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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很厉害。”自家姑姑来了之后商音萝的胆子明显就大多了,肉眼可见的开始双眼放光,嘴里的糖葫芦都不甜了,转头看向穆雷的眼神就换成了崇拜,“姑父的眼睛也会变成金色的吗?像太阳一样。”商宁秀没想到小姑娘的跳跃性这么强,失笑道:“这恐怕不太行。”这时女使和乳娘也终于是找到了这两个喜欢躲猫猫的小主子,将几个小萝卜头给带回去了。那盘糖葫芦也一并给孩子们带走了,商宁秀只留了一根,捏在手上尝了个穆雷的手艺,笑着调侃道:“一般人看到你的模样估计很难相信,你居然还会做这种小零嘴。”“又不难,化个糖的事,以前在中原的街上瞧见过。”穆雷大掌习惯性拢在她的脖子上,将人带进了屋子里,“好吃吗?喜欢的话我一会跑一趟再摘点,那树上还有些果子。”“不用了,尝个味道就行,又不真是小孩子。”商宁秀哭笑不得,将吃剩的半串糖葫芦搁在了手边的小盏子里,拉着人的手臂让他坐下。穆雷即便是坐下了视线也没有矮下去多少,他坐在寝房的软榻上,捏着商宁秀的腰顺手将她拉进了些,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怎么了,有话想跟我说?”商宁秀张了张嘴,但却不知道自己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她刚才远远看见穆雷和萝姐儿在一起的样子,除了对她之外,穆雷鲜少露出那种温和的眼神来。很显然,他是喜欢小孩的。穆雷是个异族人,传宗接代的观念比中原人淡薄许多,基本上后来便再没主动跟她提过孩子的事情了,但是商宁秀自己心里却像是有点别扭上了。从前没想过会跟这个男人有什么以后将来,最初还担惊受怕出去骑马疯跑生怕怀上了子嗣,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件事能成了她心里的疙瘩。她抿着唇,小声问了句:“你还是很想要孩子的吧。”穆雷闻言,大概也猜到了估计就是刚才的几个小萝卜头的事,男人笑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顺着她脑后的头发摸着,“怎么了这是,委屈巴巴的,你要给我生个小秀秀我当然高兴疯了。”商宁秀埋在他身前不说话,男人将她拉开了些端量着她的神色,心里忽然有点紧张怕这从小长在中原的死脑筋牡丹花下一句要说出什么要命的话来,但还好,商宁秀只是稍微有些失落道:“那谁知道那个赵公子说的那么玄乎是不是真的。”穆雷松了一口气,唇边重新挽起了点弧度,揉着她的侧腰道:“虽然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一次了,不过那时候你天天想着跑路估计没怎么听进去,我再重新表个态,崽子我是想要,有当然好,要实在命里没这缘分,我也没太所谓,能有咱们两个人恩爱的日子已经够好了。”说着,他又捏着她的下巴严肃道:“反正老子话撂在这了,你说我霸道也好不讲道理也罢,你别打些歪心思寻思着改嫁另娶什么的说你想做母亲,要么咱俩一起有孩子,要么就是都别想要,咱们是拜了狼神拜了天地敬了茶的,一辈子捆一起,听见没?”商宁秀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了他颈间慢慢蹭着,“知道了知道了。”心里是高兴的,语气也是高兴的。她闭着眼蹭了几下,侧脸贴在他温热的脖颈锁骨上,好半天不想起来,穆雷便干脆将她的腿搂上来也搁在了软榻上,商宁秀坐在他身上小小的一团,男人一边调整着姿势让她能抱得舒服些,忽然就听见颈边一道软糯的嗓音小声说了句:“撒里栖……”声音很小,但他听得很清楚,动作便直接顿住了。穆雷心里一整个化掉,他扬起唇角勾出了大而满的弧度,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她的脑袋一遍遍揉着,回应道:“撒里栖。”男人摸了几下她脑后的软发,心里一开心手里就闲不下来,就想干点什么,拿了旁边她吃剩下的半串糖葫芦起来,侧着脸喂到了她唇边去笑着问:“还吃吗?”商宁秀看了眼,正好上面是一片被糖衣包裹的蜜桔,她一口叼了下来咬在齿间,忽然直起身子将自己立起来越过了男人的高度,一双白皙的小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穆雷自己就配合着往后躺下去了。商宁秀顺势欺身而上,两手撑在他脸侧,俯身将嘴里叼着的蜜桔喂给了他。穆雷是不大爱吃甜食的,但媳妇亲口喂的自然是接还来不及,糖衣在嘴里嚼出了嘎嘣的声响,商宁秀趴在他身上,笑眯眯地故意问他:“甜吗。”
“甜。”男人很快嚼完咽下,双手把在她腰上,唇边笑意荡漾着催促道:“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穆雷准备好了她可能要故意装傻反问一句什么话,毕竟这事她从前没少干过,可这一次商宁秀却是转了性似的爽快,她下巴垫在自己交叠的手背上,坦荡荡地笑出了洁白整齐的贝齿,“我爱你。”穆雷直接笑出了声来,“诶,我也爱你,我的好秀秀。”男人捧起她的小脸用力亲了两下,然后搂着她的后背一把翻过身来将她拢在了身下,一边顺着她的额头鼻梁亲下去一边呢喃着:“把我的全部都交给你。”主屋的门窗紧闭着,窗外满地白雪映衬着天边晚霞绮丽的颜色,缱绻又温柔。大年三十的这天晚上,宫里给肱骨大臣们赏了御菜,商家的恩典多菜式也多,一家人团聚在一处,屋里屋外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夜里,新岁到来十分,皇宫里放了花炮,整个夜空都被点燃。府里的小厮女使们都在仰着脑袋相携着看花炮,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欢喜笑容,年节的气氛浓郁。每到这种时候孩子们都是最兴奋的,双胞胎在地上蹦蹦跳跳指着天空咯咯直笑,萝姐儿的胆子比她哥哥还要更大些,已经敢冲到穆雷旁边去伸着一双小胖手来够他的手指了,穆雷见她好像并不怎么害怕自己,便干脆将小姑娘抱着托了起来,直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萝姐儿笑疯了,只觉得刺激又好玩,一边啊啊假叫着一边摇头摆腿:“好高呀好高呀——”年节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正月十五,热热闹闹地看过了元宵节的花灯会之后,商宁秀和穆雷才从侯爵府启程离开。商宁秀畏寒怕冷,冬日的凉风那一身细皮嫩肉短暂的骑马吹一吹还好,长时间的路程时肯定受不了的,她来回都是坐的马车,选了吃食最有名的一条路线,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喝,将本就遥远的路途大大拉长了时间线,待到二人回到草原上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初春了。这一路下来虽然游玩得十分尽兴,但却也是相当耗费精力的,商宁秀一回到家里就开始哈欠连天犯困,正好外头草原上的积雪也开始融化,到处都湿漉漉的,她越发没有心思出门,每日就在帐子里埋头睡觉打盹。穆雷的精神是比她好多了,前头陪她回中原过年游玩了两个月的时间,回来了正好接上联盟春汛期筹备各种事项,仍然是生龙活虎的一点没见疲态。待到草原上的积雪化尽,小溪流淙淙汇入汨罗河,外头出了太阳,第一波绿草就开始发了疯似的往上窜。穆雷推门回到帐子里的时候商宁秀还没睡醒,他随手将马鞭搁在了桌上,上前去侧躺在了她身边,拿指节在她熟睡的脸颊上轻轻剐蹭了两下,没把人给弄醒,便又恶劣的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逗弄着。这一下商宁秀蹙着眉头醒了,张着小嘴呼吸着,轻轻摆了下脑袋甩开他的手,他身上的衣裳晒过太阳软软的,有股青草的淡淡香气,商宁秀迷迷糊糊地往他胳膊上靠,闭着眼道:“你回了啊。”“怎么这么重地瞌睡,一天天的睡不醒。”男人笑了一声,大掌将她的脸蛋捏着晃了下,“外头出太阳了,快醒醒,我的事忙完了,咱们玩几天,陪你出去骑马?或者这个时候可以打马球了,正好维克托和古丽朵儿这几天在联盟里。”“我不去,我好累。”商宁秀直摇头,眯着眼睛在床上伸着懒腰,嗓音懒散道:“还是玩了太长时间了,玩的时候不觉得,一歇下来哪哪都不得劲,就想睡觉。”“鬼扯,再累睡了这么些天也该补回来了,跟那没关系,你这是越睡越没精神,起来转一转走一走就有劲了,听话。”穆雷直接伸手去捞她,大掌伸进被子里摸了两把,觉得手感比之前要好些了,忍不住又来回摸了几下,乐呵地笑道:“终于是养了点肉回来了,真不容易。”结果就这么一句话,原本还在犯懒的商宁秀一瞬间瞌睡全醒了,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手里有点紧张地赶紧摸了把自己的腰身,“我长胖了?”“没有,你哪胖了,是之前太瘦了,抱着都咯手,这样挺好的,还能再长点就好。”男人留恋手里滑腻的触感,商宁秀闻言一个激灵赶紧坐起了身就去找衣服找鞋子。刚才怎么说都不愿意起来,现在一下子这么大劲了,穆雷手肘往后撑着床面瞧着她这副慌忙火急的样子觉得好笑:“不睡了?”商宁秀一边穿鞋一边道:“睡什么睡,去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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