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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伯伯想要将学长手中的东西拿回来简直易如反掌,伯伯不过想趁此机会再从姐姐这儿捞上一笔罢了,可如果齐锐的手中更肥沃一点儿呢?”薛傅年说完别说季允了,连程学前也是怔住了,照薛傅年这么说,齐锐手中掌握的还真的一点儿也不少。
思来想去好半天,又不敢断定薛傅年是哄骗自己,程学前只得坐着没有动,薛傅年将资料从包里拿出来放至了程学前的面前。
“我爸在的时候,这是他做的资料,我爸去世后,就由我来整理筛选了。”
程学前一看,眼睛都红了,这一大坨还真是不知道齐锐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吞下去的。
走时程学前又细细地看了眼薛傅年,笑着点了点头:“我以前看错你了小丫头。”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倒是季允慵懒地斜坐着,只拿眼看着薛傅年,看着她眼里的小自得,也是抿起嘴唇来笑了起来。
“姐姐看着我笑什么。”薛傅年嗔道。
季允只上前轻轻在薛傅年的脸颊边小亲了一口。
“你这是要狠下心来要让程计瑞和岳峰没路可能,当真将牢底坐穿啊。”
薛傅年佯装吃惊:“姐姐说什么啊?”
“啧啧啧。”
送狗子离开
与程学前的交谈后季允便是从头到尾再一次地将薛傅年打量了一番,到了最后就是连薛傅年也看不下去了,小心地推了一把季允:“姐姐这是干什么呢。”
季允还是只笑:“就是觉得阿年似乎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薛傅年竟是有些想不顾形象地翻个白眼起来,却是小嗔了一声。
“姐姐其实就是想说脸皮越来越厚罢了。”薛傅年将小嘴一撇,却又是惹得季允笑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薛傅年的肩头,“走吧,还能再陪陪狗子,明天我就得带着狗子走了。”
刚刚还带着笑意的脸,竟也是一点一点地泛起了白来,现在只要一谈起狗子,薛傅年就是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捅了一般难受。
季允也是看到了薛傅年眼底里闪过的疼痛,又看着慢慢泛起白的脸,也是没了办法,反倒是帮着薛傅年拿起了外套来,拉着薛傅年站了起来。
直到两人走到门口,冷风往两个人的面上一扑,季允就是打了个冷颤,迅速地将外套给薛傅年拢上了,而后小心地为薛傅年扣上,笑了起来:“现在都这么冷了,下雪下得这么早。”
边说还边拉过了薛傅年的手,将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牵着薛傅年就走了,回到家里的时候狗子迅速地往两人的身边蹭,此时才又从薛傅年的脸上看到了笑意。
笑虽是笑了,可这一天下来,薛傅年的笑也就那样淡而已,竟也可以说冷得可以和外面的天气媲美了。
而且除了跟狗子偎在一起外,薛傅年这一天下来就是再也没有说过什么话了,季允自然是明白薛傅年的心里是在想些什么的,也不再多话,只是由着她,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等到晚上洗过澡后薛傅年还是偎在沙发上,狗子就是躺在她的脚边,还是像从前那般,又安静又可爱。
季允抬眼看了这一人一狗,走上前去拍了拍薛傅年的肩头:“回房间里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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