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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贤在西悦府做保安好几年了,在司诺搬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他发现,她总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
后来,他暗地里观察她,甚至有时候悄悄跟着她。结果,发现她每过一段时间发现就会去看心理医生。
而且,四月一号那天晚上,他跟着司诺出去,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就是他最大的底牌。
「我还知道——」
这一句没说完,牧熙远却没了耐心,又是狠狠一脚踢过去,将人给踹晕了。
房间里突然变得一室寂静,门口的司诺脸色越发苍白。
「怎,怎么办?」司诺只觉得心底一片寒意,「他好像是知道什么了,如果他告诉警察的话?」
难道,他们只能放他走?不,她绝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牧熙远走上前,眼神幽深,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水,「司诺,別哭。」
司诺微微愣了一下,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声音,莫名的心就定了下来,点了点头,「嗯,我不哭。」
牧熙远的手落在她的脸颊上,那里留下了红红的勒痕,一看就受了不轻的伤,到了第二天恐怕就会青紫。
他握着司诺的手,转身打开了自己家的房门,「走,先给你处理伤口。」
司诺的视线落在晕过去的李乐贤身上,「那他?」
牧熙远:「没事,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现在就报警。」
司诺咬了咬唇,她当然也希望李乐贤可以将牢底坐穿,但是对方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一个天天给女生送牛奶的变態跟踪狂,谁知道是不是患了什么妄想症,他的话警察根本不会信。更何况,他只有一个人,我们有两个人。」警方会信谁,一目了然。
司诺点了点头,心底的担忧微微散了点。
牧熙远牵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快速打电话报警,然后从房里取出医药箱,走到司诺面前,半跪在地。
他有条不紊的打开药箱,找出消毒药水、纱布、白药。
司诺的视线却落在他的手背上,那里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血跡,甚至有的还沾到了他的衣领和胸口。
明明平时是高冷清雋的教授,是正直可敬的君子,可为了她,手染鲜血,动起手来的模样,像是狠绝的亡命之徒。
「我轻点,你忍一忍,」牧熙远手捏纱布,在她的侧脸上轻轻擦了擦。
「嘶——」司诺的脸颊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了,被他一碰有些疼,但她也没躲,就咬着牙,等他动作。
牧熙远看着她脸上的伤,心里那股暴虐之气几乎要压抑不住,只得咬了咬牙,强自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先是脸颊,再是脖子,牧熙远动作极轻的给她喷好药。
「还有哪里伤到了吗?」
司诺动了动,指了指膝盖,「刚才摔了一跤,可能嗑着了。」
事实上,她上次摔出来的淤青才好好一些,还没恢復原样,又来一次,还是伤的原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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