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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朗伸手拉开她的衣带,沿着脖颈向下。
月姬咬着唇,心中有细细酥痒的感觉,顺着他的唇舌蔓延全身每一寸肌肤。这种奇妙的感觉完全不受她控制,一点点吞噬她。
她的双手不知作何动作,只能死死抓紧褥角。
她的衣衫褪至腰间,晋朗以手肘撑着榻沿,半支起身,静静地打量她,她的碧眸盈盈。他的手掌自她的肩头轻拢慢捻,顺着曲线一路点起火来。
月姬轻吟一声,微眯着眼看着他。
他在她耳边沉声道:“要我吗?”
她咬唇不语,摇了摇头。
晋朗不以为然,俯身吻住她的唇,一手覆在她的胸前,另一手在不知不觉将二人的衣物除尽。他捉住她不知所措的双手,环在他脖颈上,肌肤相触,唇舌顺着脖颈轻轻吮吻至肩头,落在胸前,似是药膏起了效用,月姬只觉全身都火辣得让她睁不开眼,酥软无力,只能紧紧地攀着他,一遍遍抚着他胸膛的伤痕。
他挺身进入之时,月姬低泣道:“欺负我,你、你……不要脸。”
……
他看着她坠入沉沉梦乡,吻在她肩头,轻声道:“我们成亲。”
三月花繁,满城烟沙。
月姬顶着凤冠,端着酒杯走到楼昭跟前,笑道:“楼参军,此前你曾经救过我。一直没有好好答谢,我敬你。”
楼昭执杯的手顿了顿,仰首饮尽,“你客气了,阿……”他收了话语,换了个称呼:“将军夫人。”
离薛两国战事僵持不下,如此在边界交锋持续了近一年。
月姬没有亲人,只能在帐中相随,她此时已有近十个月的身孕,且因为中了寒毒,身子骨愈发虚弱了。
持久战无疑是耗时耗力,粮草供应逐渐告急。
晋朗与楼昭挑灯商议了三日三夜,打算自雁门郡攻汶涞。
雁门郡地势颇险,三面环山,距汶涞不足十日的路途,郡中未有薛军布阵,仅有百姓数千。若是能攻下雁门郡,便能断了汶涞东面粮草,汶涞西面临海,方圆百里未有其他大郡。
为免打草惊蛇,晋朗欲先领奇兵夜袭雁门郡,楼昭再率大队人马进驻。
天将蒙蒙亮,晋朗揉了揉额角,道:“先回去歇息半日,这月十五,月圆之夜,我们动手。”
楼昭告辞。
晋朗再叫住他:“此事务需保密,先不要同阿昭说。”
雁门郡一战,势必要给东土带来一场血光之灾,小则一枚小郡,大则整个薛国。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之夜。
晋朗率兵夜袭雁门郡。
他与月姬分别之时,承诺她道:“不过三个月,我定会带你回中原,到时候养个儿子、抱个美人,我晋朗一生何其圆满。”
月姬努力不去想三个月召示什么,是说他有把握三个月拿下东土,还是三个月大离便会撤兵。想多了她就会有深深的负罪感,眼下肚子大了,不能再像往常那般在榻上滚那么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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