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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拂拎着一份盒饭进来,说:“你怎么回事,不饿吗?”乔苑林今天确实没胃口,说:“不想吃了,你吃吧。”姚拂大呼反常,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有。”乔苑林说,“我也不是全天候吃嘛嘛香。”姚拂表面大大咧咧的,但心思很细腻,她察觉到:“弟,你有心事啊。”乔苑林停住笔头,后知后觉写了一行病句,说:“没什么,梁承今天早上搬走了。”姚拂道:“这么快?”“嗯。”乔苑林说,“我逼他搬的。”姚拂惋惜了五分钟,说:“唉,虽然帅哥走了,但你可以住大房间了,应该高兴啊。”乔苑林点点头,可他高兴不起来。“算了,别琢磨了。”姚拂笑道,“看学校内网公告没,下周国际(1)、(2)班去外地参加国粹文化节,为期五天。”德心中学国际班的学生没有寒暑假可言,正规假期排满各种培训、高校交流和知识讲座,所以每学期一次的校外实践活动堪比团体旅游,弥足珍贵。乔苑林作为班长有一堆琐事要操心,以往他嫌烦,这一次却巴不得忙碌一些,可以忘记别的烦恼。说来,人真够倒霉,总有烦不完的事情。又幸好生活有强大的自愈力,总能恢复风平浪静。一周过去,休息日生意火爆,吉祥公园旁边的大排档下午提前出摊。白色桌椅摆了一大片,在太阳下明晃晃的。应小琼握着把弯钩砍刀,手起刀落,砍了个新鲜的大椰子。每逢营业前他必须喝点东西,大排档不比西餐厅轻声细语,迎客、喊单、骂耍酒疯的,全靠一把嗓子。他刚插上吸管,梁承骑着摩托车飞驰而来,冲上便道,以一厘米之差没把他撞飞。“操!”应小琼大骂,“我以为仇家来了!”梁承热得够呛,抢过椰子吸了一口,便抱着坐下来,说:“椰子我喝了,车归你。”应小琼道:“老子开金杯的,看得上你这破摩托?”梁承没想到开金杯也能炫耀,有点担心平海市的经济发展了。他陷在椅子中散了散热气,说:“那你帮我卖了吧。”“哪个意思?”应小琼在一旁坐下来,“这车你不要了?”梁承说:“嗯,我要走了。”应小琼瞪着他:“这几天你一直住酒店里,我觉得不是长久之计,还他妈想给你找个新住处呢,结果你要走?”梁承咬着吸管,说:“废话,程立业都盯上我了。”应小琼道:“要是程怀明来盯就好了,哥用美男计帮你迷惑他。”梁承笑了:“上回在仓库你抛了多少个媚眼儿,他有反应么,根本不吃你那套。”“他越刚直不阿,我越想恶心他。”应小琼凭空一呸,“不说条子了,还说你,真要走啊,你走哪去?”梁承潇洒地说:“随便。”他随便买了一张车票,对于没有家的人而言,全国那么大,幅员辽阔,去哪里都没有区别。厨子开始炒招牌海鲜的底料了,香气与烟火融为一体,飘得到处都是,梁承只觉口干,加速喝完椰子汁,把车钥匙放在桌子上。应小琼装起来,说:“二手摩托谁买啊,先搁着吧。”“按废品处理也行。”梁承没有一丁点舍不得,像扔毛巾牙刷和床单枕套时一样。应小琼问:“准备什么时候走?”梁承回答:“周一的车票。”“那不就是明天?”应小琼脸色难看,“合着你做好一切决定就是来通知我一声,你拿不拿我当大哥?”梁承笑着默认,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不喜欢郑重告别,不喜欢土得冒泡地聚餐喝醉大喊一声“别忘了兄弟”。梁承对接下来的生活亦无憧憬,只求别再遇见一个麻烦的房东。他自然想到了乔苑林,那小屁孩儿现在住大房间,没人添堵,应该挺快乐的。顾客越来越多,梁承跟已经旅游归来的老四打了声招呼,沿着路边的梧桐树荫,边走边想需要收拾的行李。书、充电器、袜子、常备药……乔苑林列了一张清单,在书桌上。他每天在这间卧室里学习,但拖着没搬进来,一望向床边,总是想起梁承坐在床边玩手机,靠着床头看书,以及掐他的脖子。当时他真的害怕,此刻回忆还有点皮肉发紧。乔苑林试图想点好的,比如梁承第一次帮他跑腿,买了一份虾仁烩饭加豆奶。可惜一口没吃给了小乐。他打开微信,滑了滑聊天列表,梁承的超人头像换成了一盆仙人球。看来这幢房子里梁承喜欢的,也就窗台上的仙人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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