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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不起最后他们一共做了几次,只知道在自己昏睡中被列昂尼德从客厅折腾到浴室,最后回到了床上。
任宙远懊恼得想挠墙,只要一闭上眼,那些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就涌入他脑海里,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上。
腰上的酸疼让他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如此轻微的一个动作却让任宙远发现自己腰上多了一只巨大的手掌,那是列昂尼德在睡梦中也不忘将他抱在怀里。
掌心的热度自贴合的皮肤往外漫延,任宙远感觉自己腰间一阵火热,自掌心至皮肤,再到心脏。
他有点难为情地想挣脱开来,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然而还没等他移开两厘米,手掌的主人又再次将他拉了回去,两人的距离比之刚才更贴近。
任宙远背部贴在了列昂尼德胸前,裸露的肌肤贴合在一起,有种无言的亲昵糅合在其中,任宙远甚至觉得自己仿佛感受到列昂尼德心脏的跳动,扑通扑通地撞击着他的背,正如他这个人一样,强势得让人无法忽视。
任宙远连呼吸都放慢了,第一次在清醒时被人抱在怀里,正苦恼着该如何逃离这种让人尴尬的状况,突然两人紧贴的部位,有个滚烫的物件正抵着他的大腿,让他瞬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大气也不敢出。
身后的人越贴越近,呼出的气打在他的脖子上,让任宙远连鸡皮疙瘩都竖立起来,脖子红了一圈。
任宙远惊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心道又不是大白天,刚才还折腾了那么久,怎么还能如此精神!
过了一会儿他猛地反应过来,是啊不是大白天,难不成睡着了还能硬得起来?
他觉得自己被个老流氓调戏了,有点恼羞成怒地挪了挪身体,果然不过半秒又被拉了回去,这回他简直要被气笑,刚才的那点尴尬被列昂尼德这么一弄也消退了不少。
怀里的人明显放松下来,列昂尼德也不再装睡,贴着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任宙远:“……”
很好,这人还记恨着几个小时前他们争执的内容。
任宙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全身无力又被列昂尼德钳制着,只能拍拍他环住自己的手臂,示意他松开。
离开列昂尼德怀抱的一瞬任宙远打了个冷颤,他将被子拉上一点盖住自己的肩膀,虽然有点难为情,但还是鼓起勇气转过身。
两人面对面躺着,迎上列昂尼德的双眼,任宙远脑袋里又闪过了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他清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道:“上床不能代表什么,男人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你有听过吧?就算你对我,咳,起了反应,这也不代表我们就适合,你明白吗?”
列昂尼德原本还柔情似水的双眼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二话不说将任宙远拉了回来,这回两人面对面,鼻子贴鼻子,任宙远躲无可躲只能被迫正面承受他的怒气。
“所以就算我已经毫无保留地表示出对你的渴望,你也觉得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他眯起双眼,眼里透露着危险的信息,大有任宙远说出“是”这个字就要将他拆骨入腹的打算。
任宙远撇过眼不看他,答案早已不言而喻,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些什么。娜塔莎是他们中间的一道坎,列昂尼德喜欢的那个未知的人是另一道坎,连安安都横在他们中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他,这个男人只是为了“责任”才和他在一起。
看着他又开始钻牛角尖,列昂尼德无声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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