语气急切,一再追问他:“所以这次,为什么任由别人误会。”路灯从许京珩的背后打过来,刺眼,却因背光只能勉强看清一个轮廓。这几天的天气都不算太好,夜里有了露水,一到晚上,总觉得被雾缭缭的寒气包裹。她抬眼,睫毛不受控地轻颤,像在期待些什么,又特别害怕听到那句话。“是因为,像你同学说的、或者是像我学姐说的那样,你缺一个挡箭牌吗?”她说这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喉咙干涩,跟卡了东西一样难受。“不是。”他矢口否认:“是因为,我确实喜欢你。”听到这句话,夏知予以为自己会很开心,而事实偏巧相反。先入为主的话萦绕在耳边,她先听到了‘挡箭牌’的这三个字,在她看来,这三个字已经下意识地解释了许京珩说这句话的动机。两人重逢不过一月左右,一年的时间都没让他喜欢上自己,她凭什么奢望,短短一月,就能轻易改变许京珩对自己的感觉。她觉得,或许是许京珩觉得自己不算太差,两人也算知根知底,他如果要找挡箭牌,自己算是非常合适的人选。喉咙的酸涩包顷刻冲上鼻腔,也就是这一瞬间,她突然被巨大的难过裹挟。不单单是因为‘挡箭牌’三个字,而是在她以为自己释怀了两年,可以处变不惊、坦然自若地面对他时,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仍旧能轻易地击溃自己坚持了两年的防线。她难受的是,时间是无用功,她不争气,明明知道许京珩说过‘不合适’,她却发现自己的自由意志仍旧沉沦,到头来自己还是喜欢他。更难受自己藏了这么久、视为珍贵的感情,许京珩却能说得轻轻松松。但这些都不是夏知予想要的。她认为,虽然我的喜欢于你而言,是件微不足道的事。但我还是希望,有人能认真待它。因为喜欢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但喜欢并不代表,自己可以委曲求全地接受一段不纯粹的感情。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哽咽,有点发抖:“我们才见面多久啊。”许京珩怔愣了一下,没料到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反复考量着自己说过的话,并不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他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夏知予的话外音。“所以,你觉得我是一时兴起?”夏知予想起他高三结束那年说过的话:不合适,让她别喜欢了。都拒绝得这么明白了,怎么不算是一时兴起?但她没有咄咄逼人地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后退一步,主动拉开距离:“学长,你冷静一下吧。”“我很冷静夏知予”他看着她退后的动作,喉结滚动。他很想逼近一步,从她那儿获得确切的答案,但是看到夏知予慌张失措的模样,他就不敢动了。
也是,两人重逢的时日那么浅,对于夏知予而言,还没建立感情基础。是他太过冒失,看到厉修文就冲动上头,匆忙挑明了这件事,压根没设身处地站在夏知予的角度思考问题。所以他没有逼近,尽可能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好。我冷静。如果吓着你,我道歉。但你别怕我,行吗?”方才为了选题,她不断地调动初中的记忆,一些她回避许久,却想为了挖掘选题价值,不断涌出的的难堪的场面,不断消耗着她大半的精神气。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就一些无谓的‘挡箭牌’的话题与许京珩做分辨,也不想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了。她头疼地不行,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寝室,洗个热水澡。封闭温热的环境,或许能纾解心里的烦闷。“我们不合适。”她喉咙发涩,还是继续往下说:“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会以这样的关系开始,再以不算体面的方式结束。所以,还是冷静一下吧。或许到明天白天,就会发现自己冲动做事了。”“你躲着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许京珩头一次被女生发好人卡,自嘲地笑了下:“就是因为不想跟我开始一段感情?”夏知予抿了抿嘴,躲着他,显然不是这个原因,但她最后还是憋出一个‘嗯’字。“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上去了。”许京珩看着她走近寝室楼,眉头紧拧,眸色浓沉。直到夏知予淡出他的视线,他才觉得十月天的京江冷得跟十二月天似的。一寸寸地啮齿他的肌肤,侵入骨髓。而他身边,恰巧没有夏知予送他的那条围巾。-出了学校,回到公寓。公寓漆黑一片,他也没开灯,凭着自己对屋子的布局,信步往书房中,推开门,随后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都陷在豆袋的沙发中。沙发很软,撑不住他的傲气。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一声声地提示着时间的流逝。搁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不断亮起,又熄灭。他俯身捞过手机,粗略地看了一眼,没看到预期的消息,又将它扔在一边。黎川说得没错。他就是自我感动、自我安慰呢。毕竟从一开始,夏知予就喜欢躲着他,是他一厢情愿地靠着夏知予的几句话,凭着有关‘信’的经文,度过了最难的时候。在夏知予面前,他远没有别人说得那么好。甚至在打架的事件发生,他们一群人被警车拉去急诊的时候,他头一次觉得,他跟夏知予之间有隔阂的。是家庭的隔阂。那晚,夏知予家庭圆满,被爱包围,而他却正与父亲起争执,与母亲相对无言。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却在面对这样场面的时候,低过头,滋生过一丝自卑的心理。以至于外婆住院的那段时间,他就算在街上认出夏知予,也不敢以疲惫的姿态面对她,总要调整至最好的状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想着,但凡夏知予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就算99被她拒绝,他也会义无反顾地表白。可是后来,夏知予不怎么搭理他了,他也找过她几次,虽然每次都能得到礼貌性回复,但他仍旧觉得夏知予离他越来越远。问她原因,她说她想好好学习,他心想,这也对。是他被喜欢冲昏头脑,才会想着跟一个高二的学生异地恋,自己毕业了就忘记了高中是多么重要的一个阶段。借着这个缘故,他没法去做一些扰乱她学习节奏的事。好不容易捱到大学夏知予跟他疏离极了。疏离就疏离吧,他这样安慰自己,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飞鸟与鱼没法生活在一起,那他就尽量放低姿态,俯下身子,贴着海面飞行。若有一天,正好有鱼从水面一跃而出,兴许他们就能在咫尺之间短暂地接吻。可夏知予却说,她不想以这样的关系开始。许京珩开始纳闷。什么叫‘以这样的关系开始’。这样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个时候,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他烦躁地点开,黎川的对话框上出现了红标。“怎么样兄弟,听兄弟的话表白了没?”“确认关系了吗?”“怎么不回我?不会是见色忘友了吧?”接连三条。许京珩头疼地后仰。脑中像是在做拉片一样,一帧帧地分析今晚的场面。直到他想起那位女生说的话。你别为了挡桃花,就随意找个挡箭牌打发我啊?他突然回神,头脑清醒。挡箭牌。他烦躁地摁着语音通话,没多久,对方接通。黎川还没开口,就平白挨了顿骂,然后他听见许京珩少见了骂了句脏话:“怎么办,夏知予好像误以为我把她当做挡箭牌了。”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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