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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打开笼子一看,它们的alpha腺体竟然全部都溶解了!已经萎缩的oga腺体重新发育!已经萎缩的生直腔竟然也重新发育了!您说,是不是特别神奇!”“晚上过来之前,我还把那几只变了性的小白鼠,跟几只alpha小鼠关到了一起,我还给那几只oga小鼠注射了少量的oi2,您说,过一段时间,我会不会多出好多窝小白鼠啊!哈哈,这可比市面上已经有的变性手术厉害多了!您说,是不是?”“……”阮玉京感觉心底的某个角落好像因为她这番话而荡起些微涟漪,一些微小的念头像章鱼的触手一样,滑腻腻地从深不可见的水底里探出头来。他正要进一步去深思,余光里出现朱丽叶的身影。此时的宴会厅仍然灯火辉煌,有人在推杯换盏,有人在纵声谈笑,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阮玉京看见宫明决。宫明决一贯都是温柔并且体贴的,不会当众让人没面子,更加不会做出抛下女伴不管这种离谱的事情,所以看见他仍然陪伴在那位女性oga身边,阮玉京并不觉得意外。至少没有太意外。他会因为oga的一句话而露出浅淡的笑容,阮玉京也觉得理所当然——他那样体贴,当然会在恰当的时候,做出恰当的事情,露出恰当的表情。可是阮玉京很快便发现,自己没法太长时间地凝视那样的画面,那会让他的额心、他的太阳穴、他的腺体、他的全身感到一阵微小的仿若针扎一般的刺痛。他将视线收回来,低声跟许淳说了一句“抱歉”,转身朝宴会厅外走去。等朱丽叶跟在他的身后走出来,宴会厅的门在两人的身侧重新合上,他问朱丽叶:“打听清楚了?”【作者有话说】更新!分化二朱丽叶点点头,“嗯,打听清楚了。听说叫简涵,还是个学生,今年刚满20岁,目前在国外学音乐。”“问了她跟宫明决怎么认识的吗?”阮玉京又对她道。其实问题问出口之后,阮玉京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其实之前的问题也没有必要,包括最开始的打听,因为看见女孩的那一刻,阮玉京便知晓了所有问题的答案。因为他一直都记得那天下午的那通电话。被宫微雨喊去宫明决的公寓的那个下午,他听见宫明决跟一个人打电话:【对。是我。我知道你。我家里人跟我说过你。】朱丽叶说:“问了。听说是家里人介绍认识的。简小姐的母亲跟小宫总的婶婶虞女士在同一个插花班学习插花。月初经过虞女士的介绍,小宫总跟简小姐见了面。听说见面后双方对彼此都挺满意的,接下来一切如果都顺利,两个人就可能……”接下来一切如果都顺利,两个人就可能怎么样,朱丽叶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她将那些话说出来之前,她身侧的宴会厅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走出来的,正在被他们讨论的人。
朱丽叶神色僵了僵,后脊因尴尬而发僵,胳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勉强挤出笑容,喊了一声:“小宫总好。”宫明决没有听见他们之前的聊天内容一般,神色不变地朝二人点点头,朝通道的另一头走去。通道的尽头有一个卫生间指示牌,宫明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之后,朱丽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她转头看向阮玉京,正想继续之前话题,就见阮玉京仍看着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神色近乎专注,眼睛一眨也不眨。几秒钟后,他像是下定某个决心,也像是临时起意——有点冲动,也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对朱丽叶说:“你先回去。如果有人问起,说我去卫生间了,很快就回来。”说完话,不给朱丽叶反应的时间,他转身朝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走去。阮玉京走到通道尽头的时候,宫明决的身影已经消失。男性alpha的厕所在最靠近出入口的地方,阮玉京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朝那扇门走去。走到门口,在推开门的前一刻,他停下来。好像遮住眼睛的云雾被风吹散,混沌一片的黑暗里透进来一线光,阮玉京突然开始想,他在做什么?在自己的订婚仪式上,尾随另外一个alpha走进卫生间,他想获得怎样的结果?身后此时传来脚步声,通过大理石墙面的反射,阮玉京看见宴会上的某个客人。被自己的客人撞见站在卫生间门口发呆,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宫安蓝已经全程黑脸,他可不能再出什么纰漏。暗暗呼出一口气,确认自己的神情已经恢复如常,阮玉京回过头朝对方点点头,随便编一个理由将自己的行为圆过去,他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哗啦啦的水流声仿佛能驱散云雾,将阮玉京被嫉妒冲昏的头脑彻底拖回现实世界,静静听了一会儿水声,阮玉京把手伸到水龙头底下,一边冲洗,一边反思刚才的一系列行为。首先,他想,值得明确的一点是,他刚才的一切行为——不管托助理打听别人的隐私,还是不顾别人的意愿尾随别人,都是非常不理智并且不可取的。尤其今天这样的场合,他绝不能再做出类似的行为。其次,他想,他的这些行为很明显也都是没有必要的,先不论宫明决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对感情有多么慎重,以及,传言的失真度有可能有多高,单是想想那天下午那通电话,他就不应该做出这样的行为。宫明决不是已经当着他的面跟那个oga说了吗?不是对方的问题,是他的问题,他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实在不好意思。所以,今天出现的这个场面,绝不可能由宫明决主导,很有可能他家里人先斩后奏,也或者oga对他痴缠不休——年轻的oga不都是这样嘛?容易被一时的情感冲昏头脑,继而做出诸多不理智的行为。宫明决又是那样的性格,不可能当众给oga难堪,只能虚以为蛇,暂时先应付着。至于他对阮玉京的冷淡态度,那就更容易理解了——他都单方面对阮玉京提出分手了,怎么可能还给阮玉京什么好脸色?不怕阮玉京接收到什么错误的信号?水龙头被关闭,四下恢复安静,只剩细微的水流声和轻快的音乐声在空气中流淌,阮玉京缓慢地深呼吸,心跳却迟迟无法恢复平稳,血液在血管里奔腾不休。奇怪,他心想,明明他已经将事情分析透彻,深呼吸这么长时间,换在以往,他早恢复平静,怎么今天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好像他的身体里凭空多出一副大脑以外的神经中枢,因为取代了大脑之前的地位,所以能够任性且随意地否决它前任思考之后所得出的一切答案。他握了握拳,更深地深呼吸,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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